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成功或成熟
第4章 假使徒的危机：推翻错误的标准
——哥林多后书十一章1至15节
1但愿你们宽容我这一点愚妄；其实你们原是宽容我的。
2我为你们起的愤恨，原是神那样的愤恨；因为我曾把你们许配一个丈夫，要把你们如同贞洁的童女献给基督。
3我只怕你们的心或偏于邪，失去那向基督所存纯一清洁的心，就像蛇用诡诈诱惑了夏娃一样。
4假如有人来另传一个耶稣，不是我们所传过的；或者你们另受一个灵，不是你们所受过的；或者另传一个福音，不是你们所得过的；你们容让他也就罢了。
5但我想，我一点不在那些最大的使徒以下。
6我的言语虽然粗俗，我的知识却不粗俗。这是我们在凡宁上向你们众人显明出来的。
7我因为白白传神的福音给你们，就自居卑微，叫你们高升，这算是我犯罪吗？
8我亏负了别的教会，向他们取了工价，来给你们效力。
9我在你们那里缺乏的时候，并没有累着你们一个人；因我所缺乏的，那从马其顿来的弟兄们都补足了。我向来凡事谨守，后来也必谨守，总不至于累着你们。
10既有基督的诚实在我襄面，就无人能在亚该亚一带地方阻挡我这自夸。
11为什么呢？是因我不爱你们吗？这有神知道。
12我现在所作的，后来还要作，为要断绝那些寻机会人的机会，使他们在所夸的事上，也不过与我们一样。
13那等人是假使徒，行事诡诈，装作基督使徒的模样。
14这也不足为怪，因为连撒但也装作光明的天使。
15所以他的差役若装作仁义的差役，也不算稀奇。他们的结局，必然照着他们的行为。
保罗仍然在留下伏笔，准备岔到他必须要谈论的夸口上去，免得哥林多信徒继续被假使徒诱惑。他要讲的矜夸内容都集中在哥林多后书十一章十六节到十二章第十节；但是在十一章一至十五节这里，还在作铺路的工作。这预备工作包括三个层面：首先，他岔开话题，思索一个丑陋的问题，因为他不得不将自己的宣称与那些闯入者的宣称相提并论（哥林多后书「十一章1至6节），他劝读者容忍他的「愚妄」；然后，在还没有揭发那些惹是生非之人的真正身分（哥林多后书一章13至15节）前，他先讨论自己所受到的另一个责难（哥林多后书十一章7至12节）。最后，等保罗清楚讲明了他自己的观点，他才为了维持那些新信徒的信心的缘故，迁就他的对手，与他们一般见识。
—、保罗劝读者容忍他的愚妄（哥林多后书十一章1至6节）
在前一章我们发现「夸口」这个词，经常在哥林多后书这几章里出现。现在又出现另一组字：「愚妄」、「愚妄的」、「愚妄人」或「狂」（哥林多后书十一章1节、16节、17节、19节、21节，十二章6节、11节）。保罗对夸口非常反感，「就像骄傲的人极其不愿意承认他的软弱，谦卑的人也极其不愿谈到他自己的美事」。保罗一再向哥林多人强调自我表扬是一文不值（哥林多后书三章1节，五章12节，十章12节）；但是摆在他眼前的处境是：如果他想保全那些新归主的信徒，就必须迁就对手的作法；即使他不屑于对手的动机，却被迫模仿他们的手段，去行他曾经谴责不齿的事。就像塔斯嘉所说的：
保罗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表扬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使徒或任何真基督徒所作的事。在眼前的处境中，这种自我表扬的唯一理由，是他太爱那些新归主的信徒，以至于他要尽其所能的，去防止他们受到那些毫无道德原则之人的欺骗，并且是他们对基督忠贞不二。
