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如果没有耶稣
南丁格尔
现代护士的鼻祖南丁格尔(1820-1910)乃是从耶稣基督的榜样得到她事工的灵感。她非常的敬虔,虽然她的神学认知并不全然合乎正统;然而若没有基督的启发,她不可能完成她所做的一切。若没有基督,就没有南丁格尔。她对人类的健康有极大深远的影响。
她说她十七岁时神即呼召她参与服事,不过直到三十岁出头,她才明白神要她服事的方向。影响南丁格尔的是德国路德会的牧师夫利涅(Theodor Fliedner,1800-1864),他在路德会中组织了女执事会,这些妇女先在德国的凯泽窝斯(Kaiserwerth)以基督教社区团体的名义协助有前科的人,并参与教育及护理指导的工作。1850年代初期,具有强烈意志力的南丁格尔在家族(社会地位颇高)的抗议声中到了此地,她第一次体会到「快乐」的真义,她初次接触到护理工作就是和这些基督教女执事一起同工的。
接着,1854年她在克里米亚战争时期来到英法军苦战俄军之地——克里米亚的Scutari。当时基督教影响非常之大,因此当征求护士的号令一出,各种基督教团体的妇女们都欣然响应,南丁格尔必须从中作一个挑选。她呼召「具有健康远见的护士」,而且是「不分宗教派别,无论是罗马天主教修女、新教女执事、基督教医院的护士、英国国教的姊妹等都不可分彼此」。她和护士们远赴辽阔的战场,开始她那伟大崇高的护士生涯。在那个时代南丁格尔成为一个传奇人物——「提着灯笼的女士」为伤患裹伤并照料濒死之人;一夕之间她成为民族英雄。
她回到英国后,写了一本很具影响力的书,书名是《医院笔记》(Notes on Hospitals),于1859年出版。这本书对欧陆和美国改善医院卫生环境有着十分深远的影响;也使得她对「医院主动重视卫生设计以及井然有序的行政效率」等方面有着莫大的贡献。
1860年她在伦敦圣汤姆斯医院开办南丁格尔护理训练学校,这是现代护理教育的开端。她个人影响成千上万位愿意接受训练的护士,纵使在她生病成残之后仍继续不断发挥其影响力。
再说一次,如果没有耶稣,就不会有南丁格尔。她对自己的虔诚事奉总括地说:「天国就在我们心中,但我们必须让它外显出来。」
红十字会
十九世纪中叶,一个福音派弟兄开始推动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人道主义活动——成立国际红十字会。邓南特(Henry Dnnant,1828-191O)是瑞士的银行家、慈善家,也是「复苏教会」的成员。他在1850年代协助成立日内瓦基督教青年会(YMCA),他是第一位建议YMCA组织国际性联盟的人;1855年他们在巴黎举行第一次世界会议时,他起草了大部分YMCA的组织章程,且至今仍沿用着。大体上来说,他在YMCA的国际经验(在那个时候YMCA纯然是福音性机构)帮助他日后成立国际性的红十字会。
1895年他有事拜访在意大利索尔费里诺的拿破仑三世,邓南特亲眼目睹意大利为统一而引发的可怕战争。战后好几个星期,他衣不解带地做义工,照料安顿在教堂里的伤者。他知道如果有最基本的事先准备,那就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死亡。他把自己的感人经验记录下来,在1862年出版成书,名为《索尔费里诺回忆录》(Memory of Solferino)。在书中他描述自己如何从这些经验中明白神的呼召(乃是要他协助防止这些无谓的死亡)。
在心中满怀各种思绪的状态之下,我有一种直觉——虽然模糊不甚明确,但是却很深沉——那就是我的工作是为要成就神的旨意;对我而言似乎必须将之当成一件神圣的职责来做,而它必会结出众多的果子,使人类因此受益无穷。
这可真是先见之明!邓南特在他的书中构思要成立一个中立的国际性组织来帮助在战场上受伤的人。也就是「在太平时期将一些热心、专注、完全合格的义工们组成救援社团,以备在战时协助伤患,如此做不知可行否?」
人们对《索尔费里诺回忆录》的反应有如「触电」一般,也因此刺激了红十字会的诞生。他是「五人委员会」背后的主要推动力,这个委员会在1864年成立了此国际性组织,有来自16个国家的24个代表团参与。他们选择截短的十字架作为象征,以表明一种中立性的协助,这真是人类史上的一大里程碑!从那时起,红十字会即救人无数,而它的创始者就是一位基督徒。这个象征符号的意义(虽然它基本上是瑞士国旗的颠倒图像)绝不应该被忽视。第一个回教国家(1876年土耳其)接受了红十字会的理念,但是不得不将基督教的符号改成回教的象征;因此,红新月形的旗帜从红十字衍生了出来。回教徒和基督教国家的百姓不同,他们是在无意之间发现历史上最伟大的人道关怀是源于耶稣基督这个推动力。1919年这两种团体结合起来,成立了红十字会和红新月社联盟。今天有超过145个国家参与在这两个团体中,而其中大多数均选择红十字会。
