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保罗的祷告

第1章、从祷告的学校学功课

在我的整个属灵的旅程中,有两个来源已经大大地塑造,并且继续塑造我自己的祷告生活,那就是圣经和比较成熟的基督徒。两者之中权威比较小的是年长圣徒的忠告、智慧和榜样。我承认自己在祷告的学校里不是一个非常好的学生。然而,在我转向教我祷告的这两个来源中比较重要的和更有权威的源头之前,可能还是值得用几页的篇幅来列举长辈的一些建议。

在比较成熟的基督徒教导我的功课当中,包括下列几点:

一、我们的祷告不多,是因为我们没有祷告的计划

我们并不是漫无目标地漂进属灵的生活中;我们不是漫无目标地、随随便便就学会了有纪律的祷告。我们如果没有祷告的计划,就不会在祷告生活上成长。那表示我们必须刻意分别出时间,专一来祷告,不作别的事。

我们实际的作法反映出我们最重要的优先级。那表明:我们可以宣告要致力于祷告,直到事情有了转机;但是,除非我们确实祷告了,否则我们的行为否定了我们的话。

定时的祷告是很重要的,基本的原因就在这里:我们对祷告的渴慕往往是不明确的;定时祷告可以在有规律实践过程之中将我们的渴慕具体化。保罗多次提到他的「祷告」(例如,罗一10;弗一16;帖前一2),表明他为祷告分别出特定的时间;显然就像耶稣自己所作的一样(路五16)。当然,在这样的事情里,光有规律并不保证祷告就可以有效:真实的敬虔是非常容易模仿的,它的地位很容易就被它那没用的堂兄弟(形式化的宗教)篡夺了。生活型态不同,所用的方式也确实不同:例如,一名必须轮班的工人,就必须一直改变祷告的时间表,一位照顾两岁双胞胎的母亲,就不可能像那些生活环境比较不受限制的人那么精力旺盛与空闲。但是,坦白承认所有的难处和守律法主义的危险之后,事实仍然没有改变:除非我们有祷告的计划,否则我们不会去祷告。我们之所以如此少祷告,理由就在于我们没有祷告的计划。有智慧的计划可以保证我们会经常献身于祷告,即使只是短期性的:经常简洁地祷告,还好过长篇大论、却次数很少的祷告。但是,最坏的选择就是完全不祷告;除非我们拟定祷告的计划,我们就会陷入完全不祷告的模式中。如果我们打算改变我们的习惯,就必须从这里开始。【注释1】

二、采取可行的方式,来防止心思的游荡

在基督徒道路上走过一段路的人都知道:有时我们私人的祷告有点类似这样:「亲爱的天父,我感谢你让我可以靠着耶稣的恩典来到你面前。称你为父实在是一个令人惊叹的福分—–。我想知道我把汽车钥匙留在哪里了?〔不,不!回到主题来。〕天父,我首先要求你看顾我的家人——不只在肉身领域里,也包括我们的道德生活和属灵层面—–。哎哟,这个主日的讲道真是有够糟。我想知道那份报告能不能准时写完?〔不,不!〕天父,求你赐福给我们支持的那对宣教士夫妇,使他们多结果子,无论他们名叫什么—–。噢,天啊!我几乎忘记答应过儿子今天要帮他修单车—–。」或者只有我是唯一一个有心思游荡问题的基督徒?

但是,你有很多方法,可以防止这种心思游荡、空想的光景。最有帮助的方法之一,就是开口发出声音来祷告。

这不表示我们的声音必须非常响亮,以致别人因而分心,或者更糟的,变成一种虔诚的炫耀。它仅仅表明你清楚地说出你的祷告,或许动动你的嘴唇;把力量用在透过言语和句子来表达思想上,可以让你的心思不混乱,井然有序,也可以帮助你遏制心思游荡的光景。

你还有一个方法,就是用圣经上的经文来祷告。在祷告的道路上刚刚起步的基督徒,有时为他们能想起的一切事情祷告,然后瞄一下手表,却发现自己总共才祷告了三四分钟。这个经验有时会产生挫折感、气馁,甚至绝望的感觉。要克服这个问题的一个重要方法,就是透过各种各样的圣经经文来祷告。

