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回首百年殉道血
四、五位中国内地会的殉道者
在保定府东南城角,其南面有公理会宣教站,离该站东面不远便是内地会的宣教站。
1891年内地会在保定府建立此新宣教站。1894年贝格藕牧师和师母一家被派来保定府,与原先驻守的胡德理牧师(Rev.Alexander Hoddle)同工。
长老会是最早在保定府之北设立宣教站的,但与南面的公理会及内地会的宣教士常有来往,俨然自成一个社区,孩子们一起玩耍外,成人社交也多得很。
(一)一场虚惊
1895年1月7日,胡德理牧师和公理会的玉牧师夫妇,造访长老会的罗子云医生和路崇德牧师。适逢河南军队行经宣教站,因他们不准洋人入境,故见了洋人便好奇,突然把长老会包围起来,声势浩大。结果在宣教站内扰乱一番,幸无伤人之事发生。其后玉牧师夫妇和胡牧师回家,还被人群包围着,前挤后拥,赖轿夫闪避得宜才平安回到家中。因为此事闹上公堂,官府派员平息事端。其中一官员还请了胡牧师教授他的儿子英文。故长老会的莘恪思师母,在1月17日再邀请公理会的莫、顾二姑娘,及罗牧师*(Rev.Roberts)与胡牧师来她家晚膳压惊。
(二)贝格蒋牧师(Mr.Benjamin Bagnall)
*出身
贝格耨牧师为英国人,17岁加入海军,在英国远东舰队服役,因而引发对中国人宣教的热心。十年后以士官(Warrant Officer)军阶退役,加入一自由宣教会,由白医生*(Dr.White)主持,在长江流域的镇江(Chin Kuang)宣教。但不久白医生离开,宣教会也结束了,贝牧师便申请加入内地会。
*美以美会华中区宣教会
按内地会的注册名录,贝牧师在1873年申请加入内地会,时年29岁。但据他当时工作的记录,却是参与美以美会华中区宣教会(Central China Mission of the American Methodist Church North)驻守九江,在鄱阳湖一带宣教多年。
*大美国圣经会
1879年,他受聘为大美国圣经会驻北京的代理人(Agent),头衔为监督售经员(Superintending Colporteur),是该会所聘用之第二位职员。他负责山东、直隶和山西三省,由他再雇用中国售经员(Colporteur),到各地推销圣经。他自己也常常出外推销,走遍三省,随走随传福音。经过多年的劳苦奔走,也接触到各公会来华之宣教士。直到认识一位驻山西省太原府内地会的金美丽姑娘*(注一),才改变了他的工作方向。
(三)贝师母(Mrs.Bagnall,nee Emily Kingsbury)
*出身
金美丽姑娘(Miss Emily Kingsbury)来自英国的窝潭头镇*(Walthamstow,England),为该镇上木街会堂*(Wood Street Chapel)的会友,其后并在会堂事奉主多年。1880年12月29日抵达中国,年25岁(注一)。
(注一)据内地会宣教士及伙伴宣教士注册名录,金美丽姑娘只登记「美丽」之名,却无姓氏。笔者就内地会宣教士常把King译作姓「金」,故Kingsbury全名译作「金美丽」。
*山西省太原府宣教站
经过初步语言训练后,派往山西省太原府宣教站工作。她笑容可掬,待人亲切,无论中外人士都感受到欢迎,故很多妇女乐于与她为友。经多年工作后,宣教站的女子学校便由她主持。
因为贝牧师常到太原府售卖圣经,并参加宣教士的各种聚会,与金姑娘成为知己。1886年7月3日,内地会戴德生先生到太原府主领三天宣教士退修会。惟因舟车劳顿,戴先生患上赤痢,不能不延迟会期,到了12日才开始聚会。但太原府内地会主持人叶守真医生(Dr.Edwards)是个忙人,另一主要同工毕翰道牧师(Rev.Pigott)在英休假,而当时贝牧师早已有意转入内地会,于是与金姑娘合作主持整个聚会,令戴先生非常满意。会后戴先生亲自批准他的申请,同行的荣晃熙牧师(Rev.Orr-Ewing)在日记上写下:[1886年7月17日星期六,正式加入内地会。」
(四)贝家
*成家
1886年9月20日贝牧师与金姑娘在太原府成婚,婚后被派往山西省平阳府工作。
大概同时,山西省著名的秀才席胜魔戒除了烟瘾、悔改归主,由内地会监督戴德生牧师按立他为平阳、洪洞、大宁三区的牧师,统管区内各教会。惟独因为没有女传道人,故无法向妇女传福音,当贝牧师夫妇赴平阳府时,贝师母经过洪洞,成为到洪洞的第一位女教士。贝师母便忙着与女信徒们讲道谈心,使她们非常高兴,要求她留在洪洞。但因她要随贝牧师到平阳府,只可待其他机会再与贝牧师来探望她们。
