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回首百年殉道血
（四）拒绝接受赔款之二：寿阳宣教会
*叶守真医生之宣布
据Fire and Sword in Shansi内载：
「当叶守真医生返英述职期间，义和团事件闹到高潮，寿阳宣教会全体宣教士，在太原府（参阅第五章第三节）和寿阳县（参阅第五章第七节）两地都全部遇害殉道。硕果仅存的叶医生，1901年回来中国，参加殉道者追悼会和安葬礼，并且在5月底，与李提摩太和文阿德二宣教士，代表殉难之山西省宣教士各差会，一起在北京进见全权大臣李鸿章，除签署了『办理山西耶稣教案章程』，随后又代表自己的寿阳宣教会，与山西省洋务局沈敦和，签署了下面两份议结教案合同，拒绝接受任何赔款。」
*中国政府之记录
据《万国公报》第153册，1901年10月，内载：（1）耶稣教自立会总教士叶守真山西洋务局督办沈敦和议结教案合同
一、本教士体救世主爱人如己之语，念山西连年旱灾，去年杀戮甚酷，不忍见此次议结教案，再有派累商民事宜，愿与山西商民结欢喜缘，并谢岑抚台之派员优待典护，沈道台之办事明通公溥，故格外和平议结此案。并望各会牧师以本教士之心为心，从兹民教得无嫌隙，幸甚幸甚。
二、本会在阳曲县自建男女医院、教堂、药房、女学堂、住宅等共洋房十所，去年已被全毁，并器具、什物、书籍、衣服等亦全遭抢失，原估共值银十万余两，今一概不议赔偿。
三、本教堂抢失各物，有铁箱一只，内储契据、银票、帐册要件，今请立案，凡抢失在外之一切契据，均作废纸。并请抚台派员丈量各地亩四址，书写明白，另给新契，加盖阳曲县印信，交本教会收执为凭。
四、教堂地址堆积煤灰苏物，已蒙抚台派人搬运清楚，本教士深为感激，拟请抚台出示，永禁民人再往作践。
五、自立会教民，除财产外，所有去年被焚杀时，四散奔途之用费，并农田秋收无获之费，均由本教士核实查明，不准索赔。故无赔款可领之贫民甚多，当本教士未来晋时，先由执事人借用赈银一千二百两，蒙抚台格外恩施，免其缴还，足见爱民如子，本教士甚为钦佩。
六、所有不议赔偿之教堂、医院、住宅、洋房及器具什物等，应请抚台出一告示，声明此乃本教士仰体救世主爱人如己之意，不忍令摊派，以竭商民之脂膏，非欲求见好于商民。并将中国政府保护教堂教士，重敦辑睦之意，一一叙明示中，勒石作碑，竖立教堂，以期此后，永远相安。
此合同一式三纸。一存抚台衙门备案，一存洋务局，一存本教会。
大清光绪二十七年七月初十日大清国督办洋务总局即补道沈（即沈敦和）。
大英一千九百一年八月二十三日大英国耶稣教自立会总教士叶（即叶守真）。
（2）自立会总教士叶守真又议结寿阳县教案合同
一、寿阳县本会教堂，及毕翰道牧师住宅等洋房，已蒙抚台饬属动工修建，足见实心保教，本教士甚为钦佩，应请即行停工，一切统由本会自行接续修复，免费公款。
二、所有毕牧师器具、什物、书籍、衣服及会中公共物件，值数甚巨，除收回数件外，其余一概不追，以免扰累民间。
三、教堂及毕牧师住宅内契据文件，均遭抢失，今一概作为废纸，请抚台饬寿阳县重为丈量，按地基四址，书写清楚，另给新契，加盖寿阳县印信，交本会收存为凭。
四、毕牧师夫妇本系美国富室，自输巨资来晋传道行善，自建教堂、住宅、医院、药房，即以寿阳为家，置有珍贵衣饰、书籍、器用、药物，数实不赀。去年全家遭难，现在本教士体其善心，概不议赔，亦不控追，惟请抚台出告示声明，此乃本教士体救世主爱人如己之意。因晋省迭遭水旱兵灾，民间荡析离居，不忍见此次教案议结后，再以竭商民脂膏，并非欲见好于商民也。并将中国政府保护教堂教士，重敦辑睦之意，一一叙明告示，刊勒石碑，竖立教堂，以期此后，民教永远相安。