不幸的是邓南特遭遇到严重的财务问题,最后终于破产,丧失了财富和名望。他被逐出日内瓦,在巴黎流浪多年,一直到了晚年,他才总算又风光地回到瑞士。1901年他得到第一届的诺贝尔和平奖,和帕西(F.Passy)共同获得。可以说没有基督教就没有红十字会,更遑论是红新月社了。
巴斯德
巴斯德医生(1822-1895)是位虔诚的基督徒,他在医学和健康领域的贡献至今仍大有影响;他对捆菌方面的研究肇始于杀菌和消毒的工作,并研发出多种致命疾病的疫苗,包括狂犬病、白喉等。有一个现象很有趣,巴斯德的研发和那时候当红的达尔文观点背道而驰。亨利墨里斯(Henry Morris)以此描述巴斯德:
毫无疑问,他在拯救人类生命的贡献上比任何人都伟大,今天大部分的科学家还是会说他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生物学家。但是他在世的时候,整个生物研究界都在强烈抵制他,因为他反对「自然发生」的理论和「达尔文主义」。由于他的坚持和周全的实验以及条理的剖析,终于迫使大部分的生物学家和医学科学家放弃「生命自然生成」的观点,以及以此观点为基础的医治方法。巴斯德是个非常虔诚的人,愈老信仰就愈坚定;有人问起他的信仰时,他会回答说:「我知道的愈多,我的信仰就愈接近乡下农夫,如果我能完全了解,相信我的信仰必然像乡下农妇一般笃定。」
撰写巴斯德传记的作者瑞达特(Rene Vallery-Radot)写道:「他的一生始终对神和永生有绝对的信心,并深信神所赐给人在世上追求美善的能力必会延续到另一个国度;福音的美德对他而言一直是存在的。」当这位科学的巨人过世的时候,他一只手握着妻子,另一只手则握着十字架。
现代宣教运动
公元33年时,人类的平均寿命尚只有28岁,到了1990年时达至六十二岁。这样的差距主要是因为医学的进步,然而也跟过去一两百年间,一些全球性医疗宣教士大事鼓吹相关的健康知识有关。时至今日仍有成千上万的基督徒宣教士在第三世界提供基本的医疗服务,例如本章一开始提到的安地斯之音(Voz Andes)医院,对当地的许多病人而言,这是他们唯一可以接触到的医疗照顾。
为了爱主的缘故,基督徒在世界各地建造了数以万计的医院,最远至边陲地区的丛林;这些医院照顾麻疯病人、瞎子、聋子、跛子和各种伤残的人,而基督徒的医生、护士和宣教士在麻疯病院和各种医院中工作,为了阻止疾病的蔓延,甚至往往牺牲了他们的性命。这些医疗宣教士对人类健康的影响有多大,谁能估算得出来呢?这些人就是使居住在最不卫生环境中的无数异教徒和野蛮民族,提升生活水准的最重要一群。
西方的医学大部分是借着一些宣教士引进开发中的国家。钟马田(Martyn Lloyd-Jones)医生(他后来成为牧师)如此写道:
早期开发中国家无论在建医院(如在非洲和部分的亚洲地区)、兴学校、订定公共卫生准则等等之事工得以完成,基本上都是起源于教会的关心与教会所带出的活动。
路得塔克(Ruth Tucker)写了一本有关基督教宣教史的书,涵盖教会创始至198O年代初期。她说医疗宣教为主耶稣作了美好的见证:「二十世纪的医疗宣教毫无疑问地是世界有史以来最了不起的人道工作,而且它比任何其它方法更能化解人们对基督教宣教工作的批评。」塔克举例说,甚至到了1935年,中国大陆的医院有半数以上是由基督教宣教士经营的。
此外,没有人能估计在美国到底有多少人是因为基督教助人的感召而进入医学界的;耶稣基督的确激发了人性中最伟大的冲劲。
预防医学:虔诚的基督徒生活是健康的
今天大家都承认最好的医疗就是预防。基督教中有无以计数的教导,要人不可糟蹋自己的身体,例如不要抽烟、喝酒、性杂交等。活用的基督教信仰是对健康是绝对有益的。圣经告诉我们,我们的身体是「圣灵的殿」(林前6章19节)。基督教的教导提醒我们要尊重自己的身体;如果你将自己的身子看成是「圣灵的殿」,你就不会过一个视你身子如同垃圾桶般的生活方式。
今天在美国可以预防的最大死亡祸首是抽烟;每年在美国有四十万人因抽烟而提早结束生命。他们的死因有「癌症、中风、肺炎、流行性感冒、肺结核、肺气肿、气喘、溃疡、死胎、心脏冠状动脉的问题」。换言之,抽烟每天杀死的人数超过一千人,比美国每年死于交通意外的人数多了八倍。美国成千上万的基督徒不抽烟乃是出于基督教的信念。我曾亲眼看过,也读过见证,有无数的基督徒在信主之后放弃抽烟;他们受到耶稣的影响,在生活方式有了诸多的改变,停止抽烟便是其中之一。
