29中世纪教会史

117、有会规的圣职团。圣Norbertus（诺贝特）和普雷蒙特会。

灵医会和平信徒的种种联会

117.1第12世纪的宗教精神和刻苦精神的动力也对教区圣职人员有一定的影响，推动他们去恢复共同的祈祷生活（或说“共同的生活规律”kanonischesLeben）——在卡洛林时期，那些比较大的教堂（所谓的Kollegiatskirchen，有圣职人员团体的教堂）曾经都有这样的圣职团，但这些团体后来又走向衰落（参见95.4）。在Nicolaus II（尼苛劳二世）的时期于1059年在罗马召开的拉特兰主教会议（参见103.5）以及在Alexander II（亚历山大二世）的时期于1063年举行的拉特兰主教会议都劝勉司铎、执事和五品人员，应该共同分享收入、住所和食品，应该过一种“宗徒／使徒式的生活”，就是说“共同的生活”。因为教会改革的主要推动者都支持这种呼吁，比如Hildebrand——Gregor VII（额我略／贵格利七世）和Petrus Damiani（伯多禄·达米阿尼，参见89.6）、Lucca（卢卡）的Anselmus（安瑟伦）和Chartres（沙特尔）的Ivo（伊夫，参见110.3）以及（在今天奥地利地区的）Reichersberg（瑞克斯贝格）的Propst（院长）Gerhoh（格尔霍，1169年去世）—一位具有威望的教会政治思想家和具有想象力的神学作者，所以教宗们的劝勉在很多地方被实行。很多大堂和“圣职团教堂”都在11、12世纪采取了一个共同的生活“会规”，这样就有了两种教区圣职人员：所谓的canonici saeculares（“世俗的”教区司铎）和canonici regulares（或称Chorherren，即“具有会规的”圣职人员）。最普遍被接受的“会规”是根据圣Augustinus（奥古斯丁）写的会规。据说这个会规是他写的，但实际上是第7、8世纪的人根据他的著作（尤其是根据第211封信，就是向Hippo的修女团体写的信）编写的。接受这种会规的圣职人员被称为Augustiner—Chorherren（奥古斯丁—圣职团）。这些团体在开始的时候彼此之间没有联系，但在后来的时期中，很多新的团体被建立，而一些旧的被革新，这样就形成了一系列的“奥古斯丁圣职团的联盟”（congregationes），而部分的“联盟”包括了一百个或更多的团体。这些团体在提高圣职人员和信徒的素质及提高群众文化方面有很大的贡献，虽然他们也许还没有非常系统地转向牧灵工作。

117.2最大的并且最有影响力的奥古斯丁圣职团联盟是Premontre（普雷蒙特）的联盟，他们亦称Norbertines（诺贝特会）。因为这个联会传播得很广，它和一种正式的修会有类似的意义，与熙笃会似乎是一样重要的。他们的创始人是圣Norbertus（诺贝特，1134年去世）。他是一位Xanten（克桑滕）地区伯爵的儿子，先在Henricus V（亨利五世）时当了圣职人员和宫廷司铎，但突然（于1115年）想放弃一切世俗的事务，所以他先在Rhenus（莱茵）下游地区和法国地区当巡回传教士，并于1120年在Laon（拉昂）附近的Premontre（普雷蒙特，亦称Praemonstratum）森林中创立了一个模范隐修院，指导了一批过着严格克修生活的圣职人员—这个隐修院就成为他的修会的摇篮。他们的会规基本上是Augustinus（奥古斯丁）的会规，但Citeaux（熙笃会）的规则以及Cluny（克吕尼）和Hirsau（希尔骚）的consuetudines（生活规条）也影响了他的会规。与那些早期的修会团体不同，Premontre（普雷蒙特）会的人从一开始就认为，讲道和牧灵工作是他们的重要任务之一。通过Lotharius III（洛塔尔三世）皇帝的支持，Norbertus（诺贝特）于1126年成为Magdeburga（马格德堡）的总主教，即全国最有影响力的教会领导者之一（参见106.2）。现在他使自己的修会走向Elbe（易北）以东的地区，即Brandenburg（勃兰登堡）、PoMeran（梅拉诺）ia（波美拉尼亚）和Mecklenburg（梅克林堡），而这些团体和熙笃会的团体一样，他们对斯拉夫人的皈依和教育作出了很大的贡献（参见108.2）。圣Norbertus（诺贝特）也接受了一些妇女加入修会（所谓的Praemonstratenserinnen，即普雷蒙特修女会），但她们的人数迅速增加，所以修会的指导人士在12世纪已经采取了措施来控制修女的人数，他们还限制那些“男女并行隐修院”（Doppelkloster，参见116.2b），虽然他们的初期阶段曾经鼓励这种“在男院旁边有女院”的方式。除了这些普雷蒙特修女团体以外还存在着其他的女士祈祷团体（所谓的canonicae，canonissae regulares）——他们根据奥古斯丁会规也形成了一些“联盟”，而在很多本笃会的修女院中，修道生活的精神似乎完全消失，这个修女院成为培养

