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从空门到教堂
二、难解的习题
2000年2月21日「信神」开学注册那一天,照常在「传统信仰与新兴宗教研究中心」的每日工作,中午12点时,突觉头目昏眩,感觉极为不舒服,—–接下来,向神学院请了几天的病假;开始第一天,突然回忆起以前在最后一家佛学院的日子,也是在开学的那天,身体也遭遇同样突发状况,不过那次较为严重;一夜里上吐下泻十几次,还劳驾学生送我到医院吊点滴;记忆才起,就牵连起很多的思绪,脑子里跑进了很多的思想;烦恼自己的身体状况是不是不再能胜任工作了;思想为什么竟有这样的巧合;顿时那「无常感」涌上心头,于是胡思乱想地在心中作了一些假设,同时也作了一些动作;给神学院的鲁主任打了一通电话,告诉他:先请七天假后,即要奉上辞呈。其实在第二天,昏眩的感觉已然消除,只是仍觉无力。感谢主,这一次生病,同工们为我代祷,得有主的保守,故于稍事休息后,身体即在恢复当中,也能安睡。只是作了一个奇特的梦,让我在接下来的日子,产生了一些个人生命的回顾与前瞻;梦是这样的——
梦中,我经过一间教室,那一班正要上哲学课,我没进去,而来到另一间教室,上的是数学课。才坐定,即见教授在黑板上写了一个方程式;这个方程式是用横线、竖线,间隔点点,向上、下、左、右写成。正吃力地抄写它,突然发现自己竟是独自一个人,坐在一栋只有钢骨结构的高楼的顶层的一根钢架上,当时心中是充满了对方程式的疑惑,外加悬于高空的恐惧。正在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之际,就从梦中醒转过来。惊脯未定,兀自坐在床边,脑中紧想的就是刚才梦中那道「难解的习题」。
我不常作梦,有人说梦是日有所思之故,梦也不一定象征了什么,或非具备什么意义。可是有的梦对个人或有一些省思,也未尝说为不可。
再又想起是26年前「剃度出家」的前一晚,作了一个特别的梦——梦见有三位高大的人各骑一匹马,其中一位另外牵来一匹马要我骑上,我告诉他:「马儿太高了,我不敢骑」。于是他就改换了一匹小马给我,我就欣然地骑上,并且马背一拍,奔驰而去。
第二天醒起,告诉住持师父梦中情境,他说这是出家前的瑞象,恭喜我;解说是西方三圣来接引。我听了不疑有它,也欣然接受,如期地剃度出家,于是栽入佛门,一晃23年;这当中开始小沙弥的日子,的确经历了不少的磨练,因认为这是修行经验中必要的操练,所以再怎么艰苦也都咬紧牙根撑过去,因此就体验了自住「佛性」的超越性。后来的日子,渐入佳境;从佛教会的总干事、到佛学院的讲师、监学、教务长的经历及国内外四处讲经弘法。更是肯定佛法「空性」的不同凡响;除此而外,在佛学院作教务工作的那年,也实践南传的「三十二白骨观」及藏密的莲花生大士神咒修持法,也得到一些境界并层层的突破,并得到指导教师的印证。
例如「三十二白骨观」:泰国法师只是教导用巴利文持咒诵持,他没有预先告诉你会发生什么事,然后奇怪的事发生了,在持咒连续不断的七天后,一日晨起,竟见自己全身被青色、红色、长长的蛔虫缠绕,于是赶紧请教教导的泰国法师,才知那不是蛔虫,而是「三十二白骨观」中,第一层表皮、毛发观想脱落的境界:见到的是放大的血管,也验证了《楞严经》五十阴魔的「全身如蛔绕」。有了法师的印可,就放心地继续持咒,修到最后一层的「现白骨」。不料于那晚作一梦;梦见自己如一具枯干的白骨,被吊挂在树头;醒来立刻想到佛经的一件事:佛陀弹斥「小乘」如「槁木死灰」。于是勉励自己不可沉溺于这些幻化游戏当中。因而收拾行囊,叫自己当行「大乘」,于佛法教育要有所作为。所以再度兴致勃勃地接受美国一位老和尚的邀请,去协助筹办佛学院事宜。