保罗准备采取这个极端的作法，他称之为「愚妄」；后来，当他真正要开始夸口的时候，他强调：他的谈话不像是基督徒，而是像一个「愚妄人」（哥林多后书十一章17节）。这里的「愚妄」和哥林多前书四章十节所说的「愚拙」是不同的，保罗在那里说：「我们为基督的缘故算是愚拙的。」在那段经文里，他的意思是说：他和其他的使徒在世人看来是愚拙的。但是在哥林多后书十至十三章这里，他预备当一个「愚妄」人，意思是：为了新信徒的缘故，故意暂时表现出让人厌恶、次等基督徒、愚妄人的模样。
保罗这样写道：「但愿你们宽容我这一点愚妄；」因为他对自己要夸口的事感到非常腼腆；然后他又挖苦地加上—句：「其实你们原是宽容我的」（哥林多后书十一章1节）。他的意思是说：从某个角度来说，被闯入者误导的哥林多人，已经开始待他像一个二流的小丑、一个狂妄的傻子，而不是藉着福音生下他们的父亲（哥林多前书四章15节）或外邦人的使徒。如果哥林多人能够照着他们对愚妄的看法，来容忍他的愚妄，也肯定能够照着他对愚妄的看法，来容忍他这一点愚妄！换个说法，他的意思可能有点出入，却仍旧带着挖苦的意味：哥林多人已经表现出他们要容忍保罗所谓的愚妄行为，因为这正是闯入者的行径特征。保罗暗示：既然哥林多的信徒已经习惯容忍别人类似的愚妄行径，他希望他们也能容忍他这一点愚妄，毕竟这不是件太难的事。
接下来的五节经文提出了三个理由，说明保罗为什么期待哥林多人容忍他愚妄的夸口：【注释1：这三个理由在希腊文的结构要比中英文清楚得多：每个都是由一个gar字印出来的。】
1.因为保罗为哥林多人起了神那样的愦恨（哥林多后书十一章2至3节）
保罗写道：「我为你们起的愤恨，原是神那样的愤恨。」有人可能草率地（并且错误地）反应说：神绝不可能会愤恨（或「嫉妒」，如《现代中文译本》的译法），所以神那样的愤恨一定是个矛盾的词语。但是，说这样话的人忘记了神自己曾经宣称：「你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事奉它，因为我耶和华你的神是忌邪的神」（出埃及记二十章4节、5节）。圣经里也曾用别的词句表达过同样的心态：
以法莲哪！我可向你怎样行呢？
犹大阿！我可向你怎样作呢？
因为你们的良善如同早晨的云雾，
又如速散的甘露。
——何西阿书六章4节
人的嫉妒，大部分是邪恶的。因着愤恨、羡慕和利己，它要设法把它的对象吞噬或毁灭掉。就算是几种合法化的嫉妒（比方说，作妻子的得知丈夫随便滥交的行为时，必然会产生的嫉妒），也常常搀杂着恶意的歪曲。人很少有真正纯粹的嫉妒。
相对的来说，属神的愤恨却是美德。它是一种带着爱的圣洁愤怒：它所嫉妒的对象应该将他们的爱和忠贞归给神，郑重地向祂宣誓他们虔诚委身并顺服守约，从祂恩典的手中领受他们所拥有的力量、健康、财富和道理——然而，当他们得着这一切的时候，却趾高气扬地在祂面前宣告独立。更糟的是，他们把自己卖给了虚谎的假神，就是夺取一切，却又分文不付的主人。神的愤怒是理所当然的：祂若非如此反应，就不够圣洁。然而，祂也同时爱这些刚硬任性的子民，为他们自招刑罚的淫乱行径而忧伤。祂是一位忌邪的神，这一点反映出一个奇妙的事实：即不能把祂贬为亚里斯多德和其他许多自然神论者所说的那种不受感的行动者，后者是根本行不通的。祂拥有至高无上的主权、超越一切，但也是有位格的。当祂的圣洁被冒犯的时候，祂当然愤怒，因为宇宙的秩序是祂所创造，而且每个罪都悖逆了祂的权柄。与祂立约的子民移情别恋，犯淫乱的时候，祂当然嫉妒愤恨，因为他们不仅违背了庄严的誓言，玷污了他们的忠贞，也弃绝了这位买赎他们的神。
