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加尔文的人生智慧（完）

由 meimentang · 2023年11月2日

圣徒得荣耀

探讨了在与中保基督的联合中我们得到的福益之后，加尔文紧接着探讨末后之事。正如科内利斯·维尼曼（Cornelis Venema）所言，“考虑到第25章在《要义》中的位置，这一章的标题最好定为‘信徒在与基督的联合中得荣耀’。”[46]这一章的中心是死人复活，而死人复活是神救赎工作的高峰。这个时候，信徒（身体和灵魂）在永恒的荣耀当中复活——成为不朽，并且在最大程度上拥有了对受造物而言可能拥有的、像神那样的美德。到了天上，我们会与基督同坐，当加尔文呼吁我们将我们的心思专注于天上的时候，指的就是默想上述情景，相信保罗指的也是这样的默想。[47]在加尔文对救赎次序的论述中，得荣耀有重要地位，这一点我们已经看到了。

修士默想是为了直接看见威严荣耀中的神，而加尔文呼吁我们默想的却是至为特定而具体的神，他显明在世人眼中微小、可笑甚至丑陋的事物当中。要看到神，就是要看到裹着襁褓的他，挂在十字架上的他。真正的默想，是常常默想与基督联合所得的恩赐，并且在默想得荣耀时达到顶点。这样的荣耀不是我们因为与神使人神化的恩典合作而得来的什么，而是我们因为与基督联合而得来的恩赐。耶稣基督如今怎样，我们将来也要怎样。头去哪里，肢体也要去那里。事实上，加尔文甚至说，“基督认为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完全的”，直到他的全部身体与他同享永恒的荣耀。[48]基督与他的教会之间的联结就是这样真实。

加尔文在几个主题上深受教父的影响，尤其深受东方教父的影响。[49]他对得荣耀这个主题的探讨也不例外。他写道，“我们要记得，福音的目的是使我们最终与神相似，或者可以这么说，是使我们得以神化。”不过他又说：

不过性情（nature）[彼后1:4]这个词在这里不是指本质，而是指特性。摩尼教徒[诺斯替主义者]曾梦想我们是神的一部分，跑完人生的赛程之后，我们会返回我们的本源。现在也有狂热主义者以为，我们会化入神的本性，而神会吞没我们的本性……但圣使徒从来没有陷入这样的妄想；他们只会说，当肉体的所有邪恶被除去时，我们会分享神那可称颂的不朽和荣耀，以至于就我们的身份所许可的程度而言，可以说我们与神成为一了。[50]

在加尔文和受他影响而形成的传统看来，复活和得荣耀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威廉·埃姆斯（William Ames）甚至说，得荣耀“实际上无非是称义判决的执行……得荣耀的时候，我们得到了由那个宣告和判决而来的生命：我们实际拥有了那个生命。”[51]托马斯·华森（Thomas Watson）在解释《威斯敏斯特信条》时，就灵魂与身体的联合慷慨陈词，他认为，“信徒成了尘埃，也是基督奥秘身体的一部分”。[52]

上述观点都是源于强调与基督的联合，而与基督联合的全部益处，要到我们的身体在永不腐坏的荣耀里复活时才能享有。我们的光景将会比亚当、夏娃堕落前的光景好得多。顶点不是“复乐园”，而是“眼睛未曾看见、耳朵未曾听见”（林前2:9）的东西。亚当代表自己和自己的后裔失去的奖赏，由末后的亚当，我们的长兄，为我们赢得。所有人都要复活，要么复活得永远的羞耻，要么复活得永远的荣耀。不过加尔文关注的是后者。虽然他明确断言有永远的惩罚，可是他论述万物复苏的文字，要比他论述地狱的文字多得多。“他也摒弃了他所接触到的一种常见观点：基督战胜仇敌时，血要流成河，基督要喝这河中的血。他认为这种观点过于严酷。”[53]

维尼曼就加尔文的观点指出，“既然基督来‘不是为了毁灭世界，而是为了拯救世界’，我们在圣经中首先要看到这个重点”。[54]事实上，加尔文将《约翰福音》12:31的“审判”（judgment）解释为“恢复”（reformation）——换句话说，“世界必须恢复应有的秩序”。加尔文解释道：“因为被译为‘审判’的希伯来词mispat是指良好秩序的建立。”加尔文推测，这就是耶稣在福音书里传达的意思。“如今我们知道，基督之外，世上除了混乱什么也没有。虽然基督在生前就已开始建立神的国度，可他的死才是应有秩序得以建立、世界得以彻底恢复的真正开始。”[55]救赎主也是创造主，而末世论（未来的事）重新校正了我们对当下生活的安排。

“在加尔文的思想中，对个人得救的关切并不排除对万物得以恢复的关注。他反而这样写道，神会结束大混乱，恢复原初的秩序。”[56]“永世”会是灵魂与身体的永远联合，同样，它也会使不同的民族、文化和语言在一个全球家庭里联合。在希腊思想（尤其是柏拉图主义）中，万物的本源为一，多样性是对这合一原初的背离；“救恩”就是重返没有差别的合一。不过如我们所见，加尔文喜悦神在自然和历史中创造的多样性，这样的多样性在荣耀中仍然存续。

在对永世的默想中，还有三位一体式的异象：在基督里人与神合一。加尔文说：“基督复活，为的是让我们在来生与他相伴。”“父神叫基督复活，因基督是教会的头，所以天父不可能使他与众肢体隔绝。基督借圣灵的大能复活，圣灵也将叫我们与基督一同复活。”[57]总之，加尔文教导我们，信徒如今享有的称义将会完全显明，称义的果效将会在我们复活-得荣耀的时候完全而公开地实现。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加尔文甚至愿意称这个事件为圣徒的神化（theōsis）。[58]

