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信心的赛跑

五、基督的位格和工作（第一部）

我信我主耶稣基督，上帝的独生子；

因着圣灵成孕，由童贞女马利亚所生……

在他自己的时代，我们称为“耶稣基督”的这个人会是“约瑟的儿子耶稣”或者“拿撒勒人耶稣”。那时候的人没有姓氏，所以就会用一个人父亲的名字或者他的家乡来识别他。“基督”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一个称号；可是这个称号对新约圣经有关耶稣的教导是那么重要，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名字和这个称号就紧密地连在一起。结果，我们经常想到基督这个称号，就好像它就是耶稣的姓氏。

使徒信经最大的一部分侧重于耶稣的位格和工作，而且它用这个非常重要的称号开始。早期教会称耶稣为“基督”的时候，是在重复使徒彼得的承认：“你是基督，永生神的儿子。”英文版新约圣经里的基督这个词直接来自希腊文christos，它本身是希伯来文单词mashiach——“弥赛亚”——的翻译。基督和弥赛亚都是“受膏者”的意思，指一位为了神的目的特别被分别出来的人。在旧约圣经，弥赛亚是指人们盼望会来拯救他们的救主。

因此，基督徒说他们相信耶稣基督的时候，就是承认耶稣就是他们等待已久的弥赛亚。这是新约圣经宣布耶稣——他是基督——的核心。

旧约圣经谈到弥赛亚的时候，有几种不同的期待。其中一种期待着像摩西那样的人——典型的领袖——他会拯救百姓，并且是新约的传递者。先知以赛亚预言，有人会成为以色列受苦的仆人——耶和华的仆人，他会背负百姓的罪。还有人期待弥赛亚会来自大卫王的皇家血统。旧约圣经的天启文学，特别是但以理书，应许会有属天的生命来审判世界。

有了这些对弥赛亚的不同看法，我们就很合理地想知道这些理解会不会聚集在同一个人身上。新约圣经明显表示，这每一种个别的期待都聚集在耶稣基督的生命和工作中。他来行使了先知的角色；成就了君王的作用；像大祭司般服事；也担当了他子民的罪——受苦的仆人。

使徒信经确认耶稣属于他自己的一类。班尼斯特打破了用4分钟跑完一英里的纪录时，他是历史上第一个用低于4分钟的时间跑完一英里的人。有一段时间，班尼斯特是独一无二的：他做了一些没有其他人曾经完成过的事情。然而从那以后，有许多人已经重覆了他的壮举，只不过他们永远都不能成为第一个做到这事的人。耶稣被称为天父的独生子，他是独成一格的。没有人像他那样。基督徒被称为神的儿女，但那只是由于他们通过耶稣基督被领养的缘故。所以，只有耶稣天生就是神的儿子。

耶稣也被称为“我们的主”。记得教会首先承认的信仰就是简单地声明“耶稣是主”。在新约圣经里，“主”这个词充满了意义；它是犹太人几乎只用来称呼父神那个词的翻译。他们为了避免亵渎就不会说出神的名字。他们称他为“主”作为代替。所以，早期教会称耶稣为“主”的时候，他们把神性归于他。他们认为他等同于那位创造天地，并且管理一切被造之物的神。这是一个庄严的称号。主是那位掌主权的神，而且只有神拥有绝对的主权。

使徒信经在简短地表明了与耶稣有关的称号之后，很快地概述了他的生平。这是重要的，因为他生命中的身份解释了他的工作。使徒信经从肯定他由童贞女所生开始。从教会历史的最早期开始，肯定耶稣是童贞女所生在教会的信条里就是最重要的。这个肯定是必需的——不仅因为它关键到使徒见证的诚信，因为他们支持童女所生的说法——因为耶稣必须从童贞女所生，才能成就神差他来进行的工作。

由童贞女所生，表示耶稣没有受到原罪的玷污。他没有继承我们因为是亚当的后裔而有的污点。这个污点通过自然的过程传递下去，所以，每一个人出生都带有人类堕落的本性。可是耶稣神迹般地在马利亚的腹中受孕，就避免了这个污点。他在从前和现在都是无罪的，不仅是没有犯过实际的罪，也没有原罪。

