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人的景况与神的大能

第一讲、人类的宗教史

因为他们虽然知道神，却不当作神荣耀他，也不感谢他。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罗马书1章21节)

有一句话大家都熟悉，就是有时候“要慈爱必先残忍”。我们知道这项真理可应用在训练儿童上，或对待一个在病患中的人。孩子顽皮，你为了爱他，你一定要管教他、鞭打他；一个受伤或骨头折断的人，你要医治他，必须要他先受痛苦，否则他不能得到完全的医治。因此在作父母和医生这方面来讲，他们的工作就比较困难。有的时候，作父母、作医生的未免要退缩为难，试图能够避免就想要去避免。可是如果作父母的、和作医生的对于孩子和病人有彻底的关怀，那无论如何要叫他们所爱的人暂受痛苦，也必须要坚持到底，当管教的管教，当开刀的开刀。

现在来到教会的范围之内，假如教会真的要工作行动像神的教会那样，尤其在危机患难的当头，以上所说的这个原则，就是今天教会必须遵守的。

大家都感到舒适快乐，这是一般人的心理；叫人得到安慰，总是比找人的麻烦，心里受痛苦，惹起不快的反应要强得多。

可是时候已经到了，今日世界的情形必须用一种积极的方式来对待或思考。

现在人们有种印象是说，教会唯一的工作就是叫人人感觉到舒服，得到安慰，因为这些人在现代世界环境中已经吃尽了苦头，受够了气。刚才所说教会唯一的工作，当然我们都知道，也感谢神，那就是唯独藉着福音才能够得到安慰。可是，假如我们给人一个印象，那就是教会唯一的工作，就是叫人舒适，那么再有一部分就证明那批评的人是对的，以为教会的基本工作就是给人一种镇定剂，就是叫人麻醉、觉得舒服。安慰的工作是教会工作的一部份，假如教会专门就作这样的工作，这样一来就给人们一种印象，说我们的基督教也只不过如此，是软弱的，是无生气的宗教而已。

同样，如果教会除帮助并鼓励国家的利益——假如她只是在政府属世俗的领袖的言论上，加上一点属灵的气氛——教会也许得到一时的夸赞或声望，又为当权派所利用，到头来教会在那些知识分子的眼中就不被称许了。

如此说来，教会怎么样才能够发挥她的功能呢？若教会仅仅掩饰病况而没有积极地去处理和医治疾病，就好象一个人得了严重急性盲肠炎，肚子痛得要命，现在这个人所急需的就是马上开刀，可是这个时候医生给他吃点泻药，说肚子疼只不过是吃什么东西不合适了，泻泻就好了。换句话说，教会在那里做的只是想办法去征服困难；或者另外换个比喻说，教会仅仅想作合唱团，不想作一个独唱者。教会是在回答一个问题而没有发出挑战，因此就看出来教会有点吃惊；或者说，只是在哪里迷惑不知走向哪里一样。

特别是福音派的人士，我们一定不可以长此以往，在我们的宗教生活中继续下去，正好象周围没有发生事情一样，也正好象我们是生活在太平的世界。我们曾经喜爱过某些传道的方法。这些方法是何等美善，我们是更能够享受我们自己的宗教生活方式，因为我们多年以来，就是这样维持我们的宗教活动，已经习以为常了，我们怎能突然间就加以改变呢？那就是说，我们每个礼拜天来到教会，坐在那里听牧师讲道，这是多么安舒快乐呢？这多么高贵的、属乎知识的，也或许有的时候在情感艺术方面都有所表现。

但是可惜与我们今天所生活的世界不发生关系！对那些从来不认识我们的背景，以及我们所过的生活方式的人，可以说没有丝毫贡献。在我们生活圈子以外的人们，对于我们，甚至我们所说的话与谈话中的用语是完全陌生的，我们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而生活，我们的生活前提到底是什么。有的时候，教会的人士实在是自鸣清高，自以为满足，与在苦难中的世界何等远离！

