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如果没有耶稣
第十五章:残酷的世界:
这世界若除去基督教的约束,会发生什么事呢?
「愚顽人心里说:『没有神』。他们都是邪恶,行了可憎恶的事。」——诗篇十四篇1节
这可以说是二次世界大战中最黯淡的一段时期。那时候法国全然崩溃,美国尚未介入,丘吉尔道出朋友和敌人心中共同的一个问题:「英国也会投降吗?」这时候,他发表了一篇演说,里面有一句话:「魏刚(Weygand)将军说,法国的战争已经结束,我预期英国的战争将要开打,基督文明的生死存亡就看这场战争了。」这位伟大的政治家——可以算是本世纪最顶尖的一位——明白基督教与文明礼仪之间的相关性,与新异教主义和暴政完全成了对比。按神的旨意,结果是基督教文明得胜了,但是基督教失败的地方,便是让各样的恶行仍然猖狂不绝。
残暴的二十世纪
从人类彼此残杀的角度来看,没有一个时代像二十世纪一样的凶暴;不可否认的是,现代科技也导致了大量的死亡,但是总括言之,现代人拒绝神才是二十世纪凶残特质的主因。有一位哲人如此说:「十八世纪圣经被扼杀;十九世纪神被辱杀;二十世纪人被残杀。」
二个世纪以前,在所谓的启蒙时代,人对圣经的信心开始瓦解。接着一世纪之后,人对神的信心也瓦解;例如,尼采就是第一个宣告「上帝死了」的人。到了二十世纪,这种错误的思想达到顶峰,终于导致恶果——人类遭致前所未有的大屠杀。曾经有个人在墙上涂鸦写着「上帝死了」,下面签名「尼采」;在那行字的底下,结果又出现了「尼采死了」,签名是「上帝」的字眼!真是有趣。
在一个人本主义或无神论的国度里,最可怕的是,没有一个比「人」更高一级的单位可以让人上诉请求。
美国建国者说,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每个人某些不可剥夺的权利。因此,我们的权利不是政府赐给的(政府可以随其所好而决定赐与或剥夺),而是上帝所赐,不可剥夺的。我们可以越过「人」,越过「政府」,同神本身去祈求;但是在人本主义者的国度中,只集中在有人,没有别的。人本主义者的国度势必导致独裁与暴政,正如杜斯妥也夫斯基所说的:「如果上帝死了,那么凡事都可行了。」
无神论的束缚
从人本身所思所想的结果,势必带来不可避免、无法抵挡的灾害,正如同水势必从有破口的水坝流出一样。圣经有言:「他心怎么思量,他为人就是怎样。」(箴23章7节)一个民族的心如何思想,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就是怎样的世界。我们的思想势必产生结果;特别是我们对神的看法会带来最重要的结果。
从「不信」的心所带来的结果是真实的,而且是非常悲惨的。没有任何一种信念可立即看见它所带来的结果;就像水坝裂开的时候,全村的人们可能都还平静安稳地在睡梦中,而当水钻进每一个缝隙和裂痕,积满每一个坑洞时,终于成了一个死黑潭,青山绿草良田便化为乌有。「不信」和「无神论」所带来的结果也是如此;它乃是慢慢地渗入人的思想和知识的每一个领域,以及哲学和文化之中,最后终必带来不可避免的死亡。
人一旦否定上帝的存在,必立时掉入一个物质的宇宙。无神论者把宇宙一分为二,去除掉属灵的部分,只保留了物质的宇宙——认为仅是纯粹的物质在活动而已。
尼采
在十九世纪中期,德国哲学家尼采给了无神论最大的助力,他描述一位疯子拿着火灯笼跑进城市广场,在桌子底下、板凳下面左看右找,口中喊着:「上帝在哪里?上帝在哪里?上帝死了,我们把祂给杀了。」这是一件大事;不过尼采说时候未到,只是必将会来到。无神论者说,尼采是位大先知,他所预言的在十九世纪尚未成熟;但必将在二十世纪逐一应验。
著名的史学家保罗强森写了一本有关二十世纪的重要历史书《当代》(Modern Times),便是针对十九世纪无神论的划时代议题而写下的评语:
尼采在1886年写道:「近代的最大事件——上帝死了,亦即基督教的上帝再也无法立足的这件事——已经在欧洲围下了第一道阴影。」在较进步的民族中,宗教的驱动力已经式微,而且最后必崩塌留下巨大的真空带。而现代的历史便是大部分在记录那个真空带是如何被填满的。
填满那个真空带的历史有;极权国家、成千上万的人失去自由、集中营层出不穷、俄国古拉格集中营的建立、堕胎增加、杀婴、安乐死、自杀、犯罪率失控、历史上最野蛮的战争。强森说,《当代》的时期是从1919年开始算起的,那年科学家借着日月蚀肯定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相对论被证实之后,人们就突然进入了另一个全新的相对的宇宙。