换句话说,把你的祷告与读经结合起来,是非常合适的。你可以采用的读经计划很多。一些基督徒一天读一章。其他人提倡一天读三章,星期日则读五章,这样就可以在一年内读完整本圣经。我现在采用的,是上个世纪由麦其尼设计的一个方法:它可以帮助我在一年内将诗篇和新约全书读完两遍,将旧约全书其余部分读完一遍。无论你采用什么计划,在读的时候一定要缓慢,并且要深思,至少可以对经文的意思,以及它与你的生活的关系有些许了解。从读经所获取的事实和心得,可以成为一个基础,反映在你的祷告中。

把这个计划稍加变化,是采用圣经上的几个祷告作为模板。仔细阅读它们,深入思想它们的内容,并且为你自己、你的家庭、你的教会和很多与你没有直接关系的人献上类似的祷告。

与此类似的是,使用诗歌本里面敬拜的部分来祷告,可以给你带来很大的造就,在集中心思意念专注的祷告上肯定非常有帮助。

一些牧师边踱步边祷告。我认得很久的一个年长的圣徒习惯用「主祷文」祷告,深入思想每个祈求的含义,以这些含义为基础来组织他的祷告。【注释2】另外,有很多人编写各种各样的祷告簿,稍后我们将会更详细讨论这种作法。

这种操练可以作为「写灵修日记」的一部分。在教会历史上的很多时期,灵命成熟且有纪律的基督徒都留下了我们所谓的「灵修日记」。这样的日记内容包罗万象。清教徒经常用来记录他们对神的经历、想法和祷告,他们的得胜和失败。柳树溪社区教会(Willow Creek Community Church)的主任牧师海波斯(Bill Hybels),带着一本日记本,记录他前一天所作所想的事,然后为了新的一天写下他的祷告。【注释3】现在,至少有一个神学院,要求他们的学生在神学院期间养成这种写日记的习惯。

我想,写日记的真正的价值有几方面:(1)它迫使你改变步伐,减缓速度。它确保你分别出祷告的时间。如果你正在纪录你的祷告,就不可能在作白日梦。(2)它培养自我省察的习惯。只有自省的生活是值得活着的,这是一个古老的自明之理。如果你不常常花时间,在神话语的光中,省察你自己的内心、意念、与良心,对付你所发现的问题,你的外表将会覆盖上一层具有毁灭性之自义的外壳。(3)它保证你可以安静地、详细而清楚地表达你的属灵方向和你的祷告,这么一来就可以培养自省的习惯,并且带来灵命的成长。因此,记日记可以防止心思的游荡。

但是,这只是许多属灵操练当中的一个。这个操练的一个危险,正如所有的操练一样,在于这样作的人可能落入一个模式里面,欺哄自己,把操练本身当作目的,或者以为自己可以因而在天堂获得崇高的地位。因此,我倒反对把这样的操练强加在神学院学生身上(虽然我非常鼓励他们记日记);真实的灵命是永远不能用强迫手段得到的。

只要能避免这样的危险,那么如果你结合前面这两个原则,就能大大改进你的祷告生活:分别出祷告的时间,然后使用实际的方法防止心思的游荡。

三、如果可能,应该在你人生的各个阶段,培养祷告同伴的关系

附带一提,如果你还没结婚,你的祷告同伴一定要是同性别的。如果你已经结婚,并且选择一位异性的祷告同伴,这个同伴一定要是你的配偶。原因在于:真正的祷告是非常亲密的事,而且这个领域的亲密经常引致其他领域的亲密。有很多证据显明:在十九世纪的肯德基(Kentucky)复兴之后,性乱交的情况其实反倒增加了。但是,在追求的过程中虽然必须加上这些限制,还是要努力发展一种适当的祷告同伴关系。

在这方面,我极其幸运。当我仍然在读大学时,有一个暑假,一位牧师把我带到旁边,邀请我与他一同祷告。接下来的三个月,我们一周见面一次,在星期一夜晚。有时我们祷告一个小时左右,有时长得多。但是,毫无疑问地,他教我学会祷告的基本功课,比其他任何人都多。我稍后将会详述他教我的一两个功课;此刻,我想要强调的是这种一对一操练的重要性。