教会对基督之位格的理解是，他是一个有两种性质的人：人和神。道成肉身的奥秘并不是神停止作神而成为人，或者一个人突然成为神。道成肉身的奥秘是，三位一体的第二位——神永恒的儿子——没有失去任何作为神的本质，却自己取了人的本性。他从马利亚那里得了人性。因此，我们就有了具有两种本性的一个位格——他是真正的神，也是真正的人。

六、基督的位格和工作 （第二部）

我信……耶稣基督……在本丢彼拉多手下受难，

被钉于十字架，受死，埋葬；降在阴间。

第三天从死人中复活；升天，

坐在全能父神的右边；

将来必从那里降临，审判活人，死人。

使徒信经在这个时候迅速地从承认耶稣的降生转而提出他的受难——也就是他在十字架上所受的苦难。这似乎是个突兀的转变，就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在耶稣的降生与死亡之间似的。倘若我们理解新约圣经和早期的教会特别注重耶稣的生平时，这就似乎特别不连贯。救赎我们的不仅是耶稣的死亡，也包括他完全顺服的生命；他必须如此顺服，才能为他子民的罪在十字架上作出完全的牺牲。可是，使徒信经从他的降生直接进入他的苦难。

我们必须提出，对早期的教会而言，基督的受苦并不是负面的事情。那是福音之喜乐的一部分。举例来说，我们为什么称纪念基督钉十字架的那日为“美好的星期五”（英文：Good Friday）？从一个角度来看，那是世界历史中最黑暗的一天；但是从另一个角度去看，那是救赎的日子。因此，使徒信经表明一些快乐的事情，也就是在基督的诞生与他的死亡之间的关系。耶稣降生的目的就是死亡——不是像一位在理想破灭时去世的悲剧英雄，也不是听天由命地接受不能逃避的苦难。相反，他的死亡是他为了我们和我们得救赎的命运。

另一句奇怪的话是“在本丢彼拉多手下”。使徒信经非常简短，特别考虑到耶稣生命里其他的重要人物，为什么要提及本丢彼拉多呢？即使在他的死亡中也涉及到其他人——出卖他的门徒犹大；一位带领人背叛他的的犹太人领袖该亚法；该地区的犹太王希律参与了耶稣的审判。为什么要提及鲜为人知的罗马长官彼拉多？

其中一个答案是，提到他在本丢彼拉多手下受苦，使徒信经立即将耶稣的苦难置于世界历史的舞台中。耶稣是一位真正的人；他在特定的时间生活在特定的地方，而且与真正的人交流。使徒信经在提到彼拉多的时候，把耶稣的故事建立在历史的基础上。

另一个答案与神掌控地上的事情有关。耶稣的受苦和死亡不是意外，那是神要救赎他的子民这些目的的一部分。神甚至通过恶毒的人、邪恶的意图来完成他的目的，这里提到本丢彼拉多，就暗示了神的主权胜过了人类的政治力量。

然而，这里有另一个更为重要的元素。旧约圣经已经预言，弥赛亚要被交在外邦人（非犹太人）的手里受审。耶稣不是被犹太人杀死的；犹太人将他带到罗马人那里，而罗马人却试图要把耶稣交还给犹太人。彼拉多把他推给希律，希律又将他推还给彼拉多，而外邦人作出了最后的判决。即使最后处死的方式也不属于犹太人——他被钉在十字架上——那是罗马人处死犯人的典型方式——而不是用犹太人的方法，即用石头打死他。

使徒保罗在加拉太书充分解释了耶稣受死的方式。他让读者注意，在旧约圣经的律法中有洁净的律法，也有与玷污有关的律法，那些守律法的人会蒙祝福，而那些违背律法的就受咒诅。受咒诅就是离开神的同在。