圣徒得荣耀时，我们与基督联合的果效将会完全实现。加尔文在《希伯来书》4:10中发现了“永恒安息日的定义：那一日有至高的幸福，人会与神联合，变得与神相像”。古代异教徒与神圣本原合一的理想，其实是自私的，是罪的本质的一部分，奥古斯丁称之为“向里弯向自己”。

无论哲学家就至善说过什么，都无非是冰冷而虚空之言，因为他们眼中只有自己，而要找到幸福，我们必须走出自己。人的至善无非是与神联合；唯有以神为我们的楷模，照着他的样式得到建立时，才能达于至善。[59]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指出，福音呼召我们走出个人主义式的自我迷恋，凭着信心仰望神，存着爱心关注邻舍。加尔文默想永世时，心里存的是人人友好相交的社会愿景。

我们由这一切可以看出，加尔文式的“默想永世”激励我们面对在世上的生活和呼召，而不是使我们脱离现世的责任。加尔文式的“默想永世”，不是让灵魂逃离令人厌烦的世界，而是全人渴望唯有救主再来时可以带到地上的永恒的喜乐。“既然基督才是施行审判的那位，信徒就不该自行拿起刀剑，反而应该忍耐，背起他们的十字架。”[60]既然知道了前方潜藏着什么，我们就可以在这趟朝圣之旅中背起自己的十字架。

我们或生或死唯一的安慰

加尔文的生与死都可以作为例证，使我们深入了解加尔文提倡的这种敬虔观怎样塑造了他自己的生命。加尔文曾经是法国文艺复兴时期的一颗新星，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被神的恩典“制服”的。到了五十五岁时，他百病缠身。他死的时候和活着的时候一样，都在默想永世。

加尔文屡次经受丧亲的痛苦，包括他独生儿子雅克的死。雅克早产，出生后不久便夭折。就在他感到越来越孤独的时候，神带走了他的妻子伊蒂丽。他向皮埃尔·维雷（Pierre Viret）吐露心中的感受，说她的死“让我极其痛苦”。他珍惜朋友的扶持。“但是你非常清楚，我的心有多么脆弱，确切地说，有多么柔弱……我真的不是因为一般的原因而伤心。我失去的是平生最好的伴侣。”他说，她“愿意与我同受贫穷”，甚至愿意与我一同殉道。[61]很多年中，他不断地与亲爱的朋友和同僚作别——有的殉道，有的染上瘟疫，还有的（包括最让他悲痛的一位）重返罗马——如今他要安息了，轮到别人为他送行了。

1563年11月，他写信给梅兰希顿，说他在尽量遵从医生的嘱咐，“只在唇焦舌燥时，才让自己多喝一点”。他抱怨说，问题在于医生只给他喝便宜的酒，“想直接杀了他”，直到他说服他们“开”了一种上好的勃艮第葡萄酒。[62]

加尔文最后的意愿和遗嘱（立于1564年4月25日）让我们了解到他个人的灵性状况。他抓住机会给这座城市的领导者讲了最后一次道。他首先感谢神怜悯他，救他脱离偶像崇拜，使他“进入福音的光中”。

我能得救，唯独仰赖神白白的收纳，此外我给不出别的理由或原因。我以整个灵魂来接受他借耶稣基督向我所施的怜悯。耶稣基督以自己的受死、受难之功赎了我的罪，为我所有的罪行和过失付了代价，将它们抹去，不再记念。

我也证实，并且声明：我常常恳求拥有至高主权的救赎主，愿他乐意用他为人类的罪流出的血来清洗我、洁净我，好让我可以在他的荫庇下，站在审判台前。我还要声明，我已照着主向我实施的恩典和良善，竭力在我的讲章、著作和圣经注释中，纯正而庄严地传讲了他的话语，忠实地解释了他的圣经。[63]

他还证实，在他一生参与的争论中，他总是“直率而诚挚地捍卫真理”，不过他又说：

但是我有祸了。我的热情和热心（如果配得这样的称呼的话）常常随意而缺乏活力，我要承认，我无数次未能正当履行职责。若非他有无尽的恩慈，若非他扶持我，我的热心就是短暂而徒劳的。不仅如此，我甚至要承认，如果不是主的恩慈扶持我，主赐给我的智力将在他的审判台前越发证明我的罪和怠惰。基于这些原因，我要证实并且声明，我得救恩，唯独倚靠一个保障，亦即，既然神是有怜悯的父，而我承认自己是可怜的罪人，他定会向我显明他是这样的父。[64]

表达了最后的感恩之后，加尔文将自己的微薄家产分给男子学校和“贫穷的外来者”，以及好友的子女。余下的，他留给了自己的侄子和侄女。[65]总计起来，其实也没有多少。加尔文说：“我从来不以赚钱为念，如果有人在我生前不相信，我的死总可以证明这一点。”[66]

加尔文邀请四位市政官和所有的议员到议政厅见面，最后一次对他们说话。考虑到他的状况，他们更愿意去找他。他感谢他们，“给了一个根本不配的人如此多的尊荣，并且常常忍耐我的诸多缺点”，并且承认，“相较于我应该做的”，“在公开场合和私下场合我所做的都非常少”。众位议员“忍耐我有时过度的激情；我相信我在这方面的罪也被神赦免了”。他还说：“但说到我讲给诸位听的教义，我要说，神托付给我的道，我已经讲给人听了，既不轻率，也不含糊，而是讲得纯正又诚恳。我清楚知道，若不教导神的话，他的愤怒就会临到我头上，我也同样清楚知道，我的教导工作蒙他的喜悦。”加尔文百感交集，既感谢神，又为没有更加殷勤服侍而悔恨，因此他这样劝勉自己的同道：