在属灵方面有所委身,对身体和心理的健康更是有益。这并不是讲道者的意见,而是许多科学研究的结论。最近,精神病医师大卫拉森(David Larson)——他是政府的资深研究员,在国立心理健康中心(NIMH)工作近十年——将一些实验资料编纂起来,所得的结论是:上教堂对你的健康是有益的!马克哈特威博士(Mark Hartwig)在「爱家杂志」(Focus on the Family Citizen)里对拉森的研究做了总结,他写道:
科学研究显示宗教的委身对健康有很大的帮助—–综合自己和他人的研究之后发现,宗教的委身似乎对人们的生活有非常正面的果效。的确,当他把各种研究资料综合起来,我们会发现结果很精彩。在精神医学方面,92%的研究显示宗教之委身带来良好的效果;家庭医学方面,则有83%的资料显示有利的果效;健康文献也显示81%是正面的,除了延长寿命之外,宗教也可以降低生病的机率。
研究人员说:「很显然地,经常上教堂似乎是个保护因素,可以抵抗众多的疾病。」这段引述取自哈特威博士的文章,他的标题很贴切:「为了健康,上教堂去」。
结论
在跟随最伟大的医生耶稣基督的脚踪之后,许多基督徒在医学领域里作了最了不起的人道贡献。也因此,偶尔总会有一位怀疑论者不得不承认基督教信仰在助人方面具有的正面果效。桑德斯(W.O.Saunders)即在「美国杂志」(Amrican Magazine)中写道:
不可知论者深深被信仰的力量所震撼。他曾见过酗酒者、浪荡者和道德败坏者被信仰所改变。他见过病患、老人、孤独者从信仰中得安慰以及得到扶持。他看见慈善活动的举办,庇护所、医院、育幼院、学校的建造,他势必羞愧地承认,身为不可知论者很少盖医院,很少为孤儿建造家园。
我认为桑德斯先生用「很少」一词已经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就我所知,不可知论者从来没有任何建设。那些建设正是「基督教思想和信念的付诸行动」。
耶稣基督的确激发了人性中最伟大的冲劲,使基督徒在各方面都影响了世界,行使其文化使命,如南丁格尔的护理学、邓南特的红十字会、现代医学所带来的寿命增长等等,我们每个人都恩惠于此,感谢神!现在我们要怎么回应此使命呢?值得深思
基督教使世人在健康医疗方面得到主耶稣的恩典。南丁格尔对自己的虔诚事奉总括地说:「天国就在我们心中,但我们必须让它外显出来。」我们不一定有医疗这方面的技能,但是若是出于神的呼召,每个基督徒必在自己的生命中将神的爱外显出来。
现代医学大大促进了人的生命的延长,减轻了许多病痛所带来的痛苦。这是信仰带给我的极大的普遍的恩典,惠及所有的人。对我们更是如此,我们曾经的平均寿命寿连40岁都还没有到,无数孕妇在生孩子的过程当中死去夭婴儿折。感恩我们活在这样一个时代,不仅吃生命得到医治,连身体也得到医治。我也要跟跟随主脚踪做一个医治者,传福音并帮助有需要的人
基督教推动医学的发展,使人的平均寿命以及生活质量都得以改善,我们基督徒在享受这些医疗设施的同时,更要感恩神的福音
耶稣基督带来的医治是双重的,使我们灵魂得医治,也使身体得到医治。教会推动了医疗的发展,因着宣教士们的脚踪医疗也传入落后的国家、部落、民族,大大改善了他们健康、卫生的问题。早期我们中国许多医院也都是传教士们建立的,比如上海同仁医院、广州博济医院等等都是教会医院。极大推动了中国医疗事业的发展,中国当感恩!
耶稣将世界的医学整体提高了,将我们的整天寿命提高加上,为我们的健康有保障,这一切都是借着耶稣基督
基督教对于医学的发展,是显而易见的。而志愿性质的医学援助,更是基于基督的爱,而由基督徒向他人传递而衍生的。因着基督,现今我们有了如此发达的医学技术,减轻了病痛给我们带来的痛苦,我们也应当向基督感恩,感恩于祂的慈爱。
我们在接受到了神的爱之后,也应当向他人传播,不断荣耀神的名。
同样的,我们也应当谨守基督徒健康的生活,来预防疾病的发生,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来更好的回应神。
基督教推动医学的发展,因着宣教士们的脚踪,医疗也传入落后的国家,早期我们中国好多医院也是传教士建立的。如果没有耶稣,那我们中国没有医院,还是会这样的落后,有一些病症也医治不了,所以我们中国应该感恩。
这课让我想到了中国的南丁格尔@林巧稚。林巧稚,1901年12月23日出生于福建信奉基督教的林家,是家中的老三。她立志成为卡琳小姐一样的人,之后她成为一名基督徒,并将“爱人如己”的基督信条作为自己践行的准则。她一生将全部心血倾注在中国的医学事业上,被称为中国的“南丁格尔”。
从中国在医疗方面,得到了基督福音通过传教士以及林巧稚等基督徒的祝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是耶稣基督对人类的恩泽。
祈求神在大地上兴起更多敬虔的医生,同时兴起更多灵魂的医生,福音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