我们必须把我们自己从睡梦中惊醒起来，并且重新认识福音是永远的，是不改变的，可是这个世界总属于暂时性的。我们必须要面临现在的情势，我们必须向世界有所宣告，也就是除了我们教会的人对世界宣告以外，别的人都不能属神。究竟我们为何这样作呢？理由很多，世界的需要、世界的苦恼、痛苦和疾病都需要我们这样作。除此之外，我们也有这样作的责任，当初主给教会最大使命的一部分，正像保罗在罗马书一章第十四节那里描写他自己的时候所说的，他是个欠债者，教会也是一个欠债者。

当然有些人说假如教会在现今危机中失败了，假如他没有能够理解到他的生存、教会的存在受到威胁，那么这个世界现今困难状况的主要结果，将是教会的终局。意思是说，如果教会对世界不关心，世界完了，教会也完了。这种见解，我们是根本反对的。教会将要继续下去，因为她是神的教会，因为神要支持这个教会，等到教会的工作得到完成。

如果我们没有成功，而我们发现教会在人数上、力量上，能力上有了软弱，到了一个程度，那就是说在过去几个世纪当中并不是绝对真实的，除此之外，我们对于基督的使命，有的时候我们未能够达成。

我们必须讨论现在的情况正如其本身所表现的一样。我们这样作的方法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我所说，为什么我们必须要准备，要打算有爱心，就得要先残忍。假如我们急于帮助，并且要宣布救人的话，我们首先必须把疮疤揭起来，并且要显明一切的困难。要想不发生痛苦或者是不惹起人的反感，这事是不能作的，也可以说这事是办不到的。反过来说，假如我们只是去讨世人的欢心，或者是不加以注意，享受我们自己的宗教，可以说永远对我们是不真实的。我再说，在世界第一次大战的时候，教会没有能力处理这种情形，可以说是基督教历史中最悲惨一章。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是不许可再重演了。

最大的中心问题就是：为什么世界处在现代的情况当中呢？但这个问题的解答，必须要特别在有关过去一百年当中，最通俗，以及有关生活教训的亮光当中来思考。那时候世界的光景是太不理想了。一九一四到一九一八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被认为是一个奇怪的，在人类进步的历史上是一个很悲惨的停顿。这种人类的进步在战争以后，又继续向前推进，现在我们又来到目前的情况之下！这一切都将如何解释呢？这困难的原因是在哪里呢？

我们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我们整个的人生观是错误了。真的是错误了吗？对于基督徒来说也是这样吗？在我们中间不是有很多人多年来常在那里兴高采烈，因为这是世界进步不可避免的步骤吗？世界逐渐地流入现在的情形，大多数人的呼声，不但不发出危险的警告信号，反而认为世界是在不断地进步而欢喜，因为人类的历史有一个新的纪元，这件事情实在是令人不解。这只有一个解释，这种人生观在根本上来说是一个错误。

为了拆穿这种虚伪，把真理启示出来，我请求大家注意罗马书第一章后半段。我认为在圣经当中，没有任何一段解说今日世界以及其困难的原因，是如此正确。这是一段很可怕的信息，在宗教改革时代，与马丁路德同时的米兰顿描写十八节是最可怕的，如同闪电一样，这节圣经不但有可怕的闪电性质，而且它也有一种光照的能力。我心急如焚，愿意和你讨论这节圣经，因为这节圣经显示出其中一些虚伪的地方；这些虚伪，就是造成虚伪人生观的主因，这种虚伪的人生观欺骗了人类如此长久。

头一件引起我们注意的，就是人对自己的看法，尤其是人与神的关系。

此事的重要性不容置疑。因为我们对于人的了解和对他的难题的分析，一定根据我们对人的看法。在过去几年当中的证据给我们显示，在圣经的人观与世界上一般人的人观之间有一个绝对的冲突。二十世纪的后半，往往叫人想起这是一个深远的理智活动与科学研究的一个时期。由于这种努力的结果有许多变迁在发生，这是我们还没有完全注意到的。但在一切变迁当中最严重的，就是对人观的改变，在目前我们所关心的，倒不是针对人类的新观念的一般问题，即如人的起源与发展。我们现在特别注意的就是新的人观怎样去讨论人与神的关系，同时我们要指明同样的控制原则，就是教会发展的原则。

