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重审耶稣

8、心理学上的证据

耶稣说他是圣子,他是不是疯了?

心理学家或精神病医师出庭作证时,要戴一顶不少于两呎高的锥形帽,帽子表面印有星星和闪电。此外,还要他蓄不短于十八吋的白胡须,要用一根杖向空中挥打,来强调证词的重要部分。心理学家或精神病医师提供证词时,法警都要把法庭的灯光转暗,还要在一面中国锣上敲打两下。

这是1997年新墨西哥州参议员邓肯.司考特所提在州规章上增加的修正案,充分说明他对专家作证时,说被告神智不清,因而不能对其罪行负责的态度。显然,司考特的玩世不恭为他的大多数同事所共有,他们居然投票赞成这个不能当真的提议!这个笑话一直闹到州众议院,终于受阻没有成为法律。

我们承认,法庭对精神病医生和心理学家就被告的精神状态,在准备答辩时能否和他们的律师合作,以及他们犯案时是否在法律上神智清醒作证,存有怀疑。尽管如此,大多数律师承认,精神健康专家对刑事司法制度有重要的贡献。

我记得一件案子,一位面貌温和的家庭主妇被控谋害亲夫。乍看去,她和任何人的母亲没有什么两样——衣着入时,神情愉快和善,就像刚给邻家的孩子烘了一堆巧克力小甜饼似的。当一个心理学家出庭作证,说她精神上不能受审时,我心里暗笑。

随后,她的律师把她带上证人席。起初她的证词清楚、合理、非常清醒。可是慢慢地她说得越来越不象话。她平静而态度严肃地说她怎样给一大堆名人,包括艾森豪和拿破仑的幽灵强奸。等她作证完毕,法庭里没有谁认为她精神正常。法官把她送往精神病院,等她病好了再审。

外表能骗人。心理学家的责任就是透过被告的外表深入审视其精神状态。心理学当然不是一种精确的科学,那就是说可能会出错,甚至被滥用。但是一般说来,心理学的见证能为被告提供重要保障。

所有这些和耶稣有什么关系?在前一章里,本.威瑟林顿三世博士提出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说明甚至最早关于耶稣的资料,都能让我们看见耶稣自称是神成人身。这自然会引起耶稣说这些话时,他的神智是否清醒的问题。

为了寻找一位能评估耶稣精神状态的专家,我开车到芝加哥郊区一个办公室大楼去听取美国心理学泰斗的精微意见。

访问七:加里.R.科林斯Gary R.Collins博士

科林斯从多伦多大学取得心理学硕士学位,再从美国普渡大学取得临床心理学博士学位,然后研究、教学并撰述有关人类行为润课题已达三十五年之久。他在三一福音神学院任心理学教授二十年,大部分时间担任心理学系主任。

科林斯精力充沛,做事热心,是个多产作家。他给报章杂志写过一百五十篇文章,目前是《今日基督教心理辅导》杂志的编辑,兼任《心理与神学杂志》顾问编辑。

他著作等身,就心理学有关问题写过令人震惊的四十五本书,包括《壮阔的心灵》、《家庭震荡》、《你能信任心理学吗?》和经典教科书《基督教心理辅导全书》。此外,他还是三十五卷的《基督教心理辅导资源》的总编辑,这是为精神健康专业人员编写的系列著作。

我在科林斯的“基督教心理辅导者联会”的明亮通风的办公室里找到他,联会是个拥有一千五百名会员的组织,由科林斯担任会长。他长有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戴着一副银丝边眼镜,身穿褐红色套头毛衣、人字呢哔叽运动夹克和灰色宽松长裤,显得非常洒脱。

访问开始时,我先指向窗外,雪花正徐徐降落在常青树上。“从那个方向过去几哩就是州立精神病院,”我说,“假如我们去到那里,我肯定会找到一些人自称是神,但我们会说他们神智不清。耶稣说他是神,难道他也疯了吗?”