因此我恳求你，无论是在顺境中还是在逆境中，要常将这个事实摆在眼前，那就是，唯独他建立君王和国家，为此，他希望人敬拜他……因为唯独他是至高的神，是万王之王、万主之主。他尊荣那些使他获得尊荣的人，却要使那些轻视他的人降卑。因此要照着他的法度敬拜他；这一点要一再研究，因为我们总是不去做我们应该做的事……判决民事案件时，不要给私心或仇恨留余地；谁都不要以诡计败坏公义；谁都不要以自己的建议来阻止法律的彻底执行；谁都不要远离公义和良善的事物。[67]

5月11日，八十岁的法雷尔尽管很虚弱，还是打算最后一次探访加尔文。加尔文在用拉丁文回复的信里说：“再见了，我最亲密、最正直的弟兄；既然神愿意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活得比我长久，你在地上的日子，要记得我们的友谊，它曾给神的教会带来益处，它的果效还在天上等着我们呢。”[68]24日这天，加尔文最后一次被送到议事厅。他用颤抖的声音读了他尚未完稿的一些新约章节注释，请众位领袖提意见。他为众人介绍了日内瓦学院的新校长之后，便在“啜泣和眼泪当中”离开。

4月2日这天是复活节，他虽然筋疲力尽，还是让人用椅子把他抬到教会，参加了整个崇拜。他从我手里领了圣餐，和其他人一起唱了诗，虽然声音颤抖，可在他临终前的面容上，喜乐仍然清晰可见。[69]

据贝扎说：“临终前的那段时间里，他几乎一直在祷告。”[70]

我还听到他说：“主啊，你压伤了我。可是我仍然心安，因为那是你的手。”……他就这样一边安然忍受，一边安慰他的朋友，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5月19日。我们这些牧师照常在这一天进行我们的私下劝诫，然后一起晚餐，以示我们之间的友爱。五旬节和圣餐在两天之后举行。[71]

1564年5月27日，加尔文在最后一次向悲痛的日内瓦官员表达激励、歉意和劝勉后与世长辞。共和国的领袖从前屡次阻挠他的教会改革工作，这时答应了他临终前的请求：在他死后不要举行隆重的仪式，只葬在“普通墓地”中，一座没有标记的坟墓里。加尔文曾写道：“按照本性，我们最渴望的莫过于人的称赞。”[72]

他的死讯令全城悲痛，“由于人的好奇心太盛”，连英国大使都未能获准瞻仰他的遗体。[73]加尔文死的时候与他活着的时候一样：相信神在耶稣基督里怜悯他，虽然他有诸多缺点；深信他多年前在日内瓦请他重返旧职时所做的宣告：“但是当我想到我不属于我自己时，我将我的心当作祭物献给主。”[74]

[1]Calvin,Institutes of the Christian Religion,ed.John T.McNeill,trans.Ford Lewis Battles（Philadelphia:Westminster,1960），3.25.1.

[2]Ibid.,3.25.2，粗体为作者所加。

[3]《我要飞走》是一首流行的基督教赞美诗，阿尔伯特·布鲁姆利（Albert E.Brumley）创作于1929年。这首诗歌表达的是一种末世的盼望：有一天信徒要像鸟儿逃离笼子一样逃离这个世界，飞向天堂，与耶稣永远同在。——编者注

[4]《消失的伟大地球》是美国20世纪70年代的畅销书，由哈尔·林德赛（Hal Lindsey）和卡罗尔·卡尔森（Carole C.Carlson）合著，反映的是时代论前千禧年派的末世观。作者以当时的事件来比照圣经中关于末世的预言，认为敌基督在70年代已经出现，基督徒会在80年代被提。——编者注

[5]Cornelis P.Venema,“Calvin’s Doctrine of the Last Things,”in A Theological Guide to Calvin’s Institutes:Essays and Analysis,ed.David W.Hall and Peter A.Lillback（Phillipsburg,NJ:P＆R,2008），446.

[6]Calvin,Institutes3.25.2.

[7]加尔文对《罗马书》8:25—26的注释，载于Calvin’s Commentaries,vol.19,trans.John Owen（Grand Rapids:Baker,1996），310-316。

[8]Ibid.,303.

[9]Ibid.,305.

[10]Ibid.

[11]Ibid.,310.

[12]Herman J.Selderhuis,Calvin’s Theology of the Psalms（Grand Rapids:Baker Academic,2007），157.

[13]Ibid.,157-158.

[14]Ibid.,164.

[15]Ibid.,165，对《诗篇》74:1、9的注释。

[16]Ibid.,168，对《诗篇》51:5的注释。

[17]Calvin,ibid.,27-28，转引自加尔文在Commentary on the Psalms中写的序言。

[18]Calvin,ibid.,32.

[19]Ibid.,34.

[20]Ibid.,34-35.

[21]Ibid.,39.

[22]Calvin,Institutes2.10.15-18,2.12.2.

[23]Selderhuis,Calvin’s Theology of the Psalms,36，转引自加尔文对《诗篇》69:4的注释。

[24]Ibid.,41.

[25]Ibid.

[26]Ibid.,42.

[27]Ibid.,188，对《诗篇》30:8的注释。

[28]Ibid.,193，对《诗篇》102:16,119:123的注释。

[29]Calvin,Institutes3.6.3.

[30]Ibid.,3.7.1.

[31]Ibid.,3.7.4-5.

[32]Ibid.,3.7.4.

[33]Ibid.,3.7.6.

[34]Ibid.,3.8.1.

[35]Ibid.,3.8.2.（译文据作者所引英译本略有改动。——编者注）

[36]Ibid.,3.8.3.