为了要看出新的人观如何错误，我们现在要看罗马书第一章这段圣经。我们可以看出以下四点：

一、这种新的人生观对圣经的历史是错误的。

使徒保罗在这里提醒罗马人，也是提醒我们，说事实完全证明了新的理论是错误的。他证明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无可推诿。保罗所表达的方法，是在一开头神就造人并把祂自己启示给人。神不单在创造世界当中显明祂的永能和祂的神性，进一步神也在人的本性里头，就是把属神知识放在人的心中，叫人能够认识神。使徒保罗说人一开始应有神的知识，假如人没有这种知识，那就是人故意把属神的知识压制，然后失掉了。根据使徒保罗，关于神的故事是一种逐渐发展来的说法，是世界新的人观的看法，其实是不对的。人是在那里天天退步，因为人离开了神，堕落了，在这个世界上走错路，倒行逆施。

实在的情形也是如此，假如我们仔细地看旧约圣经，就证明了这个说法是对的。人开始的时候，和神有交通、有来往，当神和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感觉到非常快乐。但是由于人自己的行为，自己犯罪的结果，所以人与神交通就破裂。于是困难、问题接踵而来。有一个时期，这种对于神的指示、对于神的承认继续地存在，但是我们看到人类的历史，就叫我们看到这种对神的指示、对神的承认变得暗淡了。人对神并神的知识既然逐渐地减少了，于是人的生活就退步了。

亚伯拉罕是在一个拜偶像的环境当中长大成人的；甚至于闪这个特别的支派也退步，并且也远离神、不认识真神。可是后来神就得到亚伯拉罕，并特别地启示给亚伯拉罕。这一种特别的启示传递，就传到了以撒、雅各与以色列的子民。但是对于他们有何事发生呢？你看旧约圣经就知道在以色列民当中所发生的事情，正如一般人类所发生的情形是一样的。他们虽然有认识真神的知识，但是他们还是回到偶像的崇拜、泛神主义，甚至于低等的宗教。

整个的旧约故事，就是神经由祂的仆人，如何去努力保守耶和华认识的一个记录。可是百姓仍然在那里退步，甘心愿意走向低等宗教去拜偶像，在青松树下行淫，他们没有进步，只有退后。

我的意思是说，假如神在古时特别启示去选召祂的百姓，叫祂的百姓常常来追求神、认识神，反而得到一个很不理想的结果，就是说这些以色列的百姓还是用嘴唇亲近神，心还是远离神，把神给他们的特别启示都丢在背后。

情形既如此，他们现在说其余的人类是常常寻求神，又有充分认识神的知识，这简直是开玩笑。以色列人得到独一神的信仰，并不是由于他们努力追求的结果。以色列人之所以能够相信独一的真神，乃是神将祂自己启示给他们，用一种方法把自己启示给以色列人。他们根本没有寻求，要不是神在他们身上下功夫，他们永远是在那里飘流、远离神的。虽然以色列人在那里飘流，神还是不放弃他们，神要寻找他们，继续引导他们走旷野的道路，找到迦南美地。

因此圣经的历史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整个人类已经丧失对神的认识，虽然说在最初的时候，他们有神的知识，且有神的知识相并行的生活情形。虽然是这样，到底他们还是不认识神堕落了，而且还有一种愈陷愈深的离开神的倾向。人并不是从拜物教或偶像崇拜当中得到进步，而来到一神信仰的崇拜；人是朝着一个正相反的方向去退化。

二、但是关于人的这种理论，对于人类的历史来说也是虚伪的。

基督教会的历史可以说是一段进步与退化交替的时间，所说的进步与退化就是指灵性的复兴与灵性的衰竭说的，这在任何国家的教会历史当中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