“如果你要一个简短的答案,”科林斯咯咯地笑着说,“答案是个‘否’字。”

可是我坚持这是一个合理的题目,值得进一步分析。专家们说患有妄想症的人,大部分时间看起来很理性,但会妄想他们是了不起的人物。有的甚至还能吸引追随者,认为他们是天才。我猜想。也许这正是耶稣遇到的情况。

“啊,那是真的,心理上有毛病的人常常会说他们是什么人,其实他们并不是,”科林斯把双手在他头的后面交叉起来回答。“他们有时说他们是耶稣或是美国总统,或是别的著名人物——如‘L.史特博(本书作者)’”他开玩笑地说。

“可是,”他继续道,“心理学家不只听一个人说什么,他们要看的东西比这个深得多。他们要看一个人的情绪,因为心情不安的人常常显出不应该有的情绪低落,或者勃然大怒,说不定还会焦急万分,为忧思所苦。可是你看耶稣,他从不流露不适当的情绪。比方说他的朋友拉撒路死后他哭泣,这在一个精神健康的人是正常的事。”

“他有时也发怒,”我说。

“是的,他生过气。但那是一种健康的愤怒,针对的是那些在殿里欺侮无助者、以饱私囊的人。他不会因别人打搅而不分青红皂白地发怒。他的愤怒是对不公不法、无缘无故虐待人的行为的正义反应。

“精神失常的人会有错误的想法,以为人家在注意他们,想逮住他们,其实并没有。他们和现实脱节,误解别人的行动,指责别人做人家根本就不打算做的事。我们并没有看到耶稣有这种行为。他脚踏现实,毫无疑虑,十分清楚周围的危险。

“心理上有困难的人可能思想上也有毛病——不能作逻辑的谈话,会突然得到错误的结论。他们没有理性。我们在耶稣身上看不到这些。他说话清晰有力、形象生动,而且才气横溢,能观人于微。

“精神混乱的另一个特征是行为失常,例如喜欢奇装异服,不能和别人交往。耶稣的举止完全符合社会标准。他和各种社会阶层、各式各样的人维持着深挚和牢固的关系。”

他停了下来,虽然我感觉到他还没有说完。我催他继续说下去,问他,“你对耶稣还有什么别的观察?”

科林斯望向窗外,静观那皑皑白雪覆盖着的美丽而寂静的景色。等他重新开口时,就好像他在追忆一个老朋友似的。

“他有爱心,但不为爱心所局限;他不傲慢,尽管常被崇拜他的群众包围。人们对他的言谈举止期望甚高,他却能做到分寸不差;他很清楚自己做的事和行动的方向;他深切关心别人,包括妇女、儿童,这些人在那个时代是被忽视的一群;他接纳罪人,同情他们;他针对个人的处境和需要来回应。”

“好,医生,你的诊断呢?”我问。

“总而言之,我看不出耶稣患有任何已知的精神病。”他笑着下了结论,“他比我知道的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都健康得多!”

“而且疯了”

我们回顾历史,看不见耶稣有明显的错觉病症,但那些直接和他交往的人,又如何看他呢?他们和他那么接近,他们看到了什么?

“第一世纪的时候,有些在场的人会强烈反对你的意见,”我对科林斯说。“他们确实认为耶稣疯了。《约翰福音》10章20节告诉我们,许多犹太人认为‘他是被鬼附着,而且疯了’。这些绝对不含糊!”

“是的,不过那不是受过训练的精神健康专业人员的诊断,”科林斯反驳,“首先得明白是什么激起犹太人用这些字眼,那是耶稣深奥动人的,关于作个好牧人的教导。他们做出那样的反应,是因为耶稣讲到论他们的话,完全非他们所能了解,而非耶稣失去了他心理的平衡。

“你还得注意,这些犹太人的评语立刻受到别人的挑战。因为21节里说‘这不是鬼附之人所说的话。鬼岂能叫瞎子的眼睛开了呢?’”