由于领袖们、作家们接二连三地推波助澜,大众的反应便将相对论的观念从天文、物理的领域带入了艺术、人文与道德的范畴中。于是,我们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没有领航的世界,漂流在相对的宇宙中」,因此「招徕」了「帮派式的政客」(如希特勒等)。爱因斯坦本人强力反对相对论入侵人类道德的领域;他说,相对论应是应用于物理方面,而不是伦理道德方面。强森说,尽管爱因斯坦抗议,大众对相对论的反应仍然纂写了二十世纪的历史。
道德的相对论
对无神论而言,这世间根本没有客观的道德标准;进化式的人文主义和各种无神的理念、模式,多年来始终要尝试建立某种道德规范,但却失败得很惨。圣经说:「愚顽人心里说:『没有神』。」并且说他们行了「可憎恶的事。」(诗14章1节)
这并不是说所有无神论者都是不道德的人。事实上,有许多很善良的人是无神论者,不过他们的良善是从基督教那里挪过来的「资本」;不是「因为」他们是无神论者,而是「尽管」他们是无神论者,他们还是善良的。就如有些基督徒是莽夫,而且数目可能还不少呢!「尽管」他们自称是基督徒,仍旧很不可爱(但不是「因为」他们是基督徒)。诚如鲁益师所指出的,街上那些年轻善良的不信者,如果能够信主一定变得更良善;但如果街上一位刁蛮的女士自称是基督徒,而基督的影响并没有改变她的生命,那么,我们只能恳求老天爷帮助我们了!
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自创一套道德律,并写下六条、八条,甚至十条的生活准则。你现在就可以拟订一套道德律,但是却不能强迫别人遵行。这一点人本主义者似乎忽略了。
米切纳(James Michener)最近上了「展示」(Parade)杂志的封面,所附的内文标题是「我是人本主义者」。他后来说:
如果你要控告我是最恶毒的属世人本主义者,我愿意接受这样的控诉。—–我是个人本主义者,因为我认为,人性藉着持续恒久的道德教导可以建造相当讲理且有礼的社会。
这实在很有趣,不是吗?米切纳先生,请问持续恒久的道德教导从何而来?当然不能从你的书籍去找,但我们要去哪里找呢?这点我们必得注意,因为他并没有列举出一些人类不必藉此宗教而建立的「相当讲理且有礼的社会」。史学家杜兰倒是比较有学问或者说比较诚实,他也是一位人本主义者;在1977年二月号的「人本主义杂志」(Humanist Magazine)里,杜兰——这位二十世纪的顶尖史学家说:
此外,我们将会发现,若没有「超自然」的安慰、希望和恐惧来加以支持的话,要「铸造」一个强势的「自然」道德律来维持道德的节制和社会秩序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我们这个时代之前,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社会不必藉由宗教的协助而能维持具有道德的生活。
拿破仑说,他眼里看见的人们都是没有神的,他指的当然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人。他说:「对这些人不是用管理的,而是一枪把他们给射杀算了。(因为他们已经堕落到野兽的层次了)。」
存在主义作家沙特非常清楚这点,他知道如果把神去掉,人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就是把神给废掉了的一位。他说:「没有神,所有的活动都是同等价值的。因此,一个人独自喝得酩酊大醉或者一个人是一国之领袖,两件事的价值是一样的。」换句话说,你看到一位老妇人正要过马路,于是你停下车来扶她过去,或是你就向前直开把她碾过去,两者都可行,也都无所谓。也不管你是白衣天使南丁格尔还是黑道首脑卡彭(Al Capone),都是一样、都无所谓——反正没有神,所有的活动都是同等价值的。
今日的现代思想家们可有人真正了解沙特所说的话吗?至少有一个人明白。现代分析哲学的创始者兼领导者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说,如果有所谓的绝对道德,那势必是来自人类情境之「外」。他写道:「如果有一位人士可以写出一本有关道德的书——真正有关道德的书——那么这本书一定会像一颗炸弹粉碎世界上其它所有的书。」维特根斯坦不相信有这样的书,因为他和沙特一样拒绝接受神和祂的话。但是这些人知道(不像现在许多人根本不明白)如此一来会带来怎样的结果。过去几十年来,在这个国家里上帝已经被赶出大众领域,其彻底的程度和人本主义者所能做的不相上下。结果是什么呢?没有了宗教,我们是否仍持守道德?华盛顿总统曾经再三提醒我们要持守。波斯特盖洛普(Pollster George M.Gallup,Jr.)对当前状况的评断最为确实,他说:「美国目前正面对『最严重的道德和伦理危机』,必须找到精神层面的答案来解决它。」至少他知道要到哪里去找解决方案。