假如进步与发展的说法是真实的，我们就要期待每一次的复兴就要更进一步，人就会觉得有莫大的祝福，那么教会的努力并继续增长要加倍，信徒人数要加增。

但事实并非如此，抗罗宗改革的热心不久以后就成为过去，然后就来到清教徒的时期；就拿英国教会来说，那时的基督徒可以说非常的敬虔、敬畏神——在英国历史来说是最伟大的时期。但是不久以后，英国在查理二世复辟时代（1660年），所有的一切罪恶与羞耻，就把这一次的复兴给破坏了。

三、有人问你有关比较宗教的证据，又将如何呢？

因为不但在这里，就是许多别的地方也叫我们知道，愈研究就令我们愈发现圣经的教训是正确的。因为在比较宗教范围内的事实，最近的发现证明圣经是真实可靠的，愈来愈为著名的学者承认。我们举出下面几个例子，头一个就在一九三六年十一月在《圣经解释》中有一篇论及比较宗教的文章是这样说的：“——由于研究最古老的文化，第一点所了解到的，就是在原始民族当中发现了他们直接对神的信仰，在所有原初百姓这种信仰被发现占很明显的地位；也就是说，在任何的民族文化当中，都很明显地看出他们是信神的”。在最初时期，最古老的文化当中信神已经是牢不可破、根深蒂固了。这篇文章又说：“根据我们对最古的原始民族调查研究结果，这种信仰我们可以确实知道至高神的宗教观者早已经有了。”同样，达德教授（C.H.Dodd）所著的《罗马人书注释》中说：“在比较宗教当中，在信仰偶像的多神主义是否是从原初一神主义退化而来的，这件事实的看法，学者们都各有千秋，彼此意见不同；但最低限度有惊人的证据，就是说不单是在印度与中国较高文明国家当中，就是在中部的非洲与澳大利亚野蛮民族当中，也有种相信创造者属灵的信仰，同时也迷信假神鬼魔的存在，模模糊糊地就叫我们知道这种信仰是属天高尚的，是比较更古老的（页26）”。换句话说，经过科学研究，在最古老的原住民与退后的民族，世界各地方原始民族在这方面都提出了证据。在这些人民当中，相信一位至高的神实在是难以说明的，除了从圣经中我们所得的解释以外，其他别的不能解释，不论人们的流浪有多远，他们堕落不论有多深，在他们的记忆与传统当中，仍然保留着人类一般知识。

四、从人性知识的观点来看以上所提的理论明显是错误的。

当你看现代人的时候，就知道人凭着本性就可以渴慕认识神，有这种观念的假定是何等的罪大恶极！根据这种理论来说，我们居住在现今的世界中，有知识与理解的特权，并且有一切的证据都摆在眼前，按理说我们应当登峰造极，达到最高地步。

我们对于神的知识愈大，我们应当渴慕更多的认识神，可是事实正好相反。

人们在关于古代基督徒的学术研究上自圆其说，可是他们走进大城市的夜总会或是什么舞厅酒馆，不久他们要发现他们心中的假定是何等的错误。他们对于人类研究仍然是真实的，单个人的情形是真实的，那么证实全人类的情形也是真实的吗？在我们身上所提的证据，就是最后的证据，就说明了使徒保罗是对的，因为在人的里面反对神，“属血气的人心中与神为敌”。按他的本性来说总是要远离神、脱离神的控制，保罗正确地告诉我们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首先这是由于人的本性有与生俱来的悖逆。“他们虽然认识神，却不当神荣耀祂”。人们讨厌神的观念，觉得他们的自由要受到削弱，就是说他们一提到神，他们就不得自由，他们一切都受限制，他们相信他们对从前英国学者所说的话正合适。“我们是自己灵魂的元帅，是自己命运的主人翁”，他们既然相信这一种理论学说，他们就要求根据他们自己的方法来处理他们自己要过的生活，不容任何人来管束。他们不敬拜神，也不荣耀神。他们不承认真神，反而以背朝向神，还说他们不需要神。他们弃绝了神给他们的生活方式，并且挣脱了他们所谓的枷锁，受神约束的宗教生活的捆绑，这就是为什么总是远离神的原因。他们把戏法、放纵情欲当作了自由；他是背叛神的人，并且不去荣耀神。