保罗宣称他也像神那样的愤恨，带着爱、愤怒和恐惧：爱哥林多人，深深地关切他们属灵的生命；痛恨他们出尔反尔、用情不专，那么容易就被引诱；而且深恐他们将来还不悔改归向神。
保罗用更详尽的比喻细述他的愤恨。这是根据旧约圣经所描述的：以色列是新妇，神是新郎（例如：以赛亚书五十章1节，五十四章1至6节；以西结书十六章；何西阿书一至三章）。这样的描写在新约圣经里略微有些更改：教会是新妇，主耶稣是天上的新郎（例如：以弗所书五章22至23节；启示录十九章7节，二十一章2节、9节，二十二章17节）。保罗更进一步地发挥这样的描写。他将自己描绘为新妇的父亲，从而使用一个混和的隐喻，包括自己是教会属灵的父亲这个意象（哥林多前书四章15节；哥林多后书十二章14节），以及教会是新妇这个常见的意象。在这更加完整的描绘里，当保罗带领哥林多人归向基督，并且建立教会的时候，就把他们许配给基督了：「因为我曾把你们许配一个丈夫，要把你们如同贞洁的童女献给基督」（哥林多后书十一章2节下）。许配是古时候结盟婚配的方式：一个许配过的女人，如果恣意放纵或有风流韵事，就被视为奸淫放荡。保罗像一位父亲那样把哥林多教会许配给基督；他渴望作一个体面的父亲，把他的女儿在她未来的丈夫前来迎娶的时候（在基督再临时），如同贞洁的童女献给祂。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保罗竟然听到她水性杨花的风声，因而骇然失色。再说，保罗是为他的女儿嫉妒（不是嫉妒她，而是「为」她嫉妒）：对引诱者极其愤怒，关心她的纯洁和未来，因她用情不专而愤怒、伤痛。
保罗更进一步地比较说：「我只怕你们的心或偏于邪，失去那向基督所存纯一清洁的心，就像蛇吊诡诈诱惑了夏娃一样」（哥林多后书十一章3节）。两约之间的许多犹太文学作品都把夏娃受诱惑（创三章）解释成性的诱惑；但是保罗并没有朝那方面讲。当他延长这个比较的时候，使徒为这两件欺哄的事勾勒出一个对比，并且关心哥林多人的心思。他们曾经表现过「向基督所存纯一清洁的心」；但是现今他们却在受骗的危机当中——像夏娃那样。当夏娃堕落的时候，并不是她胜不过邪恶的重担而任凭罪恶摆布，而是因为她被诡计蒙骗了。她没有向造她的神完全委身，或照神的旨意倚靠祂，去抵挡蛇的引诱：蛇劝诱她偏离忠贞（「神岂是真说—–？」创世纪三章1节），而且保证她能得到一个新的、被高举地位（「你们便如神，」创世纪三章5节）。可悲的是，新地位并没有使夏娃像神，事实上，反倒是带进了死亡和败坏。这跟哥林多人的景况何等相似！这些被许配的一群，并没有完全委身给她的丈夫，以至于被诡计蒙骗。是撒但自己，把她从公开的誓言拐开，让她羞怯地跟随着当年同样欺哄夏娃的骗子，领她走上好像更成功、更得胜且自我中心的基督教，而实际上却根本就不是福音（哥林多后书十一章4节，十三章5节）。
保罗看准了这些阆入者不是普通的对手，而是撒但的阴谋。哥林多人没有认出他们的危机，因为他们属灵战争的敌人使用了诡计。事实上，他是那么的狡诈，甚至说服了哥林多人，相信保罗是「诡诈」的（哥林多后书十二章16节的「诡诈」，希腊文是十一章3节的「诡诈」的形容词）！