旧约圣经的申命记说，“凡挂在木头上都是被咒诅的”（加3:13；见申21:23），保罗在加拉太书特别专注于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这个事实，那是在旧约圣经体系的咒诅下，因为那是外邦人死亡的形式——被挂在树上，也就是十字架上。忍受外邦人的死亡样式意味着耶稣为我们忍受咒诅；他被隔绝，在神的同在之外，在耶路撒冷的城墙外被处死，交在外邦人的手中。

提到耶稣的埋葬也是引用了旧约圣经的预言。先知以赛亚语言基督的受苦和埋葬，说，“他虽然未行强暴，口中也没有诡诈，人还使他与恶人同埋，谁知死的时候与财主同葬”（赛53:9）。耶稣在两个罪犯中间被处死，他去世之后，身体没有被丢入垃圾堆烧掉（那是罗马人的正常做法），彼拉多允许耶稣有个适当的犹太葬礼，他的身体被放置在从财主亚利马太的约瑟借来的墓穴中。这些事件应验了以赛亚有关弥赛亚之死亡和埋葬的预言。

接着的话——“降在阴间”——在教会历史的发展中引起了一些困惑。有些人认为那是指耶稣的灵在他被埋葬和复活之间的过渡期间在那个地方。更好的解释是将这句声明理解为是指耶稣在十字架上体验的属灵现实。也就是说，耶稣为他子民的罪受罚时，在十字架上进入了地狱。基督在十字架上经历了这个咒诅，被天父丢弃，神的烈怒完全倾倒在他身上。

最后，使徒信经谈到复活。教会最早的信经是“耶稣是主”，不过第一个福音的宣告却是“他复活了！”离开了基督的复活，基督教就难以置信。这是如此重要，以致使徒保罗在他写给哥林多人的第一封信里用了整章的篇幅坚决主张耶稣已经从死里复活（林前15章）。他基于圣经的应验——使徒与另外五百人目击的证词和他自己亲眼看见的经历——提供了详细的论据。

保罗说，复活是如此重要，要是耶稣仍然是死的，假如他没有复活，他们就仍然有罪，仍然要为我们的罪受罚——此外，信心也没有用。对使徒保罗而言，如果取走了复活，就是取走了基督教。倘若基督没有复活，我们就没有盼望，我们不如就糟蹋我们的生命。复活带来盼望，因为它意味着父神接受了耶稣的献祭；它表示我们通过基督就可以得到救恩和赦免。

复活另一个重要的意义是因为它征服了人类最大的敌人——死亡。复活并不是只对耶稣有利的单独事件。新约圣经宣告，他的复活是许多事情中的头一件。所有信靠基督的人都得到应许，他们要与耶稣的复活有份。因为复活，就有了新生命的盼望。

耶稣从死里复活，并不是为了让他可以在地上继续服事五十年。使徒信经断言，他“升天”了。耶稣的升天是救赎历史最重要的一刻。基督升天的时候，复活的那位坐上了万王之王，万主之主的宝座。那意味着在这一刻，他坐在最高权柄的位置上。

早期的基督徒把世界完全颠倒，其中一个原因是他们知道谁在掌权；他们知道真正和最终的王是谁。耶稣的门徒看着他升到天上之后，他们就欢喜快乐地回到耶路撒冷。他们明白他去了哪里，并且知道接着要发生的事，这是让他们喜乐的唯一方法。他不是仅仅离开了，他是走往权柄的位置。因此，在使徒信经，接着在升天之后的是所谓的“天庭”：基督坐在神的右边，那是权力、权柄、和王权的地位。

不仅如此，耶稣也进入了至圣所——天上的内室。他在那里作他子民的大祭司。在旧约圣经时代的以色列，每年有一天有一位人类的大祭司，经过彻底的洁净才能进入，为明年献上美好的祭物。可是，基督徒有一位完美的大祭司，他在每一天的每一分钟都在天庭的内室向天父恳求。难怪门徒要欢喜快乐！