五、晋东寿阳一带，民情极苦，将来拟将此地址，改设施医院以疗贫病，以偿毕牧师未竟之志，望地方官加意保护。
此合同一式三纸。一存抚台衙门，一存洋务局，一存本教会。
大清光绪二十七年七月初十日大清国督办洋务总局即补道沈（即沈敦和）。
大英一千九百一年八月二十三日大英国耶稣教自立会总教士叶（即叶守真）。
（五）中国如何支付赔款
*军机处寄各直省督抚电旨
光绪二十六年十一月初六日，公历1900年12月27日，大清国大皇帝降旨全行照允后，《辛丑条约》大纲便正式签定了。惟各款细节，双方仍在进行外交讨论中，尤其是第二款「惩办祸首」和第六款「赔款」讨论得最多，迟迟未决。但因德国强硬不肯作任何让步，到了光绪二十七年三月十五日（1901年5月3日），军机处寄各直省督抚电旨：
「奉旨：奕劻、李鸿章电奏各国索赔款四百五十兆各情，仍饬商宽期议减，分年摊还。此次偿款为数过巨，自应分饬各督抚合力通筹。各省库款支绌，朝廷固所深知。然当事处万难，必须竭力筹措，确有指抵之款，庶不致各国借口侵我自主利权。着各直省督抚，各就地方情形通盘覈计，将一切可省之费极力裁节。至地丁漕折盐课厘金等项，更当剔除中饱，涓滴归公。此外应如何设法之处，亦须悉心筹度，不遗余力，以期凑集抵偿。该督抚等受恩深重，其各激发天良，力维大局；不得以无款可筹，稍存诿卸。现在款议渐将就绪，为期甚迫，着即将筹定情迅速电奏。钦此。」
*督抚之回应
按《义和团档案史料》所载，在四月十一日（5月28日），军机处寄全权大臣奕劻李鸿章电旨「应准照办」前，节录下列督抚之回应和他们回应之日期（括号内）：
新疆巡抚饶应祺（三月十六日即5月4日）：「······兹因各国索赔款四百五十兆，事处万难，奉旨竭力筹措，遵与两司商，惟有将封存藩库并伊塔道库厅库一十八万，渐亦缓解。连前今拟省之数，每年共省饷银四十万，以凑偿款，外无他款可筹。.····」
河南巡抚于荫霖（三月二十六日即5月14日）：「····各国索赔款四百五十兆，着各省通盘覈计，极力撙节，迅速电奏，等因。钦此。遵查豫省入款，以丁耗漕税为大宗，四项常年约共征解二百九十六万两。上年仅收二百六十余万两。······仅就各署局糜费撙节裁汰，约省二万余两。除拨机器局应急需外，一年可得万余两。再如藩司之出入平余，及契尾印费，盐道之盐斤解费，及各署局可并可省之处，随时核夺，亦不过再多二三万两。以上统计，每年可得六十余万之谱。……」
浙江巡抚余联沅（三月二十六日即5月14日）：「．·····各国索赔款四百五十兆，分饬各督抚，合力通筹，必须额有指抵之款，迅速电奏，等因。钦此。遵与司道等会商，据称：浙省上年入款锐减，出款骤增，裁减各项充公，早已和盘托出。现在欠饷甚多，即再加搜括，锱铢悉较，必至官民俱困，零星涓滴，无补沧海。..·」
湖南巡抚俞廉三（三月二十九日即5月17日）：「·····各国索赔款四百五十兆，着各督抚各就地方情形，悉心筹度，以期凑集抵偿，迅速电奏，等因。钦此。伏查各国索赔甚巨，断非就各省现款裁节所能敷用······湘省奇绌，历年不敷约十余万金。惟事关大局，无论如何为难，必当督饬司道，每年认解银二十万两。.···」
陕甘总督松蕃（四月初二日即5月19日）：「······当即电商新疆抚臣会商。嗣接复电，据云：拟将新藩库封储之款及协饷腾挪，共凑四十万，作为赔款确数。..蕃查甘省藩库，自拨董军饷后，实系入不敷出。协饷较新省十分之三，为数甚少，殊难挹注。当与司道再四筹商，只有于厘税酌加额数，各项经费再求撙节，计每年亦仅得银十一二万之数。即拟定为每年十二万之确数，以作赔款。···」