“这有什么重要?”我问。

“因为耶稣虽然说了荒谬绝伦的话,却用带着怜悯的爱心行神迹,例如医好瞎子的眼,来支持他说自己是谁的话。

“你瞧,如果我说我是美国总统,那是说疯话。他们会看我,但是看不到任何总统的标志;我长得不像总统,人们不会接受我的命令,也没有特务人员来保护我。如果真总统说他是总统,那就不是发疯,因为他是总统,有许多证据证明他是总统。

“在相似的情况里,耶稣不只是说他是神,还以惊人的治病能力、空前未有的卓悦教训、令人惊骇的超自然力量、善于鉴查人心的神能、绝对不是任何人能仿效的死而复活—–来支持他说的话。所以当耶稣说他是神的时候,他并非疯狂,而是讲出了事实。”

可是科林斯所提到的耶稣神迹,却敞开了别的反对他的大门。

“有些人想破毁据说有助于证明耶稣是圣子的神迹。”我边说边从公事包里拿出一本书。我把怀疑派查尔斯.坦普尔顿(Charles Templeton)的文章念给他听。

过去和现在都有许多疾病是身心失调的毛病,只要患者改变其观点,就能‘治好’。就像今天深得病人信任的医生给病人开安慰剂那样,也可以把病治好。古时的人对医者有信心,也能驱除不利于身体的病症。成功一次,医者的名誉跟着打响,他的医疗方法也越来越灵验。

我质问他,“这能够解释据说是支持耶稣是圣子的神迹吗?”

科林斯的反应使我惊讶。“我不会花时间去反驳坦普尔顿的文章,”科林斯回答。

“你不会?”

“真的不会。耶稣不是有时通过暗示也能把人治好吗?我不质疑这个。人有时患上由心理引发的疾病,要是有了新的人生观、新方向,他们的病是可以好起来的。

“安慰剂效应?如果你认为能痊愈,往往就能痊愈。这是一个经过证明的医学事实。人们来看耶稣,相信他能把病治好,他就把他们治好了。但事实依然是:不管他是怎样把病治好,病最终给治好了。

“当然,”他赶快补充。“这不能解释所有耶稣的治疗成绩。身心治疗往往需要时间;耶稣治病,效果立竿见影。许多时候身心疾病治好以后,过了几天病症重现,但是耶稣的治疗不是这个样子。再者,有些耶稣所治愈的病痛,像生来瞎眼和麻疯,这些是不能用心理疾病来解释的。

“还有,他叫死了的人复活——死不是一种心病吧!此外,他对自然施行的奇迹——平静风和海、把水变酒,这些都不是自然所能解释的。”

啊,—–也许是如此。可是提到使水变酒的事,又引起了耶稣惊人奇迹之外的一个可能的解释。

催眠者耶稣

你有没有看过催眠师站在台上,给一个进入昏睡状态的人喝水,然后告诉这个人他喝的是酒?他咂嘴出声,眼花缭乱起来,觉得醉酡酡,就像刚刚喝过廉价波尔多酒似的。

英国作家伊恩.威尔逊(Ian Wilson)就曾问过,是否这就是耶稣在迦拿能叫出席婚筵的客人相信,他把成桶的水变成了最好的佳酿的原因。

威尔逊讨论的其实是耶稣用的也许是催眠术,那样就能解释他何以有超自然的能力了。例如催眠可以解释他何以能赶鬼、变相(当时有三个门徒看见他面部发光,衣服亮得雪白),甚至还可以说明他治病的能力。作为例证,威尔逊举了现代一个十六岁青年的例子。他患有严重的皮肤病,不知为什么经过催眠就治好了。

也许拉撒路并不是死后复活。他很可能处于一种由催眠术引致的昏睡状态。至于耶稣复活,他“可以安排门徒在他死后,在预先安排好的时间,按照事先规定的信号(例如擘饼),在幻觉中看见他的形像。”威尔逊猜测。

这甚至能解释福音书所记,耶稣不能在故乡拿撒勒施行许多神迹的事。

耶稣所以失败,是因催眠师在熟悉的人中间很难不失败——那些人看着他从小长大。催眠师成功,完全靠周围的人对他的敬畏和神秘感,而这些成份在耶稣的故乡是完全缺乏的。

“你得承认,”我对科林斯说,“这是一个对耶稣的神迹颇为有趣的解释。”科林斯一脸不相信的神色。“这家伙对催眠术的信心比我大得多!”他大声说。“他的想法虽然聪明,却经不起分析,全是漏洞。”