接着，使徒信经在承认基督时指出，即使这样也不是故事的结束——他必要回到同一个地方。将来，他必要从那里降临，审判活人，死人。那些信靠基督的人要得到平反，而所有他的仇敌——和他子民的仇敌——要受到惩罚。基督是王，他是祭司，也是世界的审判官。

七、圣灵与教会

我信圣灵；

我信圣而公之教会；我信圣徒相通……

使徒信经刻意地陈述三位一体；也就是说，它清楚意识到神的三个位格——父、子、圣灵。纵然有些人认为完整的三位一体概念到了第四世纪才发展出来，但是从一开始，人们已经清楚地承认三位一体的神。使徒信经在断言对父神和耶稣基督的信仰之后，用一句简短的陈述充实它有关三位一体的教义：“我信圣灵。”

需要理解最重要的一点是，圣灵不仅是一股不具人格的势力或者力量，他是神的一个位格。换句话说，圣灵是一位“他”，而不是“它”。他具有位格，也就是说，人可以与他建立关系，就如人可以与任何其他人建立关系一样。

作为三位一体的其中一位，圣灵参与了创造。然而，他最为人所知的是他默示的作用。圣经称圣灵为真理的灵。圣灵临到先知，让他们能够说出神的真理。圣经本身也是由圣灵默示和监督的。

基督徒的生命从圣灵的行动开始。圣灵改变人心，导致已死的灵魂向神的事物活过来，那称为“重生”。基督徒的生命借着圣灵的力量开始，而基督徒的生命也是通过圣灵的力量成长。灵命在恩典中成熟的这个过程称为“成圣”。基督徒在成圣的过程中表现出新约圣经称为“圣灵果子”的特质：“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加5:22）。

不过，圣灵的工作有一个值得进一步细想的特点。在新约圣经，耶稣与门徒谈论圣灵的来临时（约十四～十七），称圣灵为“帮助者”。可是，新约圣经介绍这位帮助者的时候，不仅仅称他为帮助者，却称他为另一位帮助者。有时候，中文圣经把这个希腊文的词翻译为“保惠师”或者“训惠师”。所以，耶稣说“我要另外赐给你们一位保惠师”的时候，谁是原来的帮助者？答案就是耶稣自己。耶稣不在的时候，他差来另一位帮助者——圣灵，他在基督徒的生命中具有耶稣继续同在的作用。

“帮助者”或者“保惠师”暗示一位与你坐在一起的人，他体贴地理解你的痛苦和悲哀。事实上，圣灵的其中一个功能就是在我们悲痛的时候，在危机和不幸的时候安慰我们。但是，耶稣使用这个称号并不是这个意思。他使用的希腊词语是辩护律师的称号，就是在困难的时候就在身边的人。耶稣差来的圣灵要在基督徒作战、挣扎、和遭遇危机的时候与他们站在一起。这样的安慰者带着力量来巩固信徒。耶稣应许，圣灵是我们的盟友，他要与我们站在一起，鼓励我们。

圣灵在基督徒的生命里工作时，他经常会带领他们进入群体中。新约圣经称信徒为“圣徒”。这个词与翻译为“圣洁”的词密切相关，表示信徒为了特别的目的被分别出来。他们被称为“圣徒”，不是因为他们是洁净和公义的，也不是像神那样完全圣洁，却是因为圣灵住在他们里面，将他们分别出来，使他们成圣，并且带领他们一起进入一个身体。这样看来，“圣徒”并不是指比别人更为圣洁，或者会行神迹的人。根据新约圣经，所有信都是圣徒，因为圣灵住在他们里面，使他们成为圣洁。

有一种让我们的救赎成为个人的方法。我们是属于不同群体的个别成员。我最终站在神面前的时候，我要独自站立；那是我的信仰，而我必须相信和信靠耶稣基督。然而，即使救赎有强烈的个人意识，基督教教导的并不是个人主义。相反，神呼吁个别信徒参与信仰的团契，也就是我们称为教会的群体。使徒信经断言那是圣洁的大公教会。从这个意义上，教会不是指某个宗派或者地方的集会，却是在任何地方找到的整体信徒。