未料在美国一个半月,竟然蒙主恩召,受洗归主,并于一个半月后,得黄牧师的帮助,去到「加州基督工人神学院」就读,并在开学初让我忆起23年前「骑马的梦」,并有了重新的解读;思想梦中的自己骑上马即扬长而去,不就是过往23年,沉浸于浩瀚佛学教理与法门实践,全要靠自己努力修持的写照吗?曾在佛学院教过十年的书,本以为读经的事情难不倒我,进入神学院,才发现没有想像中容易;梦中的启示,给予新的方向;告诉自己:从今起不再是自己孤单地骑马,寻求方向,而是要顺服地骑上那匹高大的马,跟着主耶稣基督的领航、圣灵的感动,走在神的道路上;虽是骑在高高的马上,心里难免战战兢兢(小信之故),也不再定意自己能知明天将如何,可是在主里,真是常有「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叹,与靠主得胜的喜悦和一次次加添的力量。
信主后,乐意向佛教徒传福音,因有耶稣基督的荣耀在心中,凭添了无惧的勇气与确信的亮光。在「信神」的事奉中,开始整理佛教与基督教教义的不同,并于2000年3月完成「基督徒vs.佛教徒」一书之定稿,并由「信神」于4月中旬出刊发行。
其实我们那能为主做什么?全是因为主爱我们,指教我们成为有用,并藉此赐下智慧、亮光给我们。所以传福音的喜乐,有时不在对方是否因你马上受洗归主,而是尽管播种就有希望,相信主拣选的时间和日子必会来到。因此在此要分享的见证、如下的叙述,也仅是尽自己微薄的能力去作就欢喜了:
记得第一次向过去的佛教徒学生传福音;向他们约略介绍了我今天所信仰的上帝及圣经的启示,并见证确实有一位活生生的真神与我同在的喜乐与荣耀。说毕,其中一位对我说:「老师,你把我们带到喜马拉雅山的山顶,如今你跳过另一座山,却把我们扔在这头不管了。」他会说这话,是因我在佛教界最后带他们读的佛经是述说华藏庄严世界,重重无尽,意境最高的《华严经》。感谢神,那一刹那,神赐给我亮光,我告诉他:「我不是跳到另一座山,而是感谢神,是神指教我,让我只消仰望天,自会看见有神的道路,已为我铺设;原来神早已从上头垂下绳索在每一个人的头顶上,我们只须举起手,握住它,就能得有永生。」说这话,颇觉自豪,但从他们的表情,我看到的却是一脸的茫然。
向佛教徒传福音诚属不易;因为佛法有八万四千法门,更何况很多佛教徒是八万四千法门之外的另一门(个人自由心证;透过meditation之故),如何与他们对话相契,实需长期摆上,累积经验,并求主赐下亮光、智慧和力量。
又记得是在一个见证会上,会后一位「老菩萨」(佛教通称俗家老年女众),对我说:「你不应该怕吃苦,要继续努力修啊!」
这位老人家不知道,当佛陀离开苦行众的修处,曾被那些苦行者嘲笑,但佛陀坚持——「苦行不能得道。」(在佛教团里待久了,是越老越宝,哪有苦好吃了)。
再一次,一位弟兄带他的同事(佛教徒)来找我,要听我的见证。我想对方是高知识分子,决意和他谈有深度些的,于是我说:「根本佛法从苦、空、无常、无我的观照———-」,我话才起头,他马上截断,急着说道:「你错啦!佛法是教人超越的。」
「苦、空、无常、无我的观照」是出自佛经《杂阿含》卷一。他的答话,让我知道,很多高知识学佛者,是属中国文化式的解释佛法教义(儒、道和理学格物致知的心法),并自以为有某方面的专业,在其他方面也是通才,殊不知「隔行如隔山」,自己是专业更应该重视别人的专业。