科林斯开始一个一个地列举这些漏洞。“首先是要对一大堆人催眠的问题,并非每个人都容易被催眠。”

“舞台上的催眠师可以用温柔的声音说话,注意台下群众的反应:看见似乎有了反应的人,就把他们选出来做志愿人士,因为他们最容易受催眠。在一个大团体里会有许多人不接受催眠。耶稣在五饼二鱼的神迹中,当场有五千见证人。他怎么能把他们全部都催眠了呢?

“其次,催眠术通常在怀疑派和不信宗教的人身上不起作用。因此,耶稣怎能给他的弟弟雅各催眠呢?雅各起初不信耶稣,后来又见到复活后的基督。他怎能给大数的扫罗催眠,他那么反对基督教,甚至没有见过耶稣,要等他复活后才看见他?耶稣怎能给多马催眠,多马不相信他,甚至不信他复活,直到他把手指放进耶稣手上的钉痕里?

“第三,关于复活,催眠术不能解释怎么是空坟,没有尸体。”

我插嘴进去。“我想有人可以说他的门徒都给人催眠了,让人想象那个坟墓是空的。”

“即使有这个可能,”科林斯回答,“耶稣一定无法给那些法利赛人和罗马当局催眠。如果坟里有尸体,他们会乐于把尸体搬出来的。他们没有搬,证明那座坟真是空的。

“第四,看看那把水变酒的奇迹。耶稣从没有对喜筵的宾客说话。他甚至没有告诉仆人那水已经变成酒,他只是要他们带点水给宴会的主人。是他尝了尝,才说是酒,事先没有人跟他说过什么。

“第五,威尔逊提到的医治皮肤病,不是立时痊愈的吧,是不是?”

我说,事实上《英国医学杂志》说那种叫做鱼鳞癣的皮肤病,催眠后要过五天,那少年左臂上的鱼鳞才脱落,又过几天皮肤才恢复原状。他身体的其余部分经催眠治疗后,成功率是百分之五十到九十五,时间需要几个星期。

科林斯说,“拿这个去和《路加福音》17章所载耶稣医治十个麻风病人的故事比较。他们立即痊愈,而且是百分之百的痊愈。这不是催眠术所能解释的。《马可福音》3章说耶稣治好枯干了一只手的人,也不能用催眠术来解释。纵使一个人处于昏睡状态,认为他的手已经痊愈,最后总能发现实际情况不是那样。催眠不能持续很长的时间。

“最后,福音书对耶稣所说的话、所做的事,种种切切,都记载得非常详细;但一次也没有描写他说什么或是做什么,暗示他在给人催眠。我可以这样一直说下去—–”

我纵声大笑道:“我说过威尔逊讲的是个有趣的解释,并没有说能使人信服!”我说。“可是,有些人正在写书提倡这种说法。”

“这才使我感到吃惊,”科林斯回答,“人们什么都抓,只要能推翻耶稣的神迹就行。”

驱魔人耶稣

访问结束以前,我想在怀疑派认为十分棘手的另一个区域,试试科林斯的心理学专门知识。

“耶稣是个驱魔人,”我说。“他对鬼魔一声令下,就把他们从人身上赶出去。相信妖魔能使人生病或行为乖张,合乎理性吗?”