悲惨的结果
几十年来,学校教导孩子没有所谓的绝对道德;没有人可以告诉他们要做什么,他们可以自己选择个人的价值观和道德标准。士师记最后一节经文写到以色列的状况说:「各人任意而行。」(士25章21节)今天整个世界的情形也是这样。
我们几乎每天都会在新闻中听到如此任意而行的结果,比如年轻人为了芝麻小事而杀了另一个人。波士顿大学教授奇帕崔克(William Kilpatrick)写了本有关这方面题材的书,很有帮助,书名是《为什么强尼不能分辨对错》(Why Johnny Can’t Tell Right from Wrong)。他认为今天的孩子是一群「道德的文盲」,他写道:
年轻人被迫去探究什么是「价值」和「美德」,这些是他们从来不知道的,或者知道得很少。最近全美对1700位六到九年级的学生做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大部分的男孩子认为在某些情况之下,强奸是可以接受的。更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女孩子居然也同意这样的观点。
因此,无神论在社会当道之时,道德的相对论就跟着而来;道德的相对论当道之时,则没有一件事是神圣的,人类的生命也变得低贱而无价值,就如同基督未降生之前的世界一样。显然地,有些社会比另一些社会堕落得更为严重;美国社会青少年犯罪率的上升比起纳粹时期的德国和斯大林的俄国,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人类生命的贬值
当你贬低上帝时,你就是贬低了人类的生命。希特勒为什么会毫不留情地杀死六百万的犹太人和成千上万其它的人?他们怎么能对人类同族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杀一只老鼠你会有困难吗?可能有些人会觉得恶心。杀一只蟑螂怎么样?你敢一脚踩死一只蟑螂吗?而人是按着神的形像造的!人是理性的动物。你也许会说:无聊!什么形像?什么上帝?啊,难道你不知道尼采已经宣布上帝死了!人是理性的?你说到哪里去了?难道你没有长眼睛?看一看你的周围?看看一幅画、一些雕像,听一听音乐,读读诗或去剧场走一趟。人根本就没有理性!每件东西都是荒谬的!杀一只蟑螂和杀一个人或百万人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差别。还记得斯大林说的话吗?他说,杀死一个人是「悲剧」,杀死一万人只是个「统计数字」。
人的内涵意义
人类是什么?「上帝按着祂的形像造男造女,有知识、公义与圣洁,让人掌管万物。」(这是1647年西敏寺信仰告白声明中的简要教义第十个问题的答案)。人是至高神的孩子;他的生命赋有上帝所命定的目的与任务;他注定要与造物者永远同居天堂。这是针对「人是什么」的一个答案。第二个答案则完全不一样:人是复杂的动物,和猩猩有关,从最原始的流液,经过分子和氨基酸偶然串联,而从古老的深海中冒了出来,爬上树,然后再从上面下来,哇噻!我们就这样来到世上!是猩猩的表亲,和天竺鼠、老鼠也有远亲的关系。
你对「人是什么」的回答会影响你对他人的行为态度。需要我提醒你我们国人怎样对待天竺鼠和老鼠吗?如果我们把人类看成和它们一样,那么我们就会对待他们和天竺鼠、老鼠一样——希特勒就是有这种看法,才会做出那些不人道的事。
进化论对人类的看法在十九世纪开始流行,到了二十世纪达到成熟的高峰,大大地贬低了人类在地球上的价值。哈佛大学的教授迈尔(ErnstMayr)是本世纪的进化论大师,他写道:「人类今天的世界观受到进化论的左右——宇宙、星宿、地球以及所有的生物都是经过长时期的进化而成的,并非是事先预定或设计规划出来的。」
无神论的进化论者对人类有何看法呢?人是否是高等的动物,出身高贵,有崇高的未来?底下是几位进化论者的说词:
「只不过是一种昆虫,一只蚂蚁—–」(丘奇,Church)
「只不过是一个小行星表面的藓苔而已。」(莫里,Du Maurier)
「一条绳子越过深渊。」(尼采)
「小马铃薯和少许—–」(吉卜林,Kipling)
「一个笑柄、一场梦、一场戏、泡沫、空气—–」(桑伯瑞Thronbury)
「一只没有毛的猩猩」(叔本华)
「一根偶然冒出来的枝子」(古尔德)
对这些无神论者而言,人类不过如此,事实上根本什么都不是!而我们的下一代从幼儿园到研究所都是一直如此的被教导着。
美国最高法院的一位法官(当然绝不是只此一位)霍姆斯(Oliver Wendell Holmes)说:「我认为人和沙粒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噢,人竟然从藓苔上降级呢!