闽浙总督许应揆（四月初二日即5月19日）：「·····此次赔款，为数甚巨，着各省通筹覈计，悉心筹度·等因。钦此。当饬各司道集议，酌计再三，兹据面称：闽省全年共收地丁厘税等项银二百二十余万，共支京饷洋款俸饷等项银二百五十余万，不敷常三十余万。今年茶税减色，所欠尤多。值此时艰，理合于万难之中，勉抒一得。度惟有将绿营弁兵再行裁汰，世职俸全行停发，并极力倡办烟酒各捐，就地勉筹，岁约可得银十余万两，等语······
江西巡抚李兴锐（四月初三日即5月20日）：「··各国索赔款四百五十兆，为数甚巨，着各督抚各就地方情形，悉心筹度，以期凑集抵偿，迅速电奏，等因。钦此。查江西每年实征丁漕正耗厘税，连历年筹饷节费，奏提各属平余盈余等项，约共进款三百五六十万，每年拨解京协各饷，内务府、铁路、边防各经费，及洋债镑价，暨解京漕折等，共亦约三百五六十万。出入相抵，已无所余·······兴锐督商司道，拟将上年添募各勇，概行裁汰，并节省一切浮费，约可省四十余万。…」
山西巡抚岑春煊（四月初九日即5月26日）：「··以全权电奏和议偿款四百五十兆，令各直省筹措，等因。钦此。查晋省常年藩运两库入款，约共四百六十余万，除本省开支一百八十余万两，拨解京协各饷暨偿还洋债约共三百二十六余万，以入抵出，每年约共不敷银五十余万两。······惟是此项筹款，有关大局，无论如何为难，何敢稍存诿卸。······拟由煊起，倡先报効，合计通省文职官员每年约可得报効银五万两。拟加收百货、土药、常税、厘捐等项，每年约可得银十三四万两。拟裁提驿站及各项公用，每年约可得银十余万两。以上三宗，每年约可集银三十万两。….」
两广总督陶模（四月初十日即5月27日）：「······筹措赔款，焦灼莫名。广东一切款项，经刚毅奏提，巨细靡遗，实在无可再筹。然大局所系，不能不竭力搜括。拟开办亩捐、房捐，······现拟通网递年认筹十数万两。….···」
*羊毛出在羊身上
虽然有不少督抚回应，但都是入不敷出，并不乐观，一点也没有多大的作用。惟在光绪二十七年三月二十五日（5月13日），湖广总督张之洞回应上的建议，却被军机处采纳，节录如下：
「······敝处私意，拟另筹丁捐一款，以供抵还此次新债之用。中国人丁最多，除应免捐者不计外，可捐之人数约二百兆，每丁一年捐二百，每年可得银二千万两以外·······考丁口纳税，乃汉魏唐宋旧制。汉之收数虽少，其时钱值贵于今日十倍。隋唐以来，每丁税数甚巨，载在史册。本朝雍正初年，并丁于地，天下涵濡德泽，至深且久。今日国家多难······』
三月二十九日（5月17日），军机处致全权大臣奕劻李鸿章电信：
「筹款一事，近日中外条奏多以丁税为言，果能办理得法，每丁岁捐二三百文，尚不至扰累，而可集巨款，现拟饬各省筹议奏办。····」
（六）水深火热中的平民百姓
当清廷采用张之洞这一手绝招，便把赔款的枷锁套在平民百姓身上，陷千万中国人民于水深火热中。
*一位平民的日记
《义和团史料》之《退想斋日记》中，记述了一位山西太原人刘大鹏写下的日记，反映当时社会的实况，是义和团事件之巨额赔款，如何对老百姓造成深刻影响的真实记录：
「光绪二十七年二月初五日（1901年3月24日），此村饥民众多，来馆两日，而馆之左右家户乞食者不断。自朝至夕，未免啼号之声入耳，痛心不容已也。年岁告凶，群黎饥困。民牧睹此，其何以措置耶。