科林斯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感到不安。“从我的神学信仰出发,我承认有鬼魔存在,”他回答。“我们的社会里有许多人相信天使。知道那是世外的精神力量,那就不难得到结论,其中有些可能是不善良的。上帝工作的地方,这些力量有时比较活跃,这大概是耶稣时代的情况。”

我注意到科林斯说这话指的是他的神学信仰,不是他的临床经验。“你是位心理学家,有没有鬼魔作祟清楚的证据?”我问。

“我自己没有,我并没有把整个事业放在临床工作上,”他说。“我有些做临床工作的朋友说他们看见过。他们不是那种事事疑神疑鬼的人,他们倾向于怀疑。精神病医生M.司考特.佩克(M.Scott Peck)在其所著《假象的人》中谈到过这个。”

我说威尔逊指出耶稣使用催眠术医治相信自己是鬼附的人,而且轻蔑地说,没有一个‘现实的人’会解释鬼附的情况为‘真正的鬼所为’。

“在某种程度上,你总能找到起初要找的东西,”科林斯回应说。“否定超自然事物存在的人,总会想方设法,不管多么牵强,都不用鬼魔去解释。他们会继续给患者用药,让他吃药,可是患者总不见好。有些病对一般的药物或精神治疗不起反应。”

“耶稣的赶鬼,是否属于心理治疗呢?”我问。

“是的,在某些病例里,但是你又得综观全局。那个鬼附的人。耶稣把他身上的鬼赶入猪群,跌落悬崖,这件事又当如何看待呢?那能用心理治疗来解释吗?我认为耶稣确曾赶鬼,我也认为现在也有人做这种事。

“同时,我们不应该对久病不愈的人贸然得出鬼附的结论。正如鲁益士所说,关于鬼魂,我们可以陷入两个同等但相反的错误:‘一个是不相信鬼魔的存在;另一个错误是相信,对它有着过多和不健康的兴趣。鬼本身对两种错误均同样欢迎。’”

“你知道,加里,这个想法可以让‘基督教心理辅导者联合会’去研究,可是世俗心理学家相信鬼魂是合理的解释吗?”我问。

我以为科林斯听了这个问题会生气,我提这个问题的口气听起来似乎不是很礼貌,但是他没有。

“看见世事的变化,实在有意思,”他感慨地说。“我们联合会也给‘灵恩’缠住了。‘灵恩’这个词的意义极其广泛,但承认超自然的力量。研究今天的心理学家相信什么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有些人相信东方的神秘事物;有些人议论萨满教僧(Shamons,一种巫医)影响人生的力量。

“要是在二十五年前,略提鬼魂的活动,立即就会为人嗤之以鼻。今天许多心理学家已开始认识到,天地之间有许多事情是我们的哲学所不能说明的。”

“荒谬的想象!”

科林斯和我有一点偏离了我这次访问的原意。我在驾车回家时,思索刚才谈话的内容。我回到访问他的中心问题:耶稣说他是神。谁都没有说他存心骗人。现在科林斯根据他作心理学家三十五年的经验,认为耶稣在心理上并没有毛病。

可是这又带来了一个新问题:耶稣符合作神的条件吗?无论如何,说自己具有神性是一回事,具有神之所以为神的特征,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我在红灯前面停车时,从公文袋里拿出笔记簿,匆匆写下“追踪卡逊(D.A.Carson)”,我知道我必须去访问这位全国赫赫有名的神学家,探索下一个问题。

同时,我跟科林斯的谈话,逼使我在那天夜里,不得不仔细重新阅读耶稣的谈话。我找不到他痴呆、错觉或偏执病的征兆。恰巧相反,我再次为他深邃的智慧、惊人的洞见、诗一般的雄辩和深挚的同情心所感动。史家菲利普.沙夫的形容比我更动听:

这样出众的才华——晴朗如天空,令人心旷神怡有如山里的清风,锐利穿刺如实剑,彻头彻尾地健康且精力充沛,永远有备无患,永远镇定沉着。这样的品格,这样的使命,会是患有过激和最为严重的妄想症的人吗?荒谬!

讨论事项

可供思索与团体讨论的问题

1、精神病院中的病人说他是上帝,耶稣也这么说过,二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2、细读《马太福音》第5章1-12节叫做“八福词”的登山宝训。关于耶稣的智慧,口才、大爱,洞悉人性、教导深奥真理的能力和心理的健全,你有什么观察?

3、读过科林斯对催眠术可以说明耶稣神迹理论做出的回应,你认为这是一个有用的假设吗?为什么是,为什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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