对人的罪行
人一旦接受进化论对人生命的观点,那么侵犯人的可怕罪行就会发生。龚仓主义者以为可以在地上建立天堂。麻科司预言,当工人革命成功,政府就会零,因为它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普罗大众就能和睦共处。但是诚如保罗强森所说的:「二十世纪的经验强烈显示乌托邦主义其实已和帮派主义相差不远了。」
例如在纳粹时期的德国,犹太农夫成千上万地被载往俄国各地,他们挤在火车的货车箱内,没有食物,经过千哩行程,期间有五天、十五天,甚至二十天之久,都不得走出车厢透口气。其中有许多人死了;而活着的人则散居各地。他们被分离,被改变,并有各种残酷的折磨加诸于身上。
当我们举出被杀的统计数字时,我们的心也会变得刚硬,因为那些只是数目字而已。然而他们全是活生生的人呀!更别提残废的人数有多少了。我想起一个小男孩,他因着饥饿——他和家人都没有东西吃——而偷了一个马铃薯,一个马铃薯而已!结果被逮到,他们先打断他的右小腿,再打断他的左小腿,然后打断他的两条大腿,最后丢下他自生自灭。
以后这个男孩的腿没有正常愈合,结果脚向外长得像螃蟹一样,他的骨盘离地只有几寸,脸孔则永远向着地面。他被送往西伯利亚,到了古拉格劳改营,但他因为实在无法站立的缘故,根本无法工作。于是他们就偶尔丢给他一些剩菜饭;而他只能像螃蟹横着走路捡拾起那些菜叶。那时候他大约年仅十四岁;他们却根本不管他还是个孩子,是那么无助,又不能保护自己。唯有当你把人看成毫无价值,只是时间和机率的产物时,你才会以如此的态度去对待另一个人。因此,当基督教具有约束性的影响力从一个国家或文化中被除去时,那么随之而来的必是接踵而至的灾难。二十世纪中,这样的事一再重演。
驳斥一个熟悉的神话
我们常常会听到这样的声称,以基督的名义被杀的人远远超过以任何其他名义被杀的人。我们对此听得多了,就好像这是福音真理那样,但是这就好像是希特勒的谎言那样,如果你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你还在经常不断的大声重复,于是很多人就会迟早以为这就是真相,但是事实究竟如何,是不是以基督的名义被杀的人远远超过任何其他的名义被杀的人,远远不是以无神论的名义被杀的人,远远超过以基督教的名义被杀的人。麻科司主义者所杀的人,远远超过那些声称是基督徒的人所杀的人。这个谎言之所以是谎言,还因为他甚至将所有基督徒殉道者也都算在以基督的名被杀的行列之中,这是对历史的严重篡改。
斯大林的杀戮
要揭穿这一谎言,我们根本不需要回到之前的历史,我们只需要看看20世纪就足够了。因为这个世纪是历史上杀人暴行最多的一个世纪,种族灭绝这个词就是在这个世纪才出现的。斯大林屠杀了超过4,000万俄国人,宗教裁判所再怎么可怕,再怎么不可原谅,也根本无法与斯大林的清洗相比。据估计,整个宗教裁判所一共判处了3万个死刑案,而这都是在劝告异端悔改无效之后的最终手段。无论是否真是异端,至少只要你不坚持自己的观点,你就不会被处死,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斯大林的清洗是毫不留情的,完全不给人有悔改的机会,是纯粹的屠杀,一般估计斯大林屠杀的俄国人达4,000万。
从最早的1231年中世纪的宗教或异端裁判所,1478年成立的西班牙宗教裁判所,1542年设立的罗马宗教裁判所,最后到1820年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停止审判为止,在这600年的历史长河中,这些宗教裁判所总共判处了约3万个死刑案,平均下来每年50个死刑案,包括了整个欧洲。