[37]Ibid.,3.8.9.（译文据作者所引英译本略有改动。——编者注）

[38]Calvin,“To Monsieur de Richebourg”（Ratisbon,April1541），in Selected Works of John Calvin:Tracts and Letters,ed.Henry Beveridge and Jules Bonnet,7vols.（Grand Rapids:Baker,1983），4:253.加尔文在这封信的开头表达了自己的悲痛：“刚刚收到Claude和您的儿子Louis去世的消息时，我哀痛不已，好几天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伤心。”（246）接走Louis的是主，不是命运或宿命，在加尔文看来这是极大的安慰（248）。“主是我们所有人的父，现在毫无疑问，因为是主定意将Louis（作为他收养的一个儿子）放在那些孩子们中间，从他丰富的怜悯中将这样的福分赐给你，所以你才能在他去世之前收获你精心教育的佳美果实，也因此得知你要关注的是属于你的福分，‘我要做你和你后裔的神’。”（249—250）“我不劝你放下所有悲伤。我们在基督的学校里学习的也不是这样的哲学：要我们丢弃神给我们的普通人性，从人变成石头。”（253）加尔文还请梅兰希顿和布塞去信表达安慰（253）。

[39]Calvin,Institutes3.9.1.

[40]Ibid.,3.9.3.（译文据作者所引英译本略有改动。——编者注）

[41]Ibid.,3.9.4.

[42]Ibid.,3.9.5.

[43]Ibid.,3.9.6.

[44]Ibid.,3.10.1.

[45]Ibid.,3.10.2.

[46]Venema,“Calvin’s Doctrine of the Last Things,”445.

[47]Calvin,Institutes3.25.1.

[48]加尔文对《以弗所书》1:23的注释，载于Calvin’s Commentaries,vol.21,trans.William Pringle（Grand Rapids:Baker,1996），218。

[49]我对于这一点的详细阐述，载于People and Place:A Covenantal Ecclesiology（Louisville:Westminster John Knox,2008），124-152。

[50]加尔文对《彼得后书》1:4的注释，载于Calvin’s Commentaries,22:371，粗体为作者所加。

[51]William Ames,The Marrow of Theology,trans.John D.Eusden（Boston:Pilgrim,1968;repr.,Durham,NC:Labyrinth,1983），172.

[52]Thomas Watson,A Body of Divinity（Edinburgh:Banner of Truth Trust,1986），309.

[53]Selderhuis,Calvin’s Theology of the Psalms,176，对《诗篇》110:7的注释。

[54]Venema,“Calvin’s Doctrine of the Last Things,”451，引用《要义》3.25.9。

[55]Venema,“Calvin’s Doctrine of the Last Things,”451.

[56]Selderhuis,Calvin’s Theology of the Psalms,173，对《诗篇》94:15的注释。

[57]Calvin,Institutes3.25.3.

[58]加尔文对《彼得后书》1:4的注释，载于Calvin’s Commentaries,22:371。关于这一点的更多论述，参见Michael Horton,Covenant and Salvation:Union with Christ（Louisville:Westminster John Knox,2007），chap.12。

[59]加尔文对《希伯来书》4:10的注释，载于Calvin’s Commentaries,22:98，粗体为作者所加。

[60]Selderhuis,Calvin’s Theology of the Psalms,177，对《诗篇》21:9的注释。

[61]Calvin,“To Viret”（April7,1549），in Select Works of John Calvin:Tracts and Letters,ed.Henry Beveridge and Jules Bonnet,7vols.（Grand Rapids:Baker,1983），5:216-219.

[62]Calvin,“To Melanchthon”（Geneva,November19,1558），Select Works of John Calvin,6:483.

[63]Theodore Beza,“Life of Calvin,”in Selected Works of John Calvin,1:lxxxvi lxxxvii.

[64]Ibid.

[65]Ibid.,lxxxvii-lxxxviii.

[66]Ibid.,c.

[67]Ibid.,xc-xcii.

[68]Ibid.,xciv.

[69]Ibid.,lxxxv.

[70]Ibid.,xciv-xcv.

[71]Ibid.,xcv.

[72]Calvin,Institutes1.1.2.（据作者所引英译本翻译。——译者注）

[73]Beza,“Life of Calvin”：“那天晚上以及第二天，合城的人都在哀悼。全国都在为它失去最智慧的公民感到惋惜，教会为这位忠心的牧师的离去而悲伤，日内瓦学院为失去了如此伟大的教师而难过，所有人都为失去了在神庇护之下共同的父亲和安慰者而悲痛。很多公民都非常想瞻仰加尔文的遗体，很难驱散他们。有些外国人过去是从很远的地方来见加尔文并听他讲道的。其中就有那位英国女王派驻法国宫廷的著名大使，他非常想瞻仰加尔文的遗体。最初是准许瞻仰遗体的；不过因为人的好奇心变得过分，可能会引发污蔑。因此后来这样做被认为是明智的：第二天（一个主日），以通常的方式用亚麻布裹住遗体，放在棺材里。”（xcvi-xcvii）“他被埋在普莱因·帕莱（Plein Palais）的普通墓地，没有隆重的场面，也正如他所吩咐的那样，没有墓碑。”（xcvii）

Calvin,“To Farel”（Strasbourg,August1541），in Selected Works of John Calvin,4:281.
（全书完）

索引

（索引中的页码为原书页码，即本书边码）

absolution，赦罪，127—129

accommodation，屈就、俯就、和解，54，58-59,148,159

adoption，收养，108，248

“already”and“not yet”，“已然”和“未然”，109,248

Ambrose，安波罗修，34

Ames，William，威廉·埃姆斯，256

Anabaptists，重洗派/重洗派人士，35，40,60-61,67-68,86-88,95,107,109,118,119-120,127,130,

184,195-197,215-216,221,222-223,227,230-231

anarchy，无政府主义，225

Anglican Church，安立甘宗教会，207

antinomianism，反律法主义，102，107，171,180,183-184

Apostles’Creed,《使徒信经》,134n4,151

aristocracy，贵族制，225

Aristotle，亚里士多德，77,171,173

Arminianism，阿明尼乌派，207

arts，艺术，145-146,150,238-240

ascent，spirituality of，离地上腾的灵性／属灵攀登，55，65，71，73，83，117-118,143,144,179-180,231assurance，确据／保障，99-100,112，169,231