人类，从堕落直到如今，无论男女，经常屈服在魔鬼蒙骗的伎俩当中。基督徒格外容易受到一种欺骗的诡计，是把信仰和宗教的用语，与利己、阿谀奉承的内涵结合在一起的。我们喜欢别人说我们多特别、多聪明、多蒙福，最好能让他人被贬得低一点。我们想要让基督教只约略地存有十字架的影子，而更多带有成功主义或有号召力的领袖和主观经历的色彩；而且如果这形像能穿上正统观念的外衣，漂漂亮亮地裹上一些陈腔滥调，我们可能一点都闻不出大骗子的存在，也察觉不到我们已经逐渐远离了「向基督所存纯一清洁的心」，而走向「另一个福音」。被骗的危机无所不在，所以保罗马上就要直接用严厉的语句谈到它（哥林多后书十一章13至15节）。
这样，也就难怪保罗会为哥林多人起了愤恨。不过保罗的愤恨是像神那样的愤恨：它有崇高的动机和无私的目标。大多数人的嫉妒都搀杂着自私（有时候是极度利己的化身），它的目标却毫无价值。然而，保罗的愤恨反射出神的心，那么浓郁，以致所孕育出的基督徒领袖很难不具有同样的愤恨之心。例如：一位长老如果对信徒属灵的利益没有像神那样的愤恨，那么，他会对自己所服事的信徒有多关心呢？基督教的事工绝不只是职业性的；福音的真理，挂着永恒后果的旗帜。因此，基督教领袖的目标绝不是摆出置身事外、超然的姿态，而是渴望像使徒那样别具慧眼，并且能够委身说：「有谁软弱，我不软弱呢？有谁跌倒，我不焦急呢？」（哥林多后书十一章29节）。
同样值得我们注意的是：他很坦白。保罗坦白剖心地继续述说哥林多人应该容忍他愚妄夸口的理由，因为他对他们像神那样的愤恨，对他们强烈的爱，郑重地将哥林多教会许配给基督，又深恐他们还会受骗，给他们足够的理由容忍他将要表现的「愚妄」。
万一，保罗像神那样愤恨的理由还不够的话，他又提出另外一个：哥林多人应该高高兴兴地听他讲，包括他的愚妄在内：
2.因为他们轻易听信使徒对手的各样谬论（哥林多后书十一章4节）
「假如有人来，另传一个耶稣，不是我们所传过的；或者你们另受一个灵，不是你们所受过的；或者另传一个福音，不是你们所得过的；你们容让他也就罢了」（哥林多后书十一章4节）。这段话的开头有个「因为」（《和合本》未译），大概有两种作用：它说明保罗明白表示的恐惧的理由，并劝导读者容忍保罗。换句话说，保罗担心哥林多人受骗（哥林多后书十一章3节），因为他们太宽容那些教导异端邪说的人（哥林多后书十—章4节）；同时，保罗继续劝哥林多人容忍他的愚妄，因为他们毕竟都欣然乐意容忍根本错误的信息。「当然，向他们属灵的父亲，他们表现出的容忍度，至少应该不亚于他们对那些传讲不同信仰的新人的容忍！」。
到底阆入者所传讲的信息错到什么程度，并不是很明确。从这几章经文前后所强调的来判断，估计可能是主张犹太化的某种教导（见上文，第一章）。假使徒大大利用犹太人的文化遗产（哥林多后书十一章22节），又加上一连串可使他们变成超级基督徒的美德；或许他们甚至主张其中一些还是成为真正基督徒的必要条件。保罗察觉到：他们的主张跟主张犹太化的人引到加拉太教会里的，虽然不大相同，却是一样的危险。把这些东西附加上去的结果，就是传讲另一个耶稣（哥林多后书十一章4节；参：加拉太书一章8至9节）。
当然，就某个角度来说，他们传讲的也是同一个耶稣：无疑的，他们也相信祂就是应许的弥赛亚，祂行神迹并传讲神的国，祂死后，又从坟墓里复活，并且升天，坐在父神的右手边。然而，一旦基督耶稣不是我们救恩的主轴，一旦神接纳我们，不再是单单倚靠基督耶稣在十字架上的牺牲，而是还要加上其他东西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否认了祂的位格和工作的充足性。那个时候，所传讲出来的耶稣，就不再是合乎圣经的耶稣，而是出于人想象的空洞产物，一个不能把祂子民从罪中拯救出来的无能人物，除非在祂所作的救赎工作之外，再加上一些他们自己的功德。