贵族女士们的形式化的教育机构。

除了Premontre（普雷蒙特）会以外，最重要的奥古斯丁会还有这些：A）罗马Lateranus（拉特兰）的圣职团联盟；B）在法国南部Avignon（阿维尼翁）由圣Rufus（儒夫斯）创立的团体联盟；C）1114年在耶路撒冷建立的“圣墓圣职团”；D）巴黎St.Victor（圣维克托）隐修院的圣职团联盟，它是巴黎大堂学校的老师Wilhelmusde Champeaux（威廉，参见121.4）于1108年创立的，后形成了一所著名的神学学校，其中培养了一些杰出的人士，如Hugo de St.Victor（胡格）和Richard de St.Victor（理查德，参见121.6；122.3）；E）1140年由圣Gilbertus（格尔贝特）de Sempringham创立的团体（称为Gilbertines），他们只限于英国，有男女并修的修院，类似于Fontevrault（冯特沃，参见116.2b）；F）所谓的“十字架圣职”（Kreuzherren，拉丁语Cruciferi，Crucigeri，Ordo Sancti Crucis“圣十字架会”），这就是好几个圣职团联盟，其中有那些今天仍然存在的在比利时与荷兰的十字架会，1211年由Liege（列日）的圣职人员Theodorus de Celles（特欧多尔）在Huy（胡依）城附近创立的照顾病人和传教工作的团体；还有在波希米亚和西里西亚地区的“红星十字架会”（Stelliferi，Kreuzherren mit dem roten Stern），他们于1234年是从一个“医疗弟兄会”发展出来的，而Ottocarus I（奥托卡尔一世）王的女儿，真福Agnes de Bohemia（阿格内斯）特别支持这个圣职团—她修道47年之久，当Clara（克拉拉）修女会的修女，于1282年在Praga（布拉格）去世。

117.3除了这些遵守Augustinus（奥古斯丁）会规的修会以外，在12世纪还出现了几个比较小的照顾病人的兄弟会（所谓的Spitalorden医护会）或一些有类似目标的协会：

117.3a宗教的医护会包括所谓的Antoniter（安托尼会，或Hospitaliter vom hl．Antonius圣安托尼的医疗会），这是平信徒修士的协会，1095年由法国Dauphine（道风省）的贵族人士Gaston（伽斯滕）和他的儿子Guerin（古艾林）在St.Didier de la Mothe（圣迪碟）创立，因为Guerin（古艾林）曾经患过麦角病（ergotisms）但又恢复健康，所以他们怀着感恩的心建立了这个医务会。“安托尼会”于1297年被转化为一个“有会规圣职团”的协会，他们在全欧洲有很多会院，在德国被称为Toenniesherren（托尼会）。

法国南部Montpellier（蒙彼列埃）的Guido（古多）约于1180年在自己的城市建立了Hospitalitas de Spiritu Sancto（圣神／圣灵医务会，亦称“鸽子会”），不久后也传到别的城市。在罗马，教宗Innocens III（依诺森三世）于1204年委任他们照顾一所很著名的医院，即S.Maria in Sassia（＝S.Spirito in Saxonia萨克森圣神会医院）。