Athanasius，阿塔那修，89

Augsburg Confession，《奥格斯堡信条》，191，207

Augustine，奥古斯丁，34,45,62,64，65,71,93,105,124,138,150,151,152,213,217-18,226,230,258

austerity，苦行，232

autonomy，自主／自治，65,191

Balke，Willem，威廉·巴尔克，222-223

banquet，Christian life as，作为盛宴的基督徒生活，108—110

baptism，洗礼，42；128,130-132

Beeke，Joel，周毕克，99-100

Benedict，本笃，179-180,182

Benedict，Philip，菲利普·本尼迪克特，31,244

Benedict XVI（pope），本笃十六（教宗），14-15

Bern，伯尔尼，18,20

Bernard of Clairvaux，明谷的伯尔纳，34,92-93,159,204

Beza，Theodore，西奥多·贝扎，19，21,25,28,205,207,225n62,234,236,262

Biéler，André，安德烈·比勒尔，201，213,219-220,233

blasphemy，亵渎，27

body，身体，63-64

Bonaventure，波纳文图拉，34

Book of Common Prayer，《公祷书》，18,129,144:

Book of Concord，《协同书》，171

Bourgeois，Louis，路易斯·布儒瓦，153

Brethren of the Common Life，共同生活弟兄会，40，103

brevity and simplicity，朴实和简洁，18,126,238

Bucer，Martin，马丁·布塞，18,22，36,129,143,144,191;237,253n36

Bullinger，Heinrich，海因里希·布林格，40，123，130，134，206

Butin；Philip.Walker，菲利普·沃克·布廷，93，139

calling.，see vocation，参见呼召

Calvin，Idelette，伊蒂丽·加尔文，199,259

Calvin，John，约翰·加尔文

caricatures of，对～的夸张描述，24

catholicity．of，≈的大公性，33-35

death of，～的死，259-262

as ecumenical activist，～作为普世合一的积极促进者；22—23，

as pastor，牧师～，21-24,29

private：personality of，～的个性，19-20;35,126,236

capitalism，资本主义，233、

Cappadocians，卡帕多西亚，34：

Caracciolo，Geleaszzo，加莱亚佐·卡拉乔洛，237

catechism，要理问答，16,194

Cathelan，Antoine，安东尼·卡瑟兰，145

Chalcedonian Creed，《卡尔西顿信经》，41

Charlemagne，查理曼，226

Charles V（emperor），查理五世（皇帝），40，226，236，237

Christendom，基督教王国，14-15，26,215,240

Christian liberty，基督徒的自由，181-184

Chrysostom，John，约翰·克里索斯托，34，128，200

church，教会，37

as creation of the Word，～是由圣言创造的，121

diversity in，～中的多样性，243

as mixed assembly，～作为混合集会，188-190

as mother，～作为母亲，187,192

unity of，～的合一，199,202-207

withdrawal from，从～退出，180

and state，～和国家，26,214-221，225-226

discipline，～纪律，187-193,195-197

government，～治理，194,196-198,205

order，～秩序，193

Cicero，西塞罗，49

circumstances，形式，197-198

Colladon，Germain，热尔曼·科拉东，26

Collinson，Patrick，帕特里克·柯林森，16

Colloquy of Poissy，普瓦西会谈，22

common goods，共享的好处，217

common grace，普遍恩典，221-223，240

common law，普通法，223

communion of saints，圣徒相通，42，139-140

Company of Pastors（Geneva），牧师团（日内瓦），29，126，194，237

confession，认罪，127-129

conscience，良心，169,185

consummation，顶点，256

contemplative life，沉思的生活，118

coram Deo，在神面前，83

corruption，败坏，66,68

Council of Carthage（397），迦太基会议（397年），161

Council of Chalcedon（451），卡尔西顿会议（451年），85

Council of Elvira，艾维拉大公会议，146

Council of Trent，特兰托公会议，38，203,204-205

covenant，约／圣约／盟约，42,48,65，131,162-164,168,170,230

Cranmer，Thomas，托马斯·克兰麦，18,23,129,199,206

creation，受造物／受造之物184,247-248

cross十字架，249,251-253,258．see also theology of the cross，另见十架神学

cult of personality，个人崇拜，29,127

culture，transformation of，更新文化／转变文化，213—214，235—237，245

Cyprian，西普里安，138,192,205

David，大卫，250death，死，254

deism，自然神论，52

democracy，民主政体，225

Denck，Hans，汉斯·登克，40

descent into hell，降在阴间，90

deacons，执事，201

de Lubac，Henri，亨利·吕巴克，69n，65

discipleship，门徒培训／门徒训练，193,245

discipline，惩戒／纪律，27-28,187，191

distinction without separation，虽可区分却不可分割，41，58，62，63，85，88,89,95,96,102,119,170,215,228,251