二月十一日（3月30日），嗟夫！今岁商贾失业者纷纷。年岁告凶，家人饥馁已不堪矣。在外之人又失业归家，其困不又甚乎。闻太谷城中商贾于正月散归者四五千人。一处如此，他处亦可概见矣。
二月二十四日（4月12日），去岁一乱，货不通流，凡从他省所来之物，价皆倍蓰。如药材、海菜、糖、纸等类是也。当此之时，菽粟腾贵。斗麦千七八百文，斗米千四五百文，斤面六七千文。且非止此也，斤葱三十文。每斤菜一二十文，生姜每斤三百文，每斤猪羊肉二百文。凡入人口之物，无一不贵。此人所以饥困特困，日不聊生也。
六月初七日（7月22日），朝廷俯从和议，而输与洋夷金四百五十兆。山西起派八百万金，吾邑派十五万金。太原一邑巨富惟西峰村张家一户耳，然不过万金之产而已。其余数万金产者才十余户，十五万赔款焉能凑足，此诚千难万难事也。赔款诗：
其一、议成和局把金赔，款巨如何办得来。
百姓于今多积困，依然处处派民财。
其二、洋夷气势若狂澜，勒索华财不少宽。
百姓脂膏都吸尽，贪心依旧未曾残。
其三、民财耗费已无多，执政仍然又议和。
媚敌输金为巨万，中华时势竟如何。
七月初二日（8月15日），太谷城生意气象萧疏，商人多垂头丧气。又加之科派赔款，或数十或数百金，或数千金，富户铺户共十八万金。各县皆有，不独太谷一邑也。
七月初九日（8月22日），武振声来言，赔款紧急，欲缓不能。诚恐各县捐输银两未能旦夕揩办，缓不济急。于是谕州县官征收钱粮，上下忙兼征，勒限交纳。蚩蚩者氓，半为饥困，且不聊生。今又加紧征终岁之粮，穷民将从何处取之乎。洋夷扰害中国，从前尚未及于穷民。今则勒索赔款，害及阁闇。虽则由官之不能庇民，实由洋夷之勒逼巡抚，而巡抚之勒逼州县各官，而州县各官勒逼百姓也。百姓俯首听命，不敢抗违，然心则不免携贰矣。
*结束教案赔偿之中国政府纪录
在《义和团档案史料》中记载，光绪二十七年二月二十一日（即1901年4月9日）山西巡抚岑春煊首次有关赔卹的奏折：
「窃查山西自去夏拳匪肇乱以来，约计戕害教士一百四十余名，教民被害者，尚查无确数，约亦有数千人，毁坏教堂七八十处，教案之繁且重，为通商以后所未有。现当和议将开，亟须清理，分别议赔议卹，始足以杜借口。·····」
据《清末教案》第三册外务部档案，光绪二十八年正月二十五日（即1902年3月4日），岑春煊最后有关赔卹的奏折，节录如下：
「····当经本司道以全省教案情形重大，前经遵照札开，分别极重、次重地方，遴委明干之员分赴各府州查办，所有纪教士所呈晋省官民仇教情形，皆系教案中应办之事。……
本司道查晋省上年拳匪肇祸，天主、耶稣两教虽同一受害，而轻重判然不同。天主教则教民受害者多，耶稣教则教士受害者多。计耶稣教中公理、浸礼、自立、内地、宣道五会洋牧师连同眷属幼稚人等，共被戕一百四十六命。又口外宣道会不知下落者八人。以内地一会而论，已有七十四命。该教士纪正网系内地会牧师，于上年十一月间，同平遥等处教士丁良才、索行仁等十四人，蒙前部院锡派委现署神池县知县郑令绶护送回汉。其所禀诸该国驻汉领事者，皆系上年六、七月间在晋各教士逃难受害情形。各牧师之横遭不测，及拳匪之残忍酷虐，真令人不忍闻问。本司道清理通省教案，将该教士所禀各节，饬据各属印委查覆，各教士受害情形大致亦尚相符，惟拳匪姓名及地方官仇教情形不无歧异之处。
兹经本司道详加考核，除该教士单开告示三张暨禀中所称毓前院各节，前经迭奉谕旨，业在惩办祸首之列，毋庸再行置议外。·····其单开岳阳等五处匪首姓名，查山西仇教地方，共七十九厅州县，滋事匪首亦不止岳阳等五处。自上年七月起，至本年九月止，各属匪首正法共计一百零八名，监禁数名。.·.·.