1886年冬,席牧师到平阳聚会,贝牧师欲更多认识这位中国牧师,彼此相交,便请他为新信徒施洗。不久驻守洪洞的司米德牧师(Mr.Stanley Smith)快要离开,便安排席牧师夫妇从家乡西庄村搬到洪洞原来的宣教站居住,主持一切传道工作、及他自己创办的天招局戒烟事工。
1887年4月,洪洞席胜魔牧师主持春令会,有300人参加聚会,216人受洗,其中50多位是妇女,一时使人兴奋。但有人信心不坚,又加上魔鬼攻击,以致教会中发生争吵。一位姓范(Fan)的天招局同工(注二),竟然结党反对席牧师,甚至拿出利器来威胁他。当时声势浩大,何斯德牧师(Rev.Hoste)适不在洪洞,便把事件拖到平阳来。贝牧师见这群人拿着武器押着席牧师,像押解囚犯一样。但见席牧师仍然处之泰然,一点也不动气,反而令到这青年人怒不可遏;及后范甚至欲以刀刺向席牧师。贝牧师虽然佩服席牧师的镇静,但他是行伍出身,早已预先叫人预备一匹良驹,见机行事。幸他及时挺身而出制止范,不让他再轻举妄动,席牧师得以安然离去(参注二)。
(注二)《席胜魔传》中第十八章提及该姓范同工就是范洪年。该书第二十六章详述范洪年因心怀嫉妒而不满席牧师之领导,起来反对席牧师,另外为谋利建新天招局(即戒鸦片烟所),想与席牧师争生意来赚钱,结果一败涂地。
不久贝牧师这小家庭添加了人口,长子伟廉*(William K.)于1887年10月28日出生。
*山西省监督
从上面席胜魔牧师一事,显出贝牧师丰富的处事经验及人脉关系,加上十多年宣教工作的经验,不久便升任为内地会山西省监督,回到太原府宣教站。对贝师母来说,这是她多年的工场,真有归回娘家之感!贝师母自认识席师母后,彼此常有来往,在妇女工作上互相协助。及后席师母知识日增,爱心日长,便向席牧师提议开办女天招局。当时在处理戒烟问题中,席牧师发现男士戒烟后回家,因妻子仍抽大烟,便再沉迷鸦片;早有开办女戒烟所之意,但无女教士相助,未能如愿。今师母提出,便在洪洞开办第一所女天招局,成绩斐然。其后并且向外扩展,就在太原府也开办了一所女天招局,席师母和贝师母更进一步同心兴旺福音。
随后,贝牧师次子浩活*(Howard H.)生于1890年6月5日。贝牧师因工作常需巡回山西省内各宣教站,师母便要独自持家照顾两个男孩。幸好她是太原府的多年同工,故能继续与各人一起同心事奉。
经过了十多年的工作,1892年初贝牧师一家四口第一次回国述职。但只过了九个月,1892年10月便返抵上海,且要在严寒中长途跋涉才再回到太原府。虽然太原府成了他们熟悉的老家了,但因为席胜魔牧师又出了事,贝牧师又到洪洞化解,这回却令反对席牧师的人得势。为这件不愉快的事,戴德生感叹地说:「我真希望贝格蒋能更深一层了解中国人的思想,为了处理席牧师之事,反而弄巧成拙,被人攻击。」于是戴先生把他们派往保定府,改请毕牧师主持山西省监督之职。
*保定府宣教站
1894年他们来到保定府,除了主持本地宣教站外,还要监督这个广大地区的工作,包括北至内蒙古,南达山东省。并且因保定府是山西省往沿海必经之中途站,居住山西省的宣教士,都受过他们夫妇殷勤的招待。特别是住在山西省汾州的公理会贾师母(Mrs.Price),也是著名好客的宣教士,亦与贝师母相交,还在她的日记里,记下贝师母送给她一盆英国紫罗兰(English Violet)。
1896年当他们在保定府安定下来后,胡德理牧师离开了内地会,改作自由宣教士,迁往山西省寿阳。此后便由贝牧师夫妇继续主持一切事工,直到1900年。
(五)儿童天地
1894年10月27日他们的女儿爱德*(Gladys Bagnall)出生,为他们加添喜悦。因添了小女儿,与其他保定府宣教士的社交活动也大大增加。贾师母曾对内地会宣教士下过批评,认为他们太过刻苦耐劳,比其他差会的宣教士多吃苦,贝牧师夫妇也不例外。但是爱德渐长,活泼可爱,许多宣教士都欢迎她来跟自己的孩子一起玩,贝师母便因此常与其他宣教士来往,增添了不少生活情趣。
1898年11月底感恩节,玉牧师请了全体的宣教士到家里一起吃火鸡过节。莘恪思牧师的两个儿子保罗和法兰(Paul and Francis),还有一家长老会宣教士梅牧师(Rev.and Mrs.J.Albert Miller)也有两男孩践道和华富*(Zenos and Ralph),加上玉牧师的女儿爱伦*(Helen)和贝家女儿爱德,与家长们一同欢聚感恩。