diversity，多样性，240-244

docetism，幻影说，85,86

Doctrine，and Christian life，基督徒生活和教义，17，154

Donatism，多纳徒派，196,217,219

donum superadditum(superadded gift)，外加的恩赐，65，67

doubt，怀疑，100,129

dualism，Platonic，柏拉图式的二元论，65，86，134，150

du Bourg，Anne，安·布尔格，153

Ecclesiastical Ordinances，《教会法令》，26，27，201

effectual calling，有效的呼召，94-95

elders，长老，195-197

election，拣选，110-113,248

elements，要素，197-199

Enlightenment，启蒙运动，72,77

enthusiasm，狂热，95,123

Epicureanism，伊壁鸠鲁派，76-77

Erasmus，伊拉斯谟，34,40,76,95,110

eschatology，末世论，257

ethics，伦理，171-172

excommunication，革除教籍，28-29，197

ex opere operato，为之，则成之，89，119

faith，信心，92,95,98-99,106,136，179,184

faithful presence，忠实在场，235-237

fall，堕落，66-68

Farel，Guillaume，纪尧姆·法雷尔，18-19,20,26,261

fatalism，宿命论，75,76-77,159fate，命运，249

fellowship，团契，109,184

forgiveness，饶恕，164

formalism，形式主义，157

Form of Prayers，《常用祷文》，157

frailty，软弱，254

Fulgentius，富尔根提乌，138

future life，meditation on，默想永世，246-247,255,257-258,259

Gamble，Richard，理查德·甘布尔，140,184,213-214

general equity，一般公正，224

general office in the church，教会里的一般职份，202，228

general revelation，普遍启示，49-54，55,238

generosity，慷慨，232

Geneva，日内瓦，25-26,31,118-119,142,145,199,204,219-220,244-245,250,262

Geneva Academy，日内瓦学院，34,237

Geneva Bible，日内瓦圣经，236

Geneva Catechism（1536），《日内瓦要理问答》（1536年），99

Genevan Psalter，《日内瓦圣诗集》，152-153

Gerrish，B．A．，B．A．格里什，108，121-122,136

Gerson，Jean让·热尔松15

glorification，得荣耀，113,249，255-258

gluttony，暴饮暴食，183

Gnostics，Gnosticism，诺斯替主义，85,146,196,215,256

God，神

descends to us，～降卑来到我们这里，118,144

as Father，～作为父亲，72,74,79，158,160,163

incomprehensibility of，～的不可透知性，46

liberality of，～的慷慨，72,160

not author of evil，～不是罪恶的创造者，66,75

as Redeemer，～作为救赎主，56

sovereignty of，～的主权，75-77，78,85,159-160

transcendence of，～的超越性，83，88

Godfrey，W.Robert，W.罗伯特·戈弗雷，125，143

good works，善行，103,118-119,228，230

gospel，福音，16,124

gossip，传播流言，178

grace，恩典，70-71,98,171

Graham，Fred，弗雷德·格雷厄姆，225

gratitude，感恩／感谢，108,167,171，172

Gregory，Brad，布拉德·格雷戈里，14n2

Gregory of Nyssa，尼撒的格列高利，62

Gregory the Great，大格列高利，33，146,148,305

Groote，Gerard，赫拉德·赫罗特，40

Hageman，Howard，霍华德·哈格曼，13,140n106

Hals，Frans，弗兰斯·哈尔斯，239

Heidelberg Catechism，《海德堡要理问答》，121n8

Heidelberg Disputation，海德堡辩论，54

Hendrix，Scott H.，斯科特·亨德里克斯，14n2，28，31

Henri II（king of France），亨利二世（法国国王），34，153

Herbert，George，乔治·赫伯特，235Hilary，希拉利，34

Hilton，Walter，沃尔特·希尔顿，117-118

Hofmann，Melchior，梅尔基奥·霍夫曼，86n20，87

Holiness movement，圣洁运动，104

Holy Roman Empire，神圣罗马帝国，36,216

Holy Spirit，圣灵，59-61,95,137，162,249

hospitality，款待／好客，199-201

Hubmaier，Balthasar，巴尔塔萨·胡伯迈尔，40

humanism，人文主义／人道主义，34，36,40,219,236-237

humility，谦卑，179

Hunter，James D.，詹姆斯·亨特，235

hypocrites，伪君子／假冒为善的人，69

icons，雕像／圣像，146-147

idolatry，偶像崇拜，52,55,148-149，259

Ignatius of Loyola，伊格纳修·罗耀拉，34,40

ignorance，无知，22

image of God，神的形象，45,50,63-65,67n57,68

implicit faith，默从的信心，37,98

imputation，归算

of Adam＇s guilt，亚当罪的～，68

of Christ＇s righteousness，基督义的~,68,92,96,98,101,102,170

incarnation，道成肉身，59,90,135

individualism，个人主义，17,119,180，231,258

Inquisition，宗教法庭，30,37

interest，利息，224,244

intoxication，醉酒，183

invisible church，无形教会，202

invocation，of God，祈求神，155-156

Irenaeus，爱任纽，34,54,86,138,146

irresistible grace，不可抗拒的恩典，95

James，Frank，III，弗兰克·詹姆斯三世，208

Jenkins，Philip，菲利普·詹金斯，24

Jerome，哲罗姆，95,151,205

Jesus Christ；耶稣基督，85-91ascension of；～的升天，42,90：-91

clothed in the gospel，～在福音中显明；61，74，84，125

example of，～的样式，103-104，118

most perfect image of God，神最完美的形象，65

as only Mediator，～作为唯一的中保，160-161

prays with us，～与我们一起祷告，164-165

presence in Lord＇s Supper，～临在于圣餐，134—135

threefold office of，～的三重职分，84-85

Joby，Christopher Richard，克里斯托弗·理查德·乔比，150n37

John of Leyden，莱顿的约翰；216

Justification，称义，37,40,71,95-101,170,248-249

and＇sanctification，～和成圣，96，102-103,105,171

Justin Martyr，殉道者查士丁，146

Karlstadt；Andreas；安德烈亚斯·卡尔施塔特，147

kingdom of Christ，基督的国度，215-221

Kingdon，Robert M.，罗伯特·金登，27

knowing God；认识神，45-50

Knox，John，约翰诺克斯，23,220

Kyrie eleison，税吏的祈求，129

Lactantius，拉克唐修，146

ladder of ascent.借以攀升的梯子，see ascent，spirituality of，见离地上腾的灵性／属灵攀登

Lasko，Johnà，约翰·拉斯科，86

Laud（archbishop），劳德（大主教）207

law，律法，51,107,167,169,171,173-181

law and gospel，律法和福音，124,166-170

legalism，律法主义，102,107,166，180,182-184

Leith，John；约翰·利思，123,214LeoI（pope），利奥一世（教宗），71：

lex orandi，lex credendi，我们祷告，所以我们相信；42

liberation theology，解放神学，216

Libertines，放纵派，186

license，放纵主义，166．see also antinomianism，另见反律法主义

liturgy，礼拜仪式，144,193

Lord＇s Day，主日，175-176

Lord＇s Supper，圣餐，132-139,196，206,208

love，爱，72,178-179,184-186for God，对神的～，173-176for neighbor，对邻舍的～，110,176-181,229-230,236