在我这一生的各个不同的时期,都遇见这样的机会。在我从事博士研究的最后一年左右,另一个研究生和我相约每周分别一个晚上来祷告。最终,我结婚了(我结婚得比较晚)。就像大多数夫妇一样,我们发现要维持一起祷告的时间可不容易。不仅我们生活的步调忙碌,而且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有它独特的压力。例如,当你有两三个学龄前的孩子时,你得很早起床,到了晚上,就已经筋疲力尽了。然而,我们仍然努力维持一个既定的方式。用餐时谢饭祷告,除了预期中对神说「感谢你」之外,可能延伸到更广的范围;我们也有个人祷告、读经的时间。但除此之外,我们全家每天都一同寻求神的面。大约有一半的时间,是我的妻子或我带领家人祷告;其余时间,孩子们和我们一起祷告。我们发现给这段时间注入新鲜感和新方法是很重要的,但那是另一个主题。我们在夜里就寝时,我妻子和我总是会一起祷告,通常都比较短。但是,除此之外,在每天生活的各个阶段,我们都努力在每周分别出一个晚上来祷告。通常我们有几周可以这么作,然后因为一些事情的打岔而中断,但是我们会设法恢复。我们用这些时间为家人、教会、学生祷告,为各种各样急迫的需要、我们的孩子、我们人生的方向和价值观、马上要面对的服事等来祈求。

如果你知道怎样祷告,就应该考虑寻找另一个人,并且教他或她祷告。我所谓的「教」,并不表示要你把自己在祷告同伴关系上的经历传递给别人。这样的模式和同伴关系将引出一些问题,进而有更进一步的分享和操练。终究,耶稣的门徒之所以请求耶稣教导他们祷告,就是因为观察到祂的祷告生活(路十一1)。

如果你还不大清楚该如何祷告,那就应该考虑在这件事上寻找更成熟的人,建立一种祷告同伴的关系,并且维持一段时期。如果你找不到这样的人,那就要找一个跟你在基督徒生命成长上同样水平的人,培养这样的关系。一起祷告,你们将会发现很多有益的事实。祷告同伴的关系,就好像养成操练、负责任和规律是一样,也是同样的有价值的。

这类关系有很多种形式。我认得几位牧师,他们找到一些可以见面的人,或许一早,至少用一个小时来代祷。每个小组的基本原则都不一样。在一些郊区的教会里,清晨祷告会可能十分开放,是公众式的;假如教区居民在安排时间上有困难,就应该设法定下一个公众祷告会的日子。但我所想到的主要是私下举行的祷告小组,由几个经过仔细选择的祷告勇士组成。这样的小组可以包括下列基本原则:(1)在所约定的期限内(六个月?),同意参加的人必须每周都出席,始终如一,没有怨言;一些无法预见的环境当然不在此限,如疾病等。(2)他们必须是没有党派色彩、苦毒、忿恨,在生活中也不会装模作样的。换句话说,他们必须拥有正直、真正爱别人(甚至那些难以驾驭的人)等特质。(3)他们不可飞短流长。

神已经再三使用这种由几个人组成的祷告同伴小组,为大有能力的事奉清除障碍,带来丰盛的福分。除了天父在暗中察看以外,这些小组可能连续好几年都没有人注意。一些小组增长,成为大型的祷告聚会;其它小组扩增,分成更多小组,维持相同的原则。

但是,无论采取哪种模式,发展这种敬畏神的祷告同伴关系都是大有益处的。

四、选择典范——但必须好好选择

透过仔细、深思地聆听其他人的祷告,我们大多数人都能改进自己的祷告。这不意味着我们应该把我们所听到的一切照本宣科用在自己的祷告中。一些人在祷告中使用一种非正式的、闲谈的风格,反映出他们自己的性格,或许也反映出他们悔改归正的环境;另一些人在神面前以一种特殊的声调祷告,显露出他们的真才实学,所用的是庄严的形式,遣词用字古老典雅。从本质上讲,这两个极端都不是好的典范;两个也都可以是好的典范,但好坏并不是取决于比较外在的习惯,当然也不仅仅是因为文化和个人的特质。当我们找到好典范时,应该研究它们的内容和它们所流露出的迫切感,却不要模仿它的习惯用语。