另一个改变了奥古斯丁会规的修会是所谓的Trinitarians（圣三会，全名：OrdoSS.Trinitatis de redemptione captivorum赎回俘虏的神圣三位一体修会）。他们的主要目标是从穆斯林军的手中解放那些当奴隶或被俘虏的基督徒，并且照顾病人。他们创立于1198年，创始人是圣Johannes de Matha（约翰内斯，1213年去世）以及圣Felix de Valois（菲理克斯，1212年去世）。这个修会的会院主要在法国和西班牙，他们穿着白衣，胸间有一个红蓝的十字架。

117.3b在意大利北部的伦巴第，尤其在米兰地区有Humiliati（卑微会），他们原来是由一些工人（纺织厂中的工人，织布工）组织起来的虔诚协会。在12世纪上半叶的社会冲突和争论中，他们由于经济和宗教的原因组织成一个弟兄会。他们中有很多人后来转向Waldenses（瓦尔多派），并于1184年因Lucius III（卢修斯三世）的规定被绝罚（参见114.1）。然而，那些没有转入瓦尔多派的人于1201年被承认为一个正式的修会，其中分为三个层次：1）有会规的圣职团和女士祈祷团；2）住在隐修院的弟兄和姐妹；3）生活在世俗社会中的男女会员（所谓的Tertiarii“第三会人士”），他们就继续原来的弟兄会的传统。一直到1246年，他们的修会才开始有一个总会长来领导他们。

117.3c所谓的Fratres pontis（＝Fratres de ponte桥兄弟会，——近代的人又给他们起名Fratres pontifices）是一个平信徒会的联盟。他们形成于11、12世纪的法国南部，他们的主要目标是建立或修筑一些桥—这在当时是一个很受尊敬的、建立社会公益的工作；他们也给旅客创办招待所。Lucius III（卢修斯三世教宗，1181—1185年）和Clemens III（克雷孟／革利免三世，1187—1191年）保护了他们。最有名的地方团体是Fratres pontis Avenionensis（阿维尼翁桥弟兄会），他们自从1177年以来建立了Avignon（阿维尼翁）的Rhone（罗纳河）的大桥。那时，他们的领导是一个原来当牧童的人，即Benezet（＝本笃Benedictus），但他的接班人是一个正式的修会（ordo，1187年）的会长。这个修会一直存在到15世纪，有人说Pius II（比约二世）于1459年取缔了他们，但我们没有这方面的证据。

117.3d在11世纪的教会改革的宗教热忱的影响下，很多人愿意过“宗徒／使徒的生活”，无论是正统的或异端的讲道者，他们当时都鼓励人们过这样的生活，结果很多妇女也开始组织起来，就是所谓的Beguinae（贝居因会，亦称Begginae，mulieres religiosae）。她们一开始还没有修会的圣愿（vota），只是形成了一些祈祷会，在一个“师傅”的指导下居住在一些小的或比较大的“贝居因院子”里——在今天的比利时和荷兰大约还有十几个这样的“院子”。这些妇女的工作是祈祷、手工业、照顾病人、为穷人举行葬礼、教育女孩子。关于这个妇女团体的起源及她们名称的来源有很多理论。根据第15世纪的传说，是由Pippinus（老丕平）的女儿Begga（贝格，694年去世）创立的，但这是不可能的。当时在Liege（列日）的讲道家Lambert le Begue（兰伯特，1177年）也不是他们的创立人。另一些人说，他们的名称来自法国南部的Albigenses（Al—bigen—ses阿尔比格），因为其中有“bigen”一词；但也许这个名称来自她们穿的灰色（没有经染色的布=bege，beige）的服装。“贝居因会”最早在Brabant（布拉班特）南部的Nivelles（尼维尔）出现，大约在12世纪末，而且大概与Maria de Oignies（欧涅斯的玛利亚，1213年去世）有关系。从那里，这个新的生活方式——虽然遇到很多方面（包括圣职人员）的批评——传到Liege（列日）及比利时、荷兰与德国的其他城市。那些曾经在Premontre（普雷蒙特）会或Citeaux（熙笃）会修过道但后来没有被接受入会的女士们一批一批地进入了“贝居因”的会院(所谓的Klausen,Sammlungen)。教宗Gregorius IX(额我略/贵格利九世）于1233年给她们写了一封承认她们的信，这样她们有了一定的保障。然而，其中有一些妇女受“自由思想弟兄”的影响，不少人接受了那些“泛神论—寂静主义思想”（参见131.2d），所以整个团体遭受了宗教裁判所的审查，而1311年的大公会议（在Vienne维恩）取缔了她们的团体。然而，Johannes XXII（约翰内斯二十二世）再次允许那些有正统信仰的妇女过团体生活并进行慈善工作。部分的Beguines（贝居因）团体加入圣Franciscus（方济各）或Dominicus（多明我）的“第三会”。