贝家的长子伟廉和次子浩活较年长,按内地会规定已送到山东省烟台的芝罘学校求学。余下这群幼龄儿童,皆出生于94或95年,常常跟着母亲互相来往、一起玩耍。最高兴的莫过于1899年圣诞节,刚来保定府半年多、新婚不久的侯德祚医生夫妇特别喜爱这群孩子。侯师母在家里举行一个庆祝会,客厅中放置一棵圣诞树,让这群小孩子一起来装饰。孩子们第一次坐在圣诞树下,由侯医生扮作圣诞老人送赠礼物。他们高兴万分,而对贝爱德来说更是接到最多礼物的一个圣诞节,因为人人都喜爱她。
(六)贵客光临
内地会在上海的助理主任顾正道牧师(Rev.WilliamCooper),早在夏季前便到山西省巡回探访内地会各宣教士。当他的探访工作完毕,便取道保定府前往天津。想不到顺道访问多年同工贝牧师夫妇时,义和团事件已达到高潮。当时水陆交通已完全封锁,但他们都是来华多年的宣教士,在中国已经历过不少的风风雨雨,过往官府总是会派兵保护,化险为夷的。故他们便安静地等候,盼一切的动乱慢慢地平定下来,恢复正常交通。却没有想到,清廷最高的「司令官」慈禧太后,在1900年6月24日那天正式下诏,出令各省督抚杀害洋人。
(七)贝牧师最后的两封信
1900年5月29日,上海总部接到中国邮政局递来贝牧师的信,谈及铁路严重破坏,非一两天能修妥通车。但若走水路更是危险,信云:
「虽然对目前的情形大家都感到不安,但仍然平安稳妥。长老会和公理会的朋友们来信,都说到昨晚为止,仍然平静无事。我也接过领事馆的来信通知我们,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离开内陆的。」
1900年6月2日贝牧师从保定府发出最后一封信,信中报导慈禧太后所爱的义和团,在附近两地放火毁铁路,并提及有关涞水县事件,一位保定府有好名声的军官,在易州被拳民杀害。下面是贝牧师最后目睹保定府内的情况:
「有更多的官兵从别处调来,因本地的军队早已调防。但很清楚地看出,军队是奉命不准伤害义和团的。因他们以烧毁藩台衙门(Fan—tai's Yamen)为要挟,而入据了东门的庙宇—–5月28日星期一下午,最后的一班夜车从保定府开出后,义和团便把涿州(Cho—chow)和高碑店(Kao—pai Tien)间铁路拆毁。因此,从保定府出发的火车便停驶了,其后林里河*(Lin—li—ho)、涿州和高碑店等火车站被烧毁,电报线被截断,包括中国电报局(ImperialChinese Telegraphic Administration)在内。(我们仍有政府一条通天津的电报线)。
星期三晚上,在铁路工作的比利时外国人全体乘船离开保定府,谣言传来说他们伤亡惨重。听来有许多矛盾之处,故未必是事实。不过,正定延长火车线(Cheng—tingExtension Rail正定府即今之定州市)已全线毁坏,离我们南边三十多英里外的车站焚毁,连电报线也截断。现在我们是真真正正的孤立,与外界消息完全隔绝了。曾有人两次劝我们离开往天津去,但我们宣教士社区的共同意见,还是暂时不动较好,直等到我们接到外面消息,清楚知道各政府采取何种步骤。
赞美主,在各种谣言散播之下,我们仍旧工作,并未受到任何伤害。唯一是持续天旱,以致人心惶惶。自从铁路被破坏以后,我们没有一点沿海的消息,仅昨天晚上获宓教士来的电报。请你们为华北代祷,裨早日能平静下来,回复正常的治安。」
(八)最后的路程
贝牧师接到最后的电报:来自天津的宓教士(Mr.D.J.Mills),云及寄支票给贝牧师一事。贝牧师在6月1日回覆他,请稍等候,目前情况不甚稳定。6月4日宓教士再发电报给贝牧师,嘱他警告顾牧师目前情况不利。因为没有回电,翌日宓教士再发电报,并付回电报的钱,以便立刻收到回音,但仍音讯杳然。
6月11日,宓教士给上海总部的信:
「从保定府纷纷而来的电报:义和团一天天地渐次迫近,我们的贝牧师、一些美国人和法国天主教徒,均处于极度危险情况下,但官府显然无意派兵保护他们。然而,他们无法逃走,正在危难之中。使馆已运用最大的努力,希望能防止不幸之事发生。」
6月14日下午,宓教士终于接到贝牧师的电报,云及在衙门内受到官府的保护。但他所信的官员,最后还是把他们出卖了。
(九)殉道