并不是每个好典范都为好的祷告提供完全相同的方法,或完全相同的分量。好的典范都是非常严肃的祷告;它们都使用一些论据,并且寻求圣经所已经描绘的目标。有一些好典范似乎可以把你带进全能者的宝座前;另一些好典范则是在代祷上格外忠心,尽管所面对的是生命和事奉上最艰难的处境;还有其它典范值得注意,因为它们具有宽广的视野。所有好的典范都有一个特征,就是在祷告中混合了悔悟和勇气,这样的结合真是令人惊叹。

再一次,在我这一生中,因为受到一些典范的影响而蒙福。我首先必须提及我自己的父母。我记得:即使当我们这些孩子十分年幼时,我的母亲每个早上都会放下忙乱的生活,来阅读圣经并且祷告。在我成长的岁月中,我的父亲是浸信会的牧师,都是在家里进行研究的工作。每个早上,我们都能听到他在研究过程中的祷告。他祷告时总是发出声音来,声量足以让我们知道他正在祷告,但并没有大到可以让我们听清楚他正在祷告的内容。他每天都祷告,通常持续大约45分钟。或许他有时没有如此作,但是在我的记忆中却想不起有这种情形。

我的父亲在魁北克(Québec)开拓一间新的教会。那些年的处境相当艰难,遭遇强烈的反对,其中一些是很粗暴的逼迫。光是在1950和1952年之间,浸信会的传道人在监狱度过的时间加起来共有8年。家父牧养会众人数不多,通常只有一、二十位。在主日上午十一点的崇拜后,爸爸经常弹钢琴,并且叫我们三个孩子和他一起唱歌,妈妈则为晚餐预作准备。但是,我记得五十年代末期的一个主日早上,爸爸不在钢琴旁,而且显然不打算弹琴。最后,我找到他了。他书房的门微开。我推开它,发现他正跪在他的大椅子前面祷告,且安静地哭泣。这次我能听到他正祷告什么。他正为了听他讲道的这少数几个人在神面前代祷,尤其为了定期参加聚会、却还没悔改归向基督耶稣的几个人代祷。

我的父亲在教会界不是一位大人物。他从未服事过一间大教会,未曾写过一本书,从未在教派办公室里担任高层的职务。他的祷告无疑也用了一些习惯用语和具有个人特质的风格,是不应该模仿的。但是,我非常感谢神,因为我可以见证我的父母不是伪君子。而在属灵方面只有矫揉造作的高姿态,却罕有实行,其实才是留给孩子最坏的榜样。我的父母恰恰相反:他们很少装模作样,在实行上却很有纪律。他们所祷告的都是重要的事情,也都是以圣经为中心的。有时,当我看着自己的孩子,我想知道,如果主再给我们三十年的岁月,他们会记得他们的父亲是一个祷告的人,或者认为他是经常离开家人,写一些晦涩不明书籍的某人。这样安静的反思对于我安排日常生活的时间经常是有帮助的。

在我年轻的时代,还有很多其他的典范。我能想起两名妇女,在教会的祷告会中祷告时总是怀抱宽广的视野,和完全切合实际的感觉,最重要的是令人不能不深有同感的同情心。她们的祷告符合圣经的真理;她们祷告,因为她们爱人。我记得透过世界福音团契(World Evangelical Fellowship)所会见的一些基督徒领袖的祷告。

我记得一些锺马田(Martyn Lloyd-Jones)医生在公开场合的祷告。尤其是,我还记得,在锺马田临终之前几个月,他的一个女儿告诉我,她的父亲要她转告我:他定期为我祷告,当时我真是羞愧。我并不是他很亲近的朋友;所以,我突然意识到他的祷告事奉,一定涵盖非常广大的范围,而且是非常深入地为传扬福音的人代祷。

要选择典范,但是必须好好选择。研究它们的内容,它们宽广的范围,它们的热情,它们的膏油;但是,别模仿它们的习惯用语。

五、发展一个有系统的祷告纪录

你如果接触很多人,有很多事要挂心,却没有发展一分祷告纪录来帮助你记忆,就很难忠心祷告。这些名单可以有很多种形式。很多宗派和机构,甚至一些大型的地方教会,都出版他们自己的祷告事项。这些可能可以给那些关心特定机构的人相当多的帮助;然而,对其他人而言似乎有点遥远。有一个祷告手册虽然也跟我们的关系很遥远,却能提供一个惊人的帮助。我所说的是《普世宣教手册》【注释4】。这本书用一整年的时间,一个国家接一个国家,一个地区接一个地区,范围遍及全世界,提供简明而全面性的讯息,帮助你祷告。它的价值在于能够扩大你的眼界,扩展你对全世界教会和全世界需要的兴趣。