那些相似Beguines（贝居因会）的男人团体被称为Begardi（贝哈尔德会，亦称Begini），他们约于1220年出现在荷兰地区。他们的工作是照顾病人和埋葬穷人。1他们的团体也传到很多地方，但没有妇女“贝居因会”团体那么多人。不久后，他们也被怀疑受异端的影响，所以在1500年前就消失了。

118、骑士团

118.1宗教精神的新奇创造是隐修者和骑士的结合，它在十字军运动的时代出现，就是所谓的“骑士团”（拉丁语称ordo equitum，ordo militum等）。他们的目标是陪同那些去巴勒斯坦的朝圣者，保护他们不遭受强盗的袭击，照顾其中的病人，保卫圣地的事业并抵抗伊斯兰教。在一些骑士团里（比如“圣殿骑士团”），军事目的一开始就很清楚，而其他的骑士团后来也都比较多强调这个目的。这些骑士团的贡献在于提高了骑士的理想，给予他们一个宗教的目标，为这些人的雄心和抱负（Tatendrang）提供一些崇高的目标。骑士团的制度是一种严格的中央制度（streng zentralistisch）：他们的领导被称为Grossmeister［“大会长”，在Ordo Hospitalis（医院骑士团）和Templarii（圣殿骑士团）那里］或Hochmeister［“高会长”，在Ordo Teutonicus（条顿骑士团）那里］，他掌握大权，只有总会可以限制他的权力。每一个骑士团中有不同的会省（按国籍或语言划分），每一个会省又分为区域（Prioratus）和地方团体（Commenda，Komturei）。

118.2第一个骑士团名为Ordo Militiae Sancti Johannis Baptistae Hospitalis Hierosolytani，简称为Johanniter或Hospitaliter或Malteser（英语名称Hospitaller医院骑士团）。他们的起源是一个小的医院：一些来自意大利Amalfi（阿马尔费）的商人约于1050年为那些去巴勒斯坦的朝圣者在耶路撒冷建立了一所医院，将它奉献给圣洗者若翰（Johannes Baptista）。因为西方的十字军于1099年攻克了耶路撒冷，这个医院的意义更加重大。当时任大会长的Gerardus（格拉德，约于1120年去世）扩大了这个团体并制定了新的组织制度，而他的接班人Raimundus de Puy（瑞孟多／赖孟多，1120—1160年）为骑士团编写了一个会规。他们在东方和西方都建立了很多新的会院和医院，这些医院在当时来说确实是非常典范式的医疗机构。当时的教宗们和各地的王侯都支持他们，所以他们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力以及拥有很多财产。也许加入这个骑士团的人从一开始除了军事服务也要进行医疗服务。无论如何，军事服务的任务变得越来越重要（尤其在1137年后），所以修会的宗教意义和慈善工作的范围越来越小。同时，这个骑士团的成员分为两类：持武器的骑士—他们的地位在团体中比较高，以及那些进行服务的弟兄（所谓的Servites“服

务者”）—他们在医院中服务。除了这些以外，该修会也有一些负责宗教生活的司铎。“医院骑士团”的骑士在家里穿一件戴着白色十字的黑色外套，但在出兵时穿一件戴着白色十字的红色外套。