6月30日贝牧师接到北门外,长老会宣教士居室大火的消息后,便立刻带着师母和幼女,陪同顾正道牧师逃往附近兵营,找到了熟悉的本城参将王占魁。王却假意收留,在夺去他们的财物后,便把他们出卖了给义和团。于是他们被拉入拳民庙中,受尽凌辱,翌日(7月1日)惨遭杀害。
殉道时贝牧师56岁,贝师母45岁,幼女还未满6岁,遗下在山东省烟台芝罘学校的长子伟廉和次子浩活,分别是12岁和10岁,与他们同时殉道的顾牧师42岁。其后还有青季连牧师一家逃避拳民至保定府,他的女儿青维拉扶病逃亡,不治离世,年仅5岁。
(十)中国历史的记录
《义和团运动史事要录》中,记载在四月二十九日(即5月27日),一位在三天后恰巧由鲁赴京途经涿州之官员,在一信函中谈及目击的情形:
「五月初二日(即5月29日),由新城前进,在三家店打尖,见义和团纷纷往北。又行十余里,见道旁电杆均经拆断,火车道上烟火蔽天,询之途人,始知马家铺至高保店(按:高碑店)二百余里铁路,自二十九日烧起,火犹未息。车刻到涿州,城上皆红巾黄巾,刀矛林立,屯聚如蚁。城厢内外几二万人,余见之,不免心悸,而涿州牧不食已三日矣。」
《义和团史料上册》内载《遗民图》(选录),孟继元编:
「六月初五日(即1900年7月1日)上午,又将止舫头迤东之英国内地会焚成焦土。英人顾牧师同贝格蒋牧师与师母及幼女等,因长老、公理两会既已均被焚毁,遂逃向东南隅之刘守庙陆军官长王占魁处请求保护,不意王某佯为允诺,并许护送进城到长官处以保安全。实则暗中与拳匪送信,故送至半途,便被拳匪曳至七圣庵内审讯。后与公理会之顾姑娘及莫姑娘,同被拥至城外东南凤凰台地方,以铡刀将首级铡下,与被害之华人谷得禄君共七人,葬于一穴之内。」
(十一)中国教会历史的记录
据《庚子教会受难记》中之く西教士在保定府遇难纪畧>所载:
「维时保定东之外,有内地会所设之教堂,亦为拳匪所攻。堂中有贝牧师、贝师母及小孩一人,又有顾牧师,皆从后门逸出,趋赴邻近一华兵营中求救,惜营官不允保护。遂为匪人所获,拉入城内庙中,尽杀之。」
(十二)一位长老会代表参加安葬礼之报告
美国长老会秘书布郎牧师(Rev.Arthur J.Brown)于1901年5月22日抵中国,参加安葬礼和赔偿会议,到9月19日才离开,他的报告中提及:
「当时,顾牧师、贝牧师夫妇和小女儿,在内地会的宣教站内,刚刚开始一天的工作。原来内地会和公理会是同在一街道上,内地会在东,公理会在西,彼此距离很近。故贝牧师看见第一座医院燔火燃烧火山时,便匆匆忙忙举家与顾牧师起来朝东走,因约在四分之一英里外有一驻防军营,营官与贝牧师相熟。但是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被出卖了,营官逮捕了他们,拿去他们的财物,把他们押到本省法官处。小女儿拉着母亲的衣襟,与父母一起被押往义和团的庙宇,与公理会的莫、顾姑娘,同受囚禁。经过拳民在庙宇内一番的审判,到了下午四时左右,被带出来到城外东南端,在两个拳民的坟墓前,被斩首殉道。」
(十三)后记
乱后,各差会宣教士代表返回保定府,都是由官兵护送全程。清廷又派官员厚葬殉道之宣教士;代表团举行安息礼,并且由中西官员隆重主礼,宣教士代表团和众信徒参与葬礼之行列,并立碑纪念他们为主在中国殉道。
(顾正道牧师的详细生平,及另一位因逃难而病逝于保定府的青季连牧师之女儿青维拉之生平,请阅读第六章第三节。)
资料来源:
(1)Ketler,Isaac C..The Tragedy of Paotingfu,New York:Fleming H.Revell Co.,1902.pp.119-121,222-239,309,326-331.
(2)Forsyth,Robert Coventry.The China Martyrs of1900,New York:Fleming H.Revell Co.,1904.pp.19-29,421-424.
(3)Broomhall,Marshall.Last Letters and Further Records of Martyred Missionaries of the China Inland Mission,London:Morgan and Scott,1902.pp.158,160-180,311-345;Bagnall,pp.77,154,158,293.
(4)China’s Millions,London Edition,London:China Inland Mission,1900.中国内地会月刊英伦版《亿万华民》pp.26,75;Bagnall,1900,pp.142,143,148,188.