又一次,一位自称是佛教徒者向我挑战,大谈他的佛法。我问他受持(主修)哪一部经典,他说:所有法门,他用过就丢掉,叫我不要执着文字。并举例说,譬如饮用一杯柠檬水,喝过就知其味了(有很多佛教徒就是这样来看待禅门的「不立文字」)。我告诉他:小时喝柠檬水时的感觉和长大后「再」喝柠檬水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同样的,一句金玉良言,成长中的启示和小时所领会的,是大有不同的,所以我们还是希望小孩子从小熟记一些经赋、格言,可以在他们成长过程中有不同年龄层次的启示、帮助。就佛家所言「实相般若」也需借由「文字般若」来依教奉行,有立论方能遵行,否则沦为狂行,愚昧、败坏至极。
诸此种种对谈,心中难免有受创之感;以前当法师时,佛教徒求见,都是请教「开示」,从没人敢有异议。如今身分不同,说的是同样的话,却是被人「当头棒喝」(临济宗喜「棒喝禅」,以制止人言说为乐事)。可见从人的角度看的,是注重外表。感谢主!让我知道,人剥掉了「臭皮囊」,什么都不是。除掉了虚名,什么都没有,人有什么可夸口的。因此也启示了我,过去在佛教里所重视的庄严表象,只不过是一层一层的包装,如今在主里,才知道人手所造的,他要拆毁,并重新建造——「我们原知道,我们这地上的帐棚若拆毁了,必得神所造,不是人手所造,在天上永存的房屋。我们在这帐棚里叹息,深想得那从天上来的房屋,好像穿上衣服;倘若穿上,被遇见的时候就不至于赤身了。我们在这帐棚里叹息劳苦,并非愿意脱下这个,乃是愿意穿上那个,好叫这必死的被生命吞灭了。为此,培植我们的就是神,他又赐给我们圣灵作凭据。」(哥林多后书5章1至5节)
佛教徒常是以自己一厢情愿所想的,说为是佛说的(因为人人都有佛性故),纵然略读佛法,也是漫不经心,随用随扔(因心经说:无智亦无得)。
感谢主!天父上帝指教我们的是——「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不坐亵慢人的座位,惟喜爱耶和华的律法,昼夜思想,这人便为有福!他要像一棵树栽在溪水旁,按时候结果子,叶子也不枯干。凡他所作的尽都顺利。」(诗篇1篇1至3节)
对佛教徒传福音,有很大的好处,一来可以帮助脑力激荡,促进血液循环,二来更珍惜自己在基督里的福份,乐意为主所操练,灵命茁长,智慧丰富。
有好几次,与他们接触对谈,他们好像是联手说好似的,每在对谈结束分手之前,都会丢下一句话给我,说——「何谓『佛性』?」说的口气,不是问话,倒像是提醒;表现出他们对我的善意。「佛性」!在佛法里,纵然未能测见,或不管真知,假知,佛教徒也都能朗朗上口说:「佛性,人人本自具足,人人都可以成佛」。刚开始几次,每听闻这一句话,总认为它是佛语,自有它在佛法理的思辩,不想多做言论。后来这句话多次再刺激我,感谢主,这次主在我心中丢下了一句话——「因为神知道,你们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便如神能知道善恶。」(创世记3章5节)
这话是撒旦对夏娃说的,撒旦是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它很狡猾,出现在你面前,不是用狰狞的面孔来吓你,反倒是用像是激励你上进的话,它叫你醒「觉」要「如神」,刺激你是「能而不为」。所以「佛性,人人本自具足,人人都可以成佛」之「觉悟」,这话让人乍闻,不免雀跃不已,壮志激昂。后来发现「成佛」可没那么容易,却又不甘心是中途而废,被人讥笑为「业障」当前,又加上佛经有——「成佛从某佛授记起,须历经三大阿僧只劫」之说,让你存有多生多劫终会成佛的幻想,来自我安慰。殊不知早落入撒旦的伎俩——「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何竟从天坠落?你这攻败列国的何竟被砍倒在地上?你心里曾说:我要升到天上;我要高举我的宝座在神众星以上;我要坐在聚会的山上,在北方的极处。我要升到高云之上;我要与至上者同等。」(以赛亚书14章12至14节)