然而,许多致力于祷告的基督徒都发现到,除了这种已经出版的讯息之外,准备他们自己的祷告纪录是明智之举,且卓有成效。这些记录可以有很多形式。一些其实是采用记日志的形式,在本章前面已经简单描述过了。记日志的方式,是在一个笔记本的左边写下祷告的祈求,连同日期和相关的经文,在右边则记录祷告的答覆。这方法的优点是鼓励你提出深思熟虑、明确的祈求。一般性的代祷虽然有其重要性,却不是很容易见到具体的答覆。

虽然我有时会采用其他形式的祷告指南,近年来所采用的,乃是贾礼荣(J.Herbert Kane)所制订的模式,他从前在中国宣教(1935-1950),后来则是在世界宣教领域上卓有成效的教师。除了使用其他打印的指南外,我在研究室(那也是我祷告的地方)中放了一个文件夹,当我旅行时,通常也把它带在身边。在那个文件夹里,第一页是一分名单,列出我应该定期为他们祷告的人:他们与我、我所扮演的角色有密切关系。我的妻子列在第一位,随后有我的孩子和许多亲戚,接着则是分散在世界各地的许多密友。在那份名单上有两个机构,一个是我现在所属的教会,另一个则是我目前任教的神学院。当然,当我知道这些人和机构的需要有所变化时,我为他们祷告的内容也会随着变化(例如,当我的孩子长大以后,或者一位密友在生活或事奉上面临一项特别的挑战时),但是这些人在我心中的负担却是固定的,这种负担是照着我对圣经的领悟而形成的。

我文件夹内的第二分名单,列举暂时性和近期内关心的人与事,这些名字不会一直留在名单上。它们包括我即将承担的事奉责任,我所听说的各种各样的危机或机会(经常是关系到我几乎不曾认识的基督徒),它们或是不久就会过去的事(像写这本书的计划就是如此!),或是关系到对我来说太遥远的人或情势,是我无法无限期记得的。换句话说,第一个名单上是我经常为他们祷告的人;第二分名单上所包括的人和情势,是我可能有一段时期会为之祷告的,但是或许不是无限期的。在第一个名单上的名字不会改变,但是他们的特殊需要经常改变;第二份名单上的名字则是由短期的需要决定的,经常会加上新的名字,也经常会删除旧的。

在我文件夹内的下一个部分,是那些接受我指导的人,就是我必须特别为他们负责任的那些学生。这个名单包括他们的背景、选课计划、家庭、个人问题等等的一些札记,当然,这个名单每年都在改变。

文件夹其余的部分,装满了信件——祷告信,私人信件,偶尔有一些零星的便条纸,上面写着某人的名字。这些都是按字母归档的。当一封信件送达我手中时,我会把信上任何应该祷告的事项标明出来,然后放在文件夹内合适的地方。同时,把它那个字母的信件抽出来,放在最上面,因此祷告夹内总是最新的信息。我努力分别出时间,为这些信件所描述的人和处境代祷,然后下一个,祷告完了,就把这些信件放回文件夹的底部。因此,尽管这份名单是按照字母归档的,但是任何一天都可能是从任何字母开始祷告。当我写这一段时,文件夹这个部分就是从F字母开始的。

我并不是说这是最好的系统。但它适合我,我喜欢它。我需要更多使用它,而不是更多扩大它。但是,这个系统是灵活的,上面所记载的总是最新的资料,是可以扩大的;最重要的是,它帮助我祷告。我告诉我的学生:如果他们希望我定期为他们祷告直到他们毕业,他们需要写正式的信函给我。否则,我肯定会忘记他们当中大多数的人。

无论你采用哪个系统,一定要有一个祷告纪录。我们应该下定决心,不批评任何人,除了将他们写在我们的祷告纪录上;*那是明智之举。

【*译者按:作者在此使用双关语,中文无法反映出来。英文的put down兼有「批评」与「写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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