这也是由于在人性中下贱卑鄙的本质。使徒保罗在这里所说的实在是十分合适，“也不感谢祂”。假如神仅仅是个赐律者，我们可以了解到人背叛神的原因。但是神也是各样美善的恩赐和各样全备的赏赐的赐予者，祂是一切祝福的根源。然而人却把神一脚踢开，在最初，虽然神把他放在乐园的最美好环境之中，要什么有什么，然而人却选择相信撒旦，抵挡神的性格，那种卑鄙的曲解、暗中的破坏，就是从撒旦来的。撒旦对亚当夏娃说：神没有爱你们的心，不愿意你们眼睛明亮、知道善恶。可是这种解释只是故意要破坏神的性格，神本心并不是那样，神要试验人是否听祂的话，给人立下了约，叫人听从神的话而不要走自己私欲的道路。所以魔鬼藉着这个机会就试探人，破坏神属性，走魔鬼的道路，以至于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于是人把神一切的善良，一切的好意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件事一直继续到人类的后代，在以色列民当中故事已经重演。神虽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们表示忍耐，同时他们却不断地来抵抗神、违背神、远离神，在以色列的历史当中，最可怕的记录就是他们卑鄙的对神忘恩负义，也可以说在一般的人类历史当中，就是他们弃绝了神的儿子耶稣基督。“神爱世人，甚至将祂的独生子赐给他们”，神叫祂的独生子在各各他山上被钉受死，世人可以得到饶恕赦免。但是一般的世人对于这件事情能有感谢神的心吗？有什么迹象显示出，人们表达出对神感谢的心，向神降服自己并企图过一个荣耀神的生活呢？神将祂独生子赐给我们，表达祂的爱和怜悯，不值得人们如此地憎嫌、仇恨上帝，在基督教的福音当中，“十字架讨厌的地方”仍然对人来说是最大的厌弃。“他们也不感谢神”。假如人们讨厌神的律法，他仍然是反对真理，那就是说他的得救完全是依靠神的恩典和怜悯。

这是保罗说到人类从神的知识中堕落故事的第三个阶段。那就是人的骄傲，“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自称为聪明，反成了愚拙”。换句话说，最后的步骤就是完全拒绝神的启示，而把他们自己的思想和理性取代神自己的地位。他们拒绝所提供给他们有关神知识，他们拒绝神奇妙的工作，但仍然觉得需要一个宗教，所以他们就开始制造自己的神，或者说不只是一位神，是更多的神，然后就拜这些神，并服事他们。

人在自己心中或在他们自己的悟性里，相信他们自己的意念和他们了解的事情。最大的侮辱就是正像基督告诉他们一样，说他们必须变成小孩子，必须重生，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侮辱。

人们背叛神，不承认祂是神，也拒绝祂将祂自己启示给人；甚至于恨神的善良和公义，然后他开始去造作自己的神。这不仅是人类从起初的故事，这也是过去一百年，可以说近四十年来的一个正确的描述。关于我们的世界，不论我们想要作什么，不论将来又有什么计划或有什么概念，假如我们忽略了这个基本的事实，一切将归于徒然。论到人及其发展，只是一味仁慈、宽容——等等，就照他的原样召请他来跟随基督是没有用的。人必须感觉到他自己的罪，他必须面临赤裸裸、可怕的真理，有关他自己和他对神的态度。当他了解到真理，和他对神的态度时，他才能够准备真的相信福音，并且回到神那里去。

那是教会的工作，也是我们的工作。我们可否检讨我们来开始这个工作呢？或者是我们根据人的哲学来形成我们的观点或见解呢？我们怕人叫我们是老腐败，或因为我们相信圣经，就说我们是不时髦的？再进一步来说，神在我们生活当中是居于中心与至高的地位吗？是不是我们真的荣耀神，并向人表示我们是常常努力在神的面前，讨祂的喜悦，我们是否甘心情愿的作这些事情，并不像那些遵守律法的人，乃是仰望神的儿子在各各他山十字架上为我们的罪而死，我们心中充满了感恩，可以欢欢喜喜地说：“奇妙的恩赐是神的恩典，有资格要求我的灵魂，我的生命，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