Luther，Martin，马丁·路德，22-23，28,35-37,40,67,76,110,142,206n81

on church，～论教会，191,192,196

on freedom of Christian，～论基督徒的自由，181，186

on heavenly and earthly things，～论属天之事和属地之事，218—219

on justification，～论称义，92-93，96-97

on law，～论律法，124,166-168

on law and gospel，～论律法和福音，124

on Lord＇s Supper，～论圣餐，88,89，102,133-136,138-139

as musician，～作为音乐家，151

on righteousness，～论公义，249

Small Catechism of，～的《小要理问答》，15，174，178

on theology of the cross，～论十架神学，54

on two kingdoms，～论两个国度，218-221,224,226

on vocation，～论呼召，228-229

on Word and Spirit，～论圣言和圣灵，95

on worship，～论敬拜，143n4,144，147

Lutherans，路德宗，36,88

Machen，J．Gresham，梅钦，132

magisterial Reformers，宪制改教家，35,188,216,229

Manetsch，Scott M.，斯科特·曼内

奇，25，27—29，126，194

Manicheans，摩尼教，66,216,256Marot，Clément，克莱芒·马罗特，153marriage，婚姻，28,109,177

martyrdom，殉道，72,208,259

McDonnell，Killian，基利安·麦克唐奈，196

McKee，Elsie Anne，艾西·安妮·麦

基，29，48，154，155n3

means of grace，蒙恩之道，106,120-121,149-150

medieval piety，中世纪的敬虔，103，110,118-119

medieval theology，中世纪的神学，46，65,67,70,133

Melanchthon，Philipp，菲利普·梅兰

希顿，22—23，30，134，167，171，206,253n36

Menno Simons，门诺·西门，86-87merit，功德，70,100

ministers，牧师，22,189,193missions，宣教，207-209moderation，温和，23

monasticism，修道院生活，109,118-119,183,184,227,231,242,251monergism，神恩独作说，95

monophysitism，基督一性论，85,134Montaigne，Michel de，蒙田，153Monter，William，威廉·蒙特尔，26，31

mortal and venial sins，致命的罪和可恕的罪，70

Mosaic law，摩西律法，166,242-243Muller，Richard，理查德·穆勒，35

Müntzer，Thomas，托马斯·闵采尔，61,216

Murray，John，约翰·慕理，221Musculus，Wolfgang，沃尔夫冈·马斯库勒，22

music，音乐，150-153

mystical contemplation，神秘的冥想，93

mysticism，神秘主义，36

N naturalism，自然主义，77

natural law，自然法，172,222,223nature，自然，73,244

neighbors，邻舍，200,201

Nestorianism，聂斯托利派，85,87，134,149

new man，新人，65

Niebuhr，H.Richard，理查德·尼布尔，213

Niesel，Wilhelm，威廉·尼泽尔，61，124n25,164,231

Norton，Thomas，托马斯·诺顿，24

novelty，新奇之事，41,146

oaths，誓言，174

obedience，顺服，170,180

order，秩序，73,191n19,250-251ordinary life，日常生活／平凡生活，180,238-240

original sin，原罪，68-70,131Osiander，奥西安德尔，64n40,88

pantheism，泛神论，52Papacy，教宗制，14,221

Parker，T．H．L．，T．H．L．帕克23，164,206n83

passivity，消极无为，106pastors，牧师，193-195penance，补赎，127-129,132Pentecost，五旬节，93,208perfectionism，完美主义，106Perrin，Ami，阿米·佩林，25,26,30Pharisees，法利赛人，184

piety，敬虔，15-16,17,37,42,48pilgrims，pilgrimage，天路客，走天路，109,199,233-234,251,258

plague，瘟疫，259

Plato，柏拉图，150,247

Platonism，柏拉图主义，65,145,257Pohl，Christine E.，克莉丝汀·波尔，199

Pomeranus，波莫拉努斯，22poor，care for，照看穷人，225prayer，祷告，12,154-165preaching，传道，121-127,188predestination，预定论，110-113present life，今生，254

pride，骄傲，22,110

priesthood of believers，信徒的祭司身份，228

promises of God，神的应许，97,123，160

propitiation，挽回祭，90

prosperity gospel，成功福音，246,252providence，护理，46n4,72,73,75-79,178,221-222

Psalms，《诗篇》，42,145,146,151，152,156-157,164-165,250public prayers，公开祷告，154-155，157,162

pure church，纯洁的教会，196-197Puritans，清教徒，175n50,198,244n46

Ramsey，Paul，保罗·拉姆齐，64n39redemptive history，救赎历史，61n24refugees，难民，31,199

regeneration，重生，94

religious liberty，宗教自由，219

Renaissance，文艺复兴，236-237,240repentance，悔改，29,106,127-129,161

reprobate，遗弃，112

rest，休息，232

resurrection，复活，247—249，256

revelation，启示，47，58—59

revolutionaries，革命者，215—216，235,238

reward，奖赏，100，230

Rice，Eugene F.，尤金·赖斯，216

Rice，Howard L.，霍华德·赖斯，150

righteousness，公义，92,96-97,100-101

Robinson,Marilynne，玛丽莲·罗宾逊，25，32，236

Roman Catholic Church，罗马天主教会，53,60,68-70,89,95-98,127,147,188,190-191,195-196

Sabbath，安息日，174—176，258

sacraments，圣礼，130，140，188

Sadoleto,Jacopo(cardinal)，雅各布萨多雷托（红衣主教），38，39，107，125，204

sanctification，成圣，92,101-107,184schism，分裂主义，203

Schleiermacher,Friedrich，弗里德里希·施莱尔马赫，13，53

Schleitheim Confession,《施莱特海姆信条》，216

Scripture，圣经，57-59.