(5)China’s Millions,North American Edition,Toronto:China Inland Mission,1894-1896.中国内地会月刊北美版《亿万华民》1894,pp.114-115:1895,pp.54;1896,pp.96;Bagnall,1907,pp.53.
(6)Speer,Robert E.:A Memorial of Horace Tracy Pitkin,New York:Fleming H.Revell Co.,1907.pp.183.
(7)China Inland Mission.List of Missionaries and Their Stations.Shanghai:The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July,1892;June,1895;June,1900.
(8)For all Shansi missionaries see China’s Millions,North American Edition,Toronto:China Inland Mission,1894-1898.中国内地会月刊北美版《亿万华民》1894,pp.114;1895,PP,53-56,122-124;1896,pp.95-98,141-143;1897,pp.110-112;1898,pp.42,75,80-83.
(9)Price,Eva Jane.China Journal,1889-1900,New York:Charles Scribner’s Sons,1989.pp.168.
(10)Broomhall,A.J..Hudson Taylor and China’s Open Century,Book Six,Assault on the Nine,Great Britain:Hodder and Stoughton,1988.pp.405,409-410.
(11)Broomhall,A.J..Hudson Taylor and China’s Open Century,Book Seven,It is not Death to Die,Great Britain:Hodder and Stoughton,1989.pp131,322,344-349.
(12)MacGillivray,D..A Century of Protestant Missions in China,1807-1907.Shanghai:The American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1907.pp.440-441,579.
(13)Brown,Arthur J..Report of a Visitation of the China Missions,New York:Board of Foreign Missions of the Presbyterian Church in the U.S.A.,1902.pp.6-7.
(14)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资料编辑组编:《义和团史料》。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共二册。《遗民图》(选录),孟继元编。第369—374页。
(15)季理斐(D.MacGillivray)编。《庚子教会受难记》。上海:广学会,1901,全二册。第208—210页。
(16)四川大学图书馆编。《中国野史集成》。四川:巴蜀书社出版,1993年,第四十七册。《西行回銮始末记》,第621—624页。
(17)参看第六章第三节资料来源。
(18)戴存义师母原著,刘翼凌翻译。《席胜魔传》。香港:証道出版社,1978年第九版。第十八章、第二十五章、第二十六章和第二十八章。
(19)李文海、林敦奎、林克光编著。《义和团运动史事要录》。济南:齐鲁书社,1986,第1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