现在耶稣教五会各案，除口外宣道会甫派牧师来晋，尚未议结外，余自本年五月间，该教由京派出公理、浸礼、自立、内地四会牧师八人来晋办理各案·先期由晋派员往京迎护，沿途车驼等项，均系由官支应。并奉全权大臣电谕，优礼接待。·····其殉难各牧师新旧坟墓，由省城以至忻州、大同、朔平、太谷、孝义、曲沃、河津、大宁、潞城等处，均经仿照西式修造花园，布种花草、树木，竖立碑碣。····该教会受害虽比天主教稍重，而议结各案亦与天主教不同。生者待以从未享过之优礼，殁者与以永垂不朽之令名。······其四会教民上年被害人命、毁失房屋、衣服、器物等项，一切亏累，均经各牧师亲往各属查勘，明具失单，来局与本司道公同估赔。该牧师意在力杜浮冒，皆按所开之数，以七五折议赔······其教堂房屋、器具并教士自置衣物等项赔款，则各会办法不同。公理、浸礼两会拨入大赔款内核办。自立会省城、寿阳自建教堂两座，全让不赔。内地会则建堂不赔。惟租赁之教堂，由地方官查明收复，均经立有合同凭据等件，随时详呈。其内地一会之案，地方最多，省南北计有五十余州县。议结之时，经何牧师斯德、荣牧师晃熙先后订立两次合同，办法尤为详备。该教四会各案，实已一律议结。..··」
（七）雪中送炭
当中国人民因庚子赔款而陷于水深火热中，一些宣教会完全拒绝接受赔款，像伤亡最惨重的中国内地会，和全体宣教士殉道的寿阳宣教会；不但如此，他们且以赔款振兴教育，像建立了山西大学。这些虽然看来是杯水车薪，但却是向中国人民雪中送炭。回首百年殉道血，实是每一位华夏子孙，都该铭感衷心的！
参考资料
（1）China’s Millions,North American Edition,Toronto:China Inland Mission.中国内地会月刊北美版《亿万华民》。1901:62.
（2）China’s Millions,London Edition,London:China Inland Mission．中国内地会月刊英伦版《亿万华民》。1900：121，167.1902:33-36.
（3）Edwards,E.Henry.Fire and Sword in Shansi,London:Oliphant Anderson and Ferrier,1903.pp.121-126,154-157.
（4）Smith,Arthur H..China in Convulsion,New York:Fleming H.Revell Co.,1901,Two Volumes.pp.729-730.
（5）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福建师范大学历史系合编。《清末教案》。北京：中华书局，1998，全六册。第三册，第187—208，611—613页。
（6）林乐知主编。《万国公报》。取自清末民初报天刋丛编之四，（32）华文书局股份有限公司印行。第153册，1901年10月，第20503—20514页。
（7）国家档案局明清档案馆编。《义和团档案史料》。北京：中华书局出版，1958，全二册。第832—855，1056—1057，1082—1159页。
（8）郭廷以编著。《近代中国史事日志（清季）》。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63，全二册。第1115—1147页。
（9）廖一中主编。《义和团大辞典》。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第214—218，274—276页。
（10）四川大学图书馆编。《中国野史集成》。四川：巴蜀书社出版，1993，第四十七册。《西行回銮始末记》，第621-626页。
（11）沈桐生辑。《光绪政要》。取自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35辑，沈云龙主编，台湾文海出版社影印发行，1966。第1601—1602，1797—1801，1841—1843页。
（12）郑贞来译，陈钰选辑。《交涉要览类篇》。（译自第六册蓝皮书Great Britain，Parliamentary Papers，＂Blue Books”，China No.6,1901:Further Correspondence respecting the Disturbances in China.）取自近代中国史料丛刊三编第三十辑，沈云龙主编，台湾文海出版社，1966。第二集第155件，第23页。
（13）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资料编辑组编。《义和团史料》。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共二册。《退想斋日记（选录）》，第775—826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