science，科学，238

diversity of，～的多样性，243inspiration of,~的默示，59-60

scope of，～的范围，61—62

translation of，～的翻译，122

secondary causes，次因，75,77

Second Helvetic Confession,《第二纥里微提信条》，61n25,122,123.-124,206

secularism，世俗主义，14

Selderhuis,Herman，赫尔曼·塞尔德惠斯，55,61n24,74,76,105,108,

144,162-163,238,250self-denial，自我否定／舍己，251

self-love，自爱，180

Seneca，塞涅卡，26

sense of divinity，对神的感知，48-49，52,53

Servetus，Michael，迈克尔·塞尔维特，130-131

sexual purity，性方面的纯洁，177sign and reality，标记和实际，119-120,138

sin，罪，67,70,105

singing，唱咏／唱诗，42,145,150-153social gospel，社会福音，246

sola gratia，唯独恩典，71sola scriptura，唯独圣经，41,57soul，灵魂，63-64

special offices，特殊职份，202,228special revelation，特殊启示，50,53speculation，思辨，46-48

spiritual disciplines，属灵操练，191spiritual gifts，属灵恩赐，228

Spitz，Lewis，刘易斯·斯皮茨，25，29-30

statues，雕塑，146-147

Steinmetz，David，大卫·斯坦梅茨，33n1

Stoics，Stoicism，斯多葛主义，76，156,160,230,242,249,253

Strasbourg，斯特拉斯堡，145,199,204substitution，替代，90

suffering，苦难，76,78-79,218,253synergism，神人合作说，95

T Te Deum，感恩颂，145,151

temporal kingdoms，今世的国度，215-221

Ten Commandments，十诫，129,172-179

theocracy，神权政体，26,29,213,216-217,221,223-224

Theodosius，狄奥多西，226

theology of glory，荣耀神学，54-55，65,73,74,101,118,238,252theology of the cross，十架神学，54-55,59,118,251-253

ThomasàKempis，托马斯·厄·肯培，40,103

Thomas Aquinas，托马斯·阿奎那，34,75,110,151,152,173

Torrance，T．F．，T．F．托伦斯，47

total depravity，全然败坏，67；69Toulmin，Stephen，斯蒂芬·图尔明，240,243-44n46

treasury of merit，功德库，70-71Trinity，三位一体，30,62-63,77，84,162

triumphalism，妄自尊大／凯旋主义，246Trueman，Carl，卡尔·楚门，135Tucker，Ruth，鲁斯·塔克，209Turretin，Francis，弗朗西斯·图伦丁，223—224n49

two kingdoms，两个国度，215-221，226

tyranny，专制，214-215,225

union with Christ，与基督联合，71，84,91-93,94,102,104-105,113,135,139,247,255-256,258in Lord＇s Supper，在圣餐礼中～，137

and prayer，～与祷告，164-165union with God，与神联合，117,247universities，大学，237

Vatican I，第一次梵蒂冈大公会议，?188

Venema，Cornelis；科.内利斯维尼曼，255，2574

Verduin，Leonard，伦纳德·费杜文，35,86n20,87,226n63

Vermigli，Peter Martyr，彼得·马特尔·菲密格理，18，93，144，237

Viret，Pierre，皮埃尔·维雷，19,26virtue，美德，173

visual representations，in worship，敬拜中的可视化形象，146—150

vocation，呼召／天职，64,227-245Voegelin，Eric，埃里克·沃格林，215-216.

Wandel，Lee Palmer，李·帕尔默·汪戴尔，144

wandering，漫游，233

Warfield，B．B．，B．B．沃菲尔德，47n7，108

Watson，Thomas，托马斯·华森，256weaker brother，软弱的弟兄，181-182

Weber，Max，马克斯·韦伯，231,233Wesleyanism，卫斯理宗教义，104

Westminster Standards，《威斯敏斯特信仰准则》，121，122，223—224

Westphal，Joachim，约阿希姆·韦斯特法尔，17，206

will of God，神的旨意，170-172Witte，John，Jr．，小约翰·威特，177Witvliet，John D．，约翰·伟列，152-153

Word and Spirit，圣言和圣灵，59-61，95

work ethic，工作伦理，230,231works-righteousness，行为之义，107，128,184

world，世界，234,245

worship，敬拜，42,143,143-144，147,174-175,187,197

wrath of God，神的愤怒，79

Zurich，苏黎世，206

Zwingli，Ulrich，胡尔德里希·茨温利，41，46n4，87，89，120，130，134—136,138,143n4,144,147,149,151,152,206,226

391

经文索引

《创世记》

1:3

1:6

1:12

1:14

1:24

2:23

137

3:19

171n31

18:25

160n29

《出埃及记》

172

22:25

224,224n54

32:19

156n10

《诗篇》

4:6-7

108n77

10:1

78n107

15:1

191n17

16:3

191n18

18:26

74,74n86

20:3

161n44

22:31

189n10

24:1

63n37,241n37

24:7

118n3,143n5

26:3

79n122

27:5

79n118

27:7

163n55

27:8

144n7

30:5

232n13

30:8

251n25

31:5

76n97,78n108

33:13

77n104

37:14

163n56

41:2

79n116

42:2

118n3,143n5

44:3

108

44:20

97n11

47:4

208,208n91

47:10

207n90,208n91

249

51:5

249n14

51:9

61n25

63:2

105n62

68:8

187n2

68:35

163n54

69:4

250n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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