今天，要是有看起来并不经常显得圣洁的机构，那就是教会。教会是个腐败的机构——不过它也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机构。地狱的势力明白这点，因此，耶稣基督的教会是属灵攻击最大的目标。可是，教会也是唯一有基督之保证的机构。教会的成员不总是看似圣洁，但事实上教会是为了罪人的利益而组织而成的。

尽管她的成员并不圣洁，然而，教会因为她的头耶稣基督就成为圣洁。他说，“我要建造我的教会”（太16:18）。所以，教会的存在是因为基督的呼召，它是基督设定和膏立的，因为它有圣灵的恩赐和内住，因为我们得到教会圣洁的好处。无论我们得到怎样的圣洁，都是因为首先有相同的力量——耶稣基督和圣灵——让教会齐心协力。基督膏立，并且呼吁每一个基督徒参与他的教会，告诉我们不要离弃圣徒的聚会。谈到基督教的信仰时，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我们都有参加教会的责任和特权。

使徒信经宣告对“圣而公之教会”的信仰。这并不是指罗马天主教会。大公仅仅是“普世”的意思，意味着无论神的子民在哪里，就有教会的存在。新教徒仍然在使徒信经里保留了这个表白，因为，虽然我们可能不接受罗马天主教会，不过，我们肯定相信有一个基督普世的身体比我们所属的宗派和地方教会更大、更宽、更深、更广。

“圣徒相通”是另一个形容这个普世大公教会的方法。它并不是指有时候被称为“圣餐”的主餐或者圣餐的圣礼。使徒信经里的“圣徒相通”表示圣灵把一个包含了世界上所有基督徒的团契、一个弟兄的关系结合在一起。这个团契超越了宗派、地域、和种族的界限，也超越了时间的界限。

这意味着今天的信徒与那些在他们很多年，甚至很多世纪之前的信徒相交。事实上，信徒与每一个曾经活过的基督徒相交，因为每一个基督徒都借着信心与基督合一，即使时间或者死亡都不能破坏这种合一。由于这种合一，每一个信徒都其妙地与每一个和基督合一的人连接在一起。

八、赦免、复活、和永生

我信……罪得赦免；我信身体复活；

我信永生，阿门。

我经常在护教的时候与非基督徒进行讨论，听到一些人声称他们不相信神，或者不相信耶稣。虽然人们可以使用复杂的哲学论据，可是我的策略只是提出一个简单的问题：“你如何处理你的罪疚？”

从来没有人能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没有任何罪疚。”每一个人都有罪疚感，每一个人都体验过；罪疚感是真实和客观的。我们可以区分罪疚感和罪疚客观的状况，但是，有时候我们也许会把它们混淆了。有时候，人们会说他们不觉得内疚，因此作出结论，认为他们没有犯罪。然而在法院里，如果为谋杀而提出的辩护只是说被告人不觉得内疚，那不会有太多的效果。内疚只是与标准和法律的客观关系。我们违背神的律法时，就招来罪责。那称为每一个人的问题。

圣经教导我们，每一个人都要为他的生命向神交账。假如审判的主旨模糊不清，我们就无法完全理解耶稣的讲道和教导。耶稣作为神道成肉身出现在世界，带来审判的危机，他也一再警告人们要为最后的审判做好准备。耶稣问，“人若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人还能拿什么换生命呢？人子要在他父的荣耀里同着众使者降临，那时候他要照各人的行为报应各人”（太16:26-27）。

耶稣用可怕的话谈论最后的审判，他断言我们暗地里所作的事都会被展现出来，每一句闲话都会受到审判（太12:36）。关键是我们要为自己说过、想过、和做过的每一件事交账。我们可以延迟这一审判，可以否认有这样的审判，不过，我们无法逃避。

每一个人都要为他如何活向他的创造主交账，这是圣经基础的教导。大卫王说，“主耶和华啊，你若究察罪孽，谁能站得住呢？”（诗103:3）。这是个无需回答的反诘句，答案是明显的。如果神记录我们的罪，没有人可以无可指摘地站在他面前。倘若神要以他律法的标准、他的公义、他的圣洁、和他公平纯正的标准审判我，我必定要灭亡。