斯大林一人就屠杀了4,000万人,而且这一屠杀发生在1920年到1940年的20年时间内,平均每年被杀人数达200万,而这还只是在俄国,有人曾经试图将斯大林的罪行怪罪于教会,因为斯大林曾经是一个神学生,但那是误解,因为当时在俄国唯一能够接受高等教育的地方都是东正教的教会学校,而那些学校也同时都是反政府的所在地。学校培养的学生一半是神学生,而另一半则成为反政府的激进分子。
斯大林迫害教会有时极为残酷,巴雷特博士说,大家都知道斯大林是一个敌基督,他是1934年对整个东正教教会进行清洗的幕后策划者,希特勒的血腥记录,希特勒憎恨上帝是一个彻底的种族主义者,他想要把它认为是劣等民族消灭掉,他屠杀犹太人和吉普赛人,这些人大部分都表明自己是基督徒,斯拉夫人、波兰人以及其他被他认为较为低等的民族。
希特勒的血腥记录
纳粹想出一套办法逼迫犹太人,让他们一直工作到死亡为止,一旦他们无法劳动,就把他们消灭。纳粹甚至不想花钱买子弹射杀集中营里的犹太人,于是设计出来用瓦斯一次就可以消灭很多人。有时候为了节省瓦斯就减少用量,结果当瓦斯室打开时,还有许多人没死。
大屠杀中第一批受难者是7万名精神病患和所谓的不可救药的人,而抗议这暴行的公众声音,来自两位勇敢的基督徒领袖。大屠杀一开始时采取的是安乐死的方式,到战争结束时,共有600万犹太人和900万至1,000万其他的人,大部分是基督徒被杀,希特勒屠杀了几百万。
据估计,龚仓档占领柬埔寨导致了200~300万人的死亡,这些死亡是由于要消灭政治对手,以及疯狂的试图要创建一个持续的麻科司主义的农业经济,这个经济强迫每个人都要到农田里去干活,而不能呆在城市里。
他们不在乎死亡人数,他们关心的是理想的国家,这种完全彻底的忠于理想主义事业和理想,根本不考虑人类所承受的苦难,所付出的生命的代价,在龚仓主义历史中是一个十分普遍的现象,我们来做加法,让我们现在把所有这些数字加起来。
内圈从1949年到1976年,共杀害了7,200万人,加上斯大林所杀害的4,000万人,总共是1亿1,200万,加上希特勒杀害的1,500万人,还不算他发动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死亡人数,再加上其他有无神论的集权专制,因为他们的意识形态而屠杀的人总数是1亿3,000万人。
如果我们要加上本世纪的战争所导致的死亡,那就是1亿7,000万。但为了做比较,我们不算战争死亡数字,我们就以纯粹是由于意识形态的原因而死亡的人数来计算。如果我们用最夸张的标准和数字来估算2000年来被自称为基督徒的人所杀害的人的数字总数是1,700万,我们看到一个巨大的差别,那就是无神论者在一个世纪中以无神论的意识形态所杀的人,是以基督徒的名义在20个世纪所杀的人的8倍。
未出生的婴孩
还有一个重点是我们所提到的生命还都是已经出生的人,我们还没有将未出生的人算进去,教会始终是反对堕胎的,教会的这一立场是众所周知的。今天有几百万活着的人,如果不是当年基督徒对生命的立场就会被流产掉,而无法生存下来。
目前全世界每年的堕胎数字达到惊人的6,500万,这意味着在过去20年被堕胎所杀害的婴儿达到了多少亿。如果我们将婴儿因为堕胎死亡的数字加上去的话,再将那些所谓的以基督名义所杀的人的数字与无神论者,因为自己的意识形态而夺走人的生命的数字相比,更是如九牛与一毛之比。下一次如果还有人再要说那个谎言,引基督之名被杀的人更多的时候,你应该用事实来纠正他。
诚如保罗强森所言。20世纪的国家是有史以来的最大杀手。专栏作家索布拉恩(Joseph Sobrarn)谈到,世俗论者不断的挑剔过去以宗教之名所犯的罪,却无视于本世纪以反宗教之名所犯的罪行。他们目光惊恐的盯着几世纪以前所犯的罪行,但是却视而不见,就在眼前的20世纪的残酷现状。20世纪有大屠杀,种族灭绝,制度化的恐怖主义等,这些恶果都是因为世俗国家不相信上帝,迷信解放的原因,甚至当人类最基本的关系受到攻击时,人们仍然不知醒悟。