佛法理有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传言释迦太子初诞生时,即能立行,行走七步莲花,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了这句话),和圣经(以赛亚书14章12至14节)的话,颇有异曲同工之处;相当迎合人之喜为人师,称霸天下或号称宗门至尊之劣根性;因这等人常是搅动天下大乱,始作「俑」者(造成个人『偶像』崇拜)的伪君子。
「佛性」或称「空性」;以「三轮体空」解或「即空、即假、即中,一心三谛观」用等等,在佛法的思辩或处于那样的教团体,你实在说不出它有什么不对,甚至还越用越神,飘飘然目空一切。以前在佛法里,也以为用佛法的「忍辱波罗蜜」可以超越逆境。然而现在主让我知道没有「波罗蜜」(度彼岸),所有已发生的事,我们若不懂得交托,全只是「吞忍」(用台语念),沉积在心中,累积成偌大的垃圾堆。但如今在主的爱里,遵行主的道,才有了真理与生命——「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14:6)
感谢主!信主后这两年多来,因主爱的浇灌,将我过去23年曾自以为高妙的「空性」冰封,彻底地融化了。顿觉如释重负,更感念主耶稣说的:
「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我心里柔和谦卑,你们当负我的轭,学我的样式;这样,你们心里就必得享安息。因为我的轭是容易的,我的担子是轻省的。」(马太福音11章28至30节)
想要成为神,或高于神的心,从撒旦第一天对人的挑逗起,叫人离弃了神,与神的爱隔绝后,从此人就落入万劫不复,劳苦重负地过日子。但如今主耶稣来,让我们有福气;不但要日子能轻省,并要靠他得「永生」。
同时,在主里才发觉所谓的「空性」,不过是让人的「感觉」冷冻起来,叫人变得麻木不仁而已;佛教喜教人在坟场打坐,以为这样的训练,可以克服恐惧死亡的心,认为这是修行的初步功夫。其实这是叫人在死里习以为常,感情麻痹后的无知;没有知识,也不再有知性。
信神的人,多读圣经,就越来越得神话语的勉励,是在活命里的认知。所以自己就希望把这已得的福音传遍各方,总想「不愿有一人沉沦,乃愿人人都悔改」。多次与不信的人对谈,常看到的是;他们仍然刚硬,这是可以预料的。因为在传福音的对话中,几乎都会有这样类似的问话,作为反驳;他们多半会说:「如果上帝是万能的,为什么如何如何—–」之类的话语。当最后你说:「上帝的奥秘,不是人所能思想、测度的」。对方或许会误认为,你是词穷、宣告投降了。或者你启用另一方向,你告诉他,根据日本佛教学术研究,说:「大乘非佛说」或「佛教大乘经典有很多是伪经」,认为他们就会放弃错误的信仰。别以为他们不知道这事,小有佛学知识的,早在心中有了谱,因为在佛教里的看待是;真经、伪经难以考证,何况佛陀早有遗言;谓:「依义不依语,依了义不依不了义」。所以佛经是真、是伪,一点也不重要,只看义理解不解得通,就凭个人本事啰(因此也造成目前佛教法师常有理论派与实践派,显教与密教不同见地,或出家与在家谁才真得法传之争)。
但不要气馁、灰心,基督徒们要继续为他们祷告,求主帮助,他们终将得到释放;感谢主,这两年多来,主也将几位过去的佛教徒交给我,看见他们也受了洗,在主里蒙受主爱的恩慈,心中何等安慰,赞美主!