事实上，新约圣经谈到最后的审判时，经常用相同的方式形容人们的回应：沉默。要是某人指责别人——即使是他们犯过的罪——人们正常的反应是抗议或者为自己辩护；我们会找借口，尝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做，或者尽量减少所做过的事情的严重性。可是，当我们站在神的面前时，就会在生命里第一次为我们的表现得着完全和绝对可靠的评估。提出抗议是没有用，也是绝对愚蠢的，因为会要压倒性的证据，没有任何话足以作为辩护。

因为这个罪的担子，我们极度需要的就是赦免。好消息是基督已经让任何违反了神公义的标准的人可以与神恢复公义的关系——借着罪得赦免与神和好，被称为义。

基督徒相信，他们来到神那里承认自己的罪时，神就会赦免他们。那是基督徒生命的喜乐。

神说“我赦免你”的时候，他就不再责怪你。使徒保罗对那些在基督里的人说，“如今，那些在基督耶稣里的就不定罪了”（罗8:1）。这并不是说我们不需要经过评估或者审判，但是那些在基督里的人永远不会受到神烈怒的谴责。基督徒永远享受与创造主治愈和重建的关系。这是人类可以体验的最大的好处和祝福。

神不仅应许要赐下恢复的灵和内心的宁静，他也应许要赐我们更新的身体。有时候我会想，“我需要新的身体，因为旧的已经耗尽了。”神说，我们要在复活的时候得到更新的身体——不会死亡，不会破坏，荣耀的身体。没有疼痛、疾病、腐烂、或者死亡的身体。

使徒信经说“我信身体复活”，有些人会以为它在断言基督的复活，不是的，它是指我们自己的身体。因为基督的复活，那些相信基督的人会经历身体的复活。

著名的数学家、哲学家、和神学家帕斯卡称人为“最高的吊诡”。他说，认识最显赫的被造物，同时也是最不幸的。人的显赫是因为他有思量和反思的能力。然而，这也是他不幸的基础。人总有能力去展望或者实现比他目前在享受的更好的存在。我们经常带着挫败的盼望生活。我能想像没有疼痛、苦难、或者死亡的生命，不过我无法让它发生。有些人说，这就是宗教的根本基础：把他们的梦想和盼望投射至未来的状态中。

可是，圣经所教导的不是如何实现希望。耶稣基督战胜了死亡，他说，将会有一个时候，因为我们的罪得赦免，我们的身体就会复活。那些信靠基督的人将会有永恒的生命，我们的主说在这个生命里，他要擦去我们的一切眼泪。不会再有痛苦、悲伤、死亡、或者罪恶。难道你不想得到这些吗？我们都犯了罪，因此，我们只配得到永远的刑罚。圣经告诉我们“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神的荣耀”（罗3:23）。这位救主要来除去我们的罪，赐给我们永生。他赎罪的牺牲洗净了我们的罪。福音是给你的好消息。假如你不相信这位救主，你现在是否能够为了你的罪可得赦免而相信他？

基督教的信仰核心就是福音。福音提出一个要求——你必须相信耶稣基督赦免你的罪，要不，你就必须不顾或者否认这个福音。基本上，不顾它就是否认它。福音基于使徒信经的一切，从罪得赦免开始：那位全能的父神，创造天地的主，他差派圣灵降临至童女，让她怀孕生子。在天地掌权的神让他的儿子在本丢彼拉多手下受难，以致他被钉于十字架、受死、埋葬；降在阴间，从死人中复活，升天，现在坐在神的右边。他说，有一天，他要回来审判每一个人。到那天，你是否已经为了赦罪和生命信靠基督呢？还是，你会在那些拒绝接受他赦罪的人当中，因此要面对永远的刑罚？通过相信耶稣，罪就得赦免。他差来圣灵，建立了称为教会的群体，应许我们会有复活的身体和永生。