结论
在一个世纪以前,大文豪洛威尔(James Russell Lowell)代表美国国务院出访英国,在一个晚宴上有一些人嘲笑并攻击基督教,特别是宣教工作。
于是洛威尔大声说道,我向所有怀疑论者发出一个挑战,请你们在这个地球上找出一块方圆10平方英里的地方。在那里人们能够平安而有尊严的生活,妇女受到尊重,婴儿和老人受到照顾和关爱,父母可以教育自己的子女,而这个地方是没有传播过耶稣基督的福音的,你能找到这样一个地方吗?世界上存在这样一个地方吗?如果你能找到这样一个地方的话,我鼓励你移民到这个地方去,住在他们中间,试试看,向他们传讲你们无神论的意识形态和理论,以及你们不信上帝的价值观,看看结果会是如何。
历史的角度来看,20世纪是我主耶稣基督在世上黯淡的一年。这一段时间里随着人性的不断解放,人性在世俗里被提升到越过神的位置,从而导致道德的崩坏,秩序的毁灭与政权的冲突。思想的过度解放让人开始漠视上帝,甚至漠视生命。战争、堕胎、自杀等越发常见,难道这是符合神心意的吗?并不是。所以不能没有救恩,不能没有神的恩典,不能没有见证。更重要的是愿不愿意与父去和好,去真正的践行圣经。
从亚当吃那禁果开始,善恶就是相对的,道德相对论已产生,没有绝对的权威,人行自己眼中看为正的事,在神眼中就是恶,这恶胜渗透世界各个地方,这就是悲惨世界的原因。悔改吧!国家、家庭、个人!
当基督不再影响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个世界就没有真理,人的善恶只有相对的,那就意味着每个人都是对的,最终我们便落入士师的黑暗世代,国中没有王,各人任意而行
彼拉多对主耶稣说:什么是真理。因为人就是不明白真理,绝对的准则,道路和生命。因此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哪里可以看得见真理和正义呢?
可恶的是基督的福音带给人类无比的祝福,人却在祝福中攻击荣耀的神和真理,硬是扯出一个巨大的真空,让邪恶的势力来充满——极权、性解放、同性恋、堕胎、自杀、艾滋病、失控的犯罪率等等。
杜斯妥也夫斯基:“如果上帝死了,那么凡事都可行了。”
当人们离弃上帝任意妄行,照样吃喝嫁娶的时候,也就离大灾难不远了!哀哭吧!悔改吧!
我们的时代几乎成为了几千年来最败坏,黑暗道德最堕落的时期,与此形成平行的是无神论的宣传,也在这个时期大肆的传播开来。这不能说是一个巧合。而是一个正向的因果关系。是我们反对信仰的必然结果。由此让我看到我的责任,社会的改变是从个体的建造开始,因此要努力传福音建立教会。让社会有可以改善的可能,让我们自己也在其中,得到最大的益处。
人本主义者的国度势必导致独裁与暴政,正如杜斯妥也夫斯基所说的:「如果上帝死了,那么凡事都可行了。」
基督徒因为敬畏神而被神约束,也蒙神保护。就算临到不公平对待也相信神是公义的,申冤在于祂。
现在时代最败坏,黑暗,堕落的时代,无神论是最可怕的,漠视上帝、漠视生命。堕胎、战争、自杀等等,这是合上帝心意吗?如果没有耶稣,那世界更加的败坏混乱了。。。
近代到现代,是战争规模最大最频繁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人人都可以任意而行,道德也成为了相对的,而没有了真理。这个时代是基督教最黯淡的时候,成为了群起而攻之的对象。人们看不见那些所谓“伟人”更大的暴行,却盯着基督教那些令人诟病的方面穷追猛打。只因为人们不愿意再承认耶稣,承认上帝,甚至发出了“上帝已死”的呼声,这是何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