真的,非常非常地感谢主。记得初信之时,也和一些人一样,在蒙受慈爱主恩时,难免遗憾太晚信主。但如今往回看信主的这两年多,竟发现自己打从娘胎起到今天,不全都是主的照拂吗。原来主让我23年在佛教里「浸透透」,如今在基督里要「洗透透」,感受重新被改造,有如脱胎换骨般地重生,也亲身见证只有主所作的才是真的。自己造作的只是虚有其表。将来要因死亡,与肉体一同化为尘土。
过往我曾经询问过很多人,他们也和我一样有这样的梦魇——
梦见就要考试了,可是仍然没准备好。然后就搞得你既恐惧又紧张的。
在佛教时,我曾想尽办法,用了佛学的很多对治法门,都没有办法从心中,除掉这种梦魇。直到在「信神」修「宣道理论与实践」的课,两次的实习讲道,都表现得惨兮兮,当时的心境真是跌到谷底,可是随即有主的声音降临到我的意念中,他说:「孩子,你不必表现最好,我仍然爱你」。好感动,得到多大的释放。从小被教育要努力去作好被要求的事情,因为这样才能讨父母欢欣、得人的赞美;可是在成长的过程,竟发现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年龄越大,面对的人群更多,随着遭受的挫折的增加,也只是累积了这梦魇的深重。可是有主这句柔和的话语,叫我思想:我所信靠的至圣、至高的神,在他面前,我何其卑微,相去甚远,可是他竟仍要耐心地引导我、拉拔我。我深深体会到人在不与人争,要如何才不会变得消极或堕落,那就是因所信靠的是「圣洁、公义、良善、正直、慈爱、信实」的神。主在这一次事件中医治了我;从此那个恶梦不再出现,再一次见证,唯有主能洗净我,给我清洁的心灵。
近日,再度思考那「难解的习题」的梦境,得到新的亮光——
在台湾,升学主义挂帅之下,从小学开始的学习,就注定受「填鸭式」的教育;为了通过中学、大学联考,这期间,每一个人都忙着「背标准答案」,然后考试时就是「给标准答案」。长久下来,造成人的思考模式,就是;「寻求一个标准答案」或「你给我一个标准答案」。所以当个人面临宗教选择时,难免用的会是这同样的思考模式(又中国人喜算命,喜有福相,与佛法教人修成三十二福德相的共鸣;是咸有一共同模式的诉求)。未信主的人问说:「上帝为什么如何如何—–」时,你要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他宁可选择「不信」。然而,对一个已经信主的人而言,当你在他面前说:「上帝啊!我真的不知道」,彼此却能报以会心的微笑,只因「圣灵体贴圣灵」,彼此能在上帝的道上交通,有另一种思辩的方向;就是来到神的面前,不是预设一个标准答案或得到你认为满意的回答;而是常常要面对「难解的习题」;要耐心地寻求、等待神的旨意,从上头降下;上帝的临在;从人的这头,感觉是难解的,但却非不能解,只要你向他祈求,他就赐给每一个不同需求者智慧与生命方针。所以基督徒对这「难解的习题」的功课,所要作的是常能静默下来,「倾听主的声音」,就常常能见证「主与我同在」的喜乐和新的指引。毕竟,人天生就不一样,在天父的爱里,每一位他所爱的儿女,都能感受到他赐活命的尊贵,每一个的不同,就有每一个不同的可爱。
因此,希望仍未信主的人不要老是丢一些人不能解的问题,来阻隔神对你(你)的爱,无端失去了能有的福份与主指教的生命企盼。最后与弟兄姊妹们共勉!祈愿我们有一天见主面时,自己不再是一个堆满废物的垃圾桶,希望从现在起,常能保守在主的爱中,日日更新,成为合主所用的器皿。
愿有此荣耀归于主。哈利路亚,赞美主!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