哥林多人所听的这种教导，形成一种不同的灵。很难肯定保罗在此是不是提到了圣灵；不过，可能不是。关键在于真正的福音信息是罪得赦免，得到新的、永恒的生命，带来和平、自由、能力、爱和自我约束的灵（参：罗马书十四章1节7；哥林多后书三章17节；提摩太后书一章7节）。但是，如果信徒回到律法之下，以个人的功绩和美德，取代信靠基督和欢喜地回应祂的时候，许多人就又落入为奴和害怕的灵里，而掩盖了我们作儿子的特权（罗马书八章15节）。总之，所传讲的是一种不同的福音。
当保罗批评哥林多人所敬拜的耶稣是「另一个耶稣，不是我们所传过的」，或接受的福音是「另一个福音，不是你们所得过的」，他并不是说真理完全取决于他。他绝不是在说：「凡是我所传讲的，就是正确而真实的，因为那是我所传讲的。只要相信我并服在我的权柄之下，就平安无事了。」保罗所醉心的，并不是他自己的权柄，而是他所传讲之福音客观的真确性。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才能在别处说：「但无论是我们，是天上来的使者，若传福音给你们，与我们所传给你们的不同，他就应当被咒诅」（加拉太书一章8节）。保罗深信他所传讲之福音的真确性，绝对的真确性，以致如果连他自己想改变所传讲的形态，都要受到咒诅。这不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独裁，而是一个谦卑使自己伏在所启示的福音之下的人，热切地全心致力于传讲纯净的福音，因为他明白：不同的福音，根本就不是福音（不是「好消息」）。这跟假使徒是何等的不同，在某些方面，他们显然更关心形式和外表，而不在乎内容（哥林多后书十章10节，十一章6节；参：哥林多前书一章17节，二章1节、4至5节），而且他们以自我为中心的成功主义，经常是为了功德神学而效劳的，产生一种远离合乎圣经的耶稣和历史性福音的综合品。
基督教会实在更加需要像保罗那样的辨识能力和不妥协的态度。就像古代的哥林多人一样，我们有时候也会受骗。现在到处都在谈论耶稣、福音、真理、基督徒生活和属灵的经历，我们却很少质问这是否跟圣经里所讲的耶稣一样，或问所传的福音是否与使徒的福音一致。大多数人读了这段经文后就已经认出，比方说，耶和华见证人会所传讲的耶稣，并不是新约圣经里的耶稣。整个耶和华见证人会的综合体，就是另一个耶稣。即使所传讲的耶稣接近事实，也还可能是另一个耶稣。是否单单应许健康、财富、智慧和喜乐的，就是合乎圣经里的耶稣呢？是否保证只有天堂而不谈地狱，就是合乎圣经的耶稣呢？是否只应许永恒的生命，而不谈随之而来的公义，就是合乎圣经的耶稣呢？如果我们要被救赎，合乎圣经的耶稣还需要我们用功德、仪式和牺牲来补足祂的救赎工作吗？要是第一世纪的哥林多人会受骗，移情别恋向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耶稣忠贞的话，我们又怎么能以为自己可以免于同样的危险和蒙骗呢？我们唯一的保护是一次又一次谦卑地回转到使徒的福音，回转到圣经的耶稣上，回转到为我们保存的圣经上来。
哥林多人听从假福音的倾向使保罗害怕，他怕哥林多人会从忠于基督的当中岔出去；而且它也是保罗以讽刺的口吻，继续申辩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