118.3最古老的名副其实的“骑士团”是Templarii（圣殿骑士团，即Militestempli或Equites templarii，英语称Templars），他们约于1119年在耶路撒冷成立。当时有8位法国骑士在Hugo de Payens（胡格）的领导下形成了一个团体。除了传统的三个圣愿（神贫、贞洁和服从圣愿）外，他们还宣发第四个圣愿，就是“用武器来保护和陪同那些去耶路撒冷朝圣者”。他们的名字与“圣殿”有关系，因为耶城的Balduinus II（巴尔都因二世）王让他们住在城内一个王宫，而当时的人想，这个王宫建立在Solomon（撒罗满／所罗门）的圣殿的位置。在开始的时候这个团体很穷，但后来经历了一种辉煌的崛起，这尤其归功于圣Bernardus（伯尔纳德）的支持和推动。他也帮助人们在Troyes（特洛耶）的主教会议上（1128年）编写了这个骑士团的会规。Bernardus（伯尔纳德）曾经写了一篇赞扬这个骑士团的著作：De laudenovae militiae ad milites Templi（《赞美圣殿骑士团的新服务》）。在1139年，Innocens II（依诺森二世）教宗宣布这个团体不属于当地主教的管辖（exemtio），又给予他们一些特权，所以这个骑士团逐渐获得了很多财产，他们成为最富有的骑士团，尤其在法国有很大的影响力；他们在巴黎的会院（“圣殿”）似乎成了欧洲金融界的核心。除了那些贵族骑士以外，他们的成员也包括一些来自市民阶层的弟兄（负责军事或家务）以及一些圣职人员（负责宗教生活）。他们的会服是一件白色的外衣，上面画一个红色的十字。和“医院骑士团”一样，“圣殿骑士团”也很热切地投身于保卫巴勒斯坦各地的圣地，但在后来的时期，他们片面地寻求了自己的利益，这样也制造了纷争，多次违背了基督宗教的目标。

118.4第三个大的骑士团是Ordo Teutonicus（条顿骑士团，亦称Deutschorden，Marienritter，Ordo S.Mariae Theutonicorum，英语称Teutonic Knights）。在第三个十字军运动中（参见109.3），人们在Acco（阿克）的军营那里创立了这个团体。当时，一些来自Bremen（不来梅）和Luebeck（吕贝克）的德国商人以及Suabia（施瓦比亚）的公爵Fredericus（腓特烈）为了照顾病人于1189—1190年推动建立了一个“医院弟兄会”。早在1198年，这个团体发展成为“德意志骑士团”（即“条顿骑士团”），他们和那些比较早的骑士团一样为自己规定了两个目标：医疗服务和军事服务。Innocens III（依诺森三世）于1199年批准了这个修会。他们的会服是一件戴着黑色十字的白衣。不久后，这些骑士在德国也建立了一些会院，而Fredericus11（腓特烈二世）也支持他们。因此，他们很明显变成了一个“德国的”骑士团，而“医院骑士团”和“圣殿骑士团”的人士来自罗曼语地区，它们后来有国际特征，但法国人的影响比较大。在“条顿骑士团”的杰出“会长”Hermann de Salza（赫尔曼，1210—1239年）的领导下，这个团体也接受了新的任务：他们先在Siebenbuergen（=Transsilvania特兰西瓦尼亚，罗马尼亚地区）抵抗了Cumani（库马尼），这个外教民族（1211年），并于1226年开始征服和教化Prussia（普鲁士）地区的外教人民。这种军事—传教—殖民任务的规模很大，而条顿骑士团也很成功地完成了这个任务，这曾经被称为“广义上的十字军运动”（参见127.2）。这个地区的主教多来自条顿团体的圣职人员。在巴勒斯坦沦陷后，这个骑士团的基地转向Venetia（威尼斯，1291年），不久后（1309年）转向Nogat（诺格特河）边的Marienburg（玛利亚堡，今天1的波兰地区）。

118.5在西班牙抵抗穆斯林军的奋斗（参见109.5），在1150年到1170年间导致另一些骑士团的兴起，但他们仅限于西班牙和葡萄牙地区。他们帮助居民们摆脱了穆斯林军的镇压，在这方面具有贡献。它们的特征是“更限于国度”，“更结合与教会”的，这方面超过“医院骑士团”或“圣殿骑士团”。这些骑士团是Calatrava（卡拉特拉瓦）的团体、Alcantara（阿尔坎塔拉）的团体、Evora（厄沃拉，或Aviz阿维斯）的团体，圣Michael（弥格尔/米迦勒）天使的骑士团——他们按照Cistercium（熙笃）会的会规生活，以及Santiago de Compostela（圣蒂雅格）的骑士团，它后来